“是,老师教训得对,我一定吸取教训。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可是,这是谁写的举报信呢?”
陈博鸿捏着那些举报材料,上面连自己哪次和赛金花一起去出差,住过哪些宾馆都写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个人一定是熟悉自己的人,并且早有预谋。越看越心惊。陈博鸿的脊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天哪!人家在背后对自己展开了这么详细的调查和取证。自己竟然一直蒙在鼓里,毫无所知。
陈博鸿暗暗为自己的政治觉悟和警惕性还不够高而感到懊恼。
“你也不要太担忧了,这件事我已经给压下来了。半年之内应该不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是你自己一定要做到清白。决对不能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
郭世才夹了一个鸭脖子边啃边说。
陈博鸿不住地点头:“嗯,您老放心吧,我一定会注意的。对了,老师,我们乡里的马安山小学突然坍塌了,我想再筹措一笔资金重新翻盖小学。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找找有关方面,疏通一下。”
“哦,有这样的事。上次不是给你们乡批了资金建教学楼了吗?”
“唉!上次盖的教学楼我给中学用啦。中学是景新乡的门面嘛。上面来人检查都要先到中学。总不能让中学破破烂烂的让领导们说我工作不利吧。”
陈博鸿无奈地找了个理由说。
郭老的眉头一皱,吐出骨头说:“这个我帮你问问吧,不过成的希望不大。毕竟景新乡只是鹏县其中的一个最落后的乡村。需要投资建房的地方还有很多。县里不可能把这么大的好事都批给你们的。”
“嗯,我知道。就是因为有难度我才厚着脸皮再来劳动老师。呵呵,老师待我像父亲一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老师的恩情的。”
陈博鸿真诚地说。恭敬地给郭老满了一杯酒。
两人就着这个事继续聊起来。
那边杨逸送完陈博鸿后便兴致勃勃地来到乔兰租住的房子处。这厮看了看这座小楼。突然涌起一个鬼点子来。虽然兜里揣着乔兰给他的门钥匙,这厮还是放弃了用钥匙开门的想法。瞅了瞅楼旁边的一棵百年老树。手脚并用,蹭蹭几下爬了上去。
乔兰住三楼。楼层并不高。杨逸从树上跳进乔兰家的阳台上面。悄悄地潜一入屋里。
轻手摄脚地走进客厅却发现屋里并没有人。而从浴室里面传来哗一哗的流水声。这厮不由得一笑。心想:嘿!乔兰姐洗澡呢?正好。
女人像被电了一样发出高音贝的充满惊恐的尖叫声:“啊……谁?”
“别叫,乔兰姐,是我。”
杨逸一把捂住她的嘴道。身子紧紧地贴在她身上。有力的双臂搂住她。脸也贴在了她的脖颈上。乔兰心里一阵眩晕。是惊喜是恼怒是兴奋都说不清了。
转过身来羞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飘出一丝娇羞的情意。轻咬了嘴唇说:“你这个坏小子,吓死俺了。你来了咋不告诉俺一声?”
“嘿嘿,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乔兰姐,你真美!”
杨逸拥住她赞道。
“美啥啊,都老了。”
十五分钟后屋里的大床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事毕。
两人个全都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在了床上。
杨逸扭头高兴地看了一眼乔兰。伸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蛋道:“咋样?舒服不?我厉害吧?”
乔兰不好意思地笑了,依赖地摸了摸他的手臂说:“舒服。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呵呵,那你就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吧。”
杨逸说着靠过来。将乔兰搂进怀里面。
乔兰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心里感觉又幸福又踏实。不断地用小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一会儿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充满迷惘依恋倾慕。
不过在她心里一直存在一丝忧虑。她不敢去想自己和他的将来。将来会有结果吗?她轻轻地问自己。
看到眼神变得忧郁的乔兰,杨逸扳过她的身子正视着她的眼睛道:“姐,你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没什么。你晚上吃饭了吗?”
乔兰避开他的眼神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扯了一张纸巾擦拭着下面说。
“没吃呢,我刚下班就来见你啦。”
这货继续欣赏着乔兰诱人的身姿道。
“呵呵,那你想吃啥,姐给你做。”
乔兰说着温柔地帮他擦起下面来。
“别麻烦了,我们去外面吃。我请你吃顿好的。”
杨逸也坐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