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干刑警的。我没开车。嘿嘿!”
杨逸不客气地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给乔阿琴也拽过来一把椅子。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请教你一件事。你过来一下。”
徐墨然气宇轩昂地说。一脸的严肃。
“哦,什么事?”
杨逸很好奇。
“唉!你看我刚当上副所长就遇到一件奇怪的案子。这回你得帮帮我。”
徐墨然将他拉到一边悄悄地说。
“你先说说看是怎么个情况?”
“事情是这样的,你跟我来”徐墨然带着杨逸来到另一个房间……
“你看看这个人的尸体吧!“徐墨然掀开白布,露出一具头和身子被分离的尸体。
呃……死得这么惨?杨逸托起了下巴凝神道。
“问题是谁是凶手。县里现在正在关注这个案子。因为死者的妹夫是县政府的一个领导。几次打电话来询问。我很挠头啊。”
徐墨然一手托腮道。
“没有线索吗?”
“有,我就不犯愁啦。死者叫王大宝,二十四日子时死在家中。法医鉴定他是头部被人用菜刀切割导致死亡。但是我们排查了他身边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一天都没有作案的时间和机会。简直是无从下手。这个无头案真难破。唉!真是头痛!”
徐墨然揉了揉太阳穴道。犀利聪敏的眸子直视着杨逸。
眉眼间掺杂无限的烦忧。
“半夜被人在家中杀死,那这人一定很熟悉他的家。不然怎么可能半夜侵入并且不惊动他的妻儿呢?她妻子怎么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妻子干的呢?”
“我调查过了。开始我也怀疑是他老婆干的。但是他死后她老婆哭得死去活来。至今卧床不起。还为他自杀过一次。打听周围的邻居,都说他们夫妻感情极好。每日都形影不离的。很令人羡慕。所以我否定了这个猜测。我在想这个案子能不能跟鬼魂有关呢?”
徐墨然终于切入了正题。
杨逸扑哧一笑,转了个身道:“你也相信这个。世上本没有鬼,都是人的心理在作祟。我想你还是细细地调查一下吧。”
“我也不相信,但是有些事用科学和正常思维解释不了,只好试试喽。杨逸你该不会是不肯帮我这个忙吧!”
徐墨然的睫毛眨了眨。脸上荡一起抹动人心弦的笑意。
呃……冷面佳人都如此朝自己抛媚眼了。杨逸这个人最禁不住女人的哄。便嬉笑着道:“那我要是帮了你,你怎么感谢我?”“我请你吃饭。”
“不行。光吃饭没啥意思。”
杨逸摇了摇头。
“那你想怎么样?”
徐墨然的柳眉挑了起来。
“带我去你家住一宿。”
杨逸坏笑着说。
“你个坏小子,想都别想。”
徐墨然双眼怒瞪,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哇,暴力啊!你再打我我就喊人啦。”
杨逸作势要喊。
徐墨然突然捂住他的嘴,柳眉皱着道:“别叫啦。我答应就是,不过你只能住在我家的偏厅里,不可以乱想。更不可以离我太近。对我爸妈只能说是我的普通朋友。”
杨逸眼珠子咕噜乱转。心里大喜。嘿嘿!又有发展啦。如果能进入她家,岂不就是和她的关系又近了一步。他倒是很好奇徐墨然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是什么人能教育出这么有原则又有能力的女孩子?
杨逸故意往她怀里蹭了蹭道:“当然可以,你的思想太复杂了,是不是你想歪了,以为我想要对你做什么呢?嘿嘿!我只是想到你家窜窜门,认识一下伯父伯母而以。”
杨逸一面说一面努力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她胸前。还做出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徐墨然无奈地松开了手,赶紧离开他的身体。心里愤愤然:这小子也太油腔滑调啦。若不是想找你破案。我才不理你这种人呢。哼,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哈哈。你带我去案发现场看看吧。我看看能不能寻到一丝蛛丝马迹。”
杨逸开心地说。他想也不能太过火了。不然徐墨然对他反感了,以后都不会再找他了。这么好吃的天鹅肉,没吃到怎么能让她跑了呢?
这不符合他的原则!
他是一个无赖医生!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两人于是跟乔阿琴说了一声就开车去了。
到了王大宝的家里,他老婆正抱着儿子坐在炕上喂孩子吃西瓜。看到徐警官和另一个年轻男人来到她家,不由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