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等王警官是否同意,就抢过王警官握在手中的警棍,随后一个用力,打开车门。车门一打开。顿时有三头“人狗”想往车里钻,我先是一棍砸向了我最后边的“人狗”,随后左手一个挥拳,将我最左边的“人狗”给推了出去。等我双脚腾出了车门,又对着居中的那只“人狗”一脚踹开。随后用极快的速度跳出警车,并死死的关上了车门。
警车外的“人狗”多的不敢想象,我手中的警棍随便一挥,都能砸到“人狗”,绝不落空,但即便这样,似乎还是不能按照我的原计划来吸引“人狗”,绝大多数“人狗”依旧在不断侵袭着警车。这个其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我身上的蛆虫味道让那些“人狗”“敬而远之”,它们宁愿攻击外壳是铁皮的警车,也不愿意攻击我的血肉之躯。
我想这样也好,至少能让我腾出手来大开杀戒,于是,我就围绕这警车四周的“人狗”进行砸打,而警车里的王警官也配合的重新启动了车子,不断的踩轰油门,试图想把警车开离受陷的地方。
“人狗”其实并不蠢,对于眼下的局面,它们也并没有一味的猛冲猛打,这样对它们并不利,至少伤亡的代价太大,而是采取了扒土的战术。
扒土?或许有很多读者不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战术?说白了,就是利用“人狗”有力的前爪,拼命的在警车四周扒弄着泥土,不断让警车凹陷下去。由于邢东巷的巷口常年掩埋垃圾,所以土质早已酸化,非常的稀松,再加上“人狗”实在众多。一阵扒土,竟然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我大惊,这样下去,不出五分钟,那警察必定陷入坑中,到时,“人狗”们接着回填,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王警官了。我连忙开始横扫在扒土的“人狗”,“人狗”也不愿就此坐以待毙。而是分出部分“人狗”跟我游斗,不是撕咬我的后背,就是拉拽我的小腿。这时的我心神已乱,已经有明显措手不及的感觉,就感到我的手脚已经开始不协调。甚至出现挥棍的时候。一刹那间,不知道是向左挥去还是向右挥去。这时。警车里的王警官也知道了其中的危机。算是急中生智,按响了喇叭,喇叭一按,把那些“人狗”都惊了一跳,大部分的“人狗”甚至停止了扒土,而是张望寻找这喇叭的声源。可是。王警官这么做,只能说是治标不治本,长时间的按喇叭,只能赢得十几秒钟的时间。最后,那些“人狗”察觉到这样的声音对它们并没有什么威胁,于是继续开工扒土,而且这一次扒土显然比先前扒土的速度更为疯狂,让人感觉到它们要把那损失的十几秒时间给补回来。
我这一端,没有更好的办法,除了挥着警棍砸向“人狗”还能干嘛?以每十几秒的速度消灭一只“人狗”,对于眼前的困境无疑是杯水车薪。
而警车那端的深坑已经形成,警车已经陷入了“人狗”们集体扒土出来的深坑之中,“人狗”们开始回填工作。回填,远比扒土要快得多,这扒土人狗都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这回填或许两分钟就够了。
我已经没人任何遐想了,只能想到那次的催眠经历:我在邢东巷被丧尸围攻,最终歇斯底里,无可奈何之际,吞食了一只蛆虫,那一刻,起死回生,得到了生机。
事不宜迟,既然前面所有的现实和我那催眠的梦境一一吻合,那我想这时也应该印证那梦境的最后一幕了,我拿出火柴,打开火柴盒,取出一只蛆虫,没有丝毫的犹豫,活生生的吞到了自己的肚中。
一种最为痛苦,又非常熟悉的感觉顿时涌上我的心头,蛆虫在我体内所到之处,都剧痛无比,我开始出现胸闷气短,然后是腹中剧烈绞痛的感觉,最后疼的我忍无可忍,要靠下蹲才能稍稍减轻痛楚。最终,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是迷迷糊糊的感觉,还是神志不清,反正我是一头栽倒了地上,仰面看着日全食。
艾教授曾经说过:古时,人死之后,有一种叫做“**陪葬”的制度:最高等级的统治者死后,可以除了子嗣以外,可以让任何一个人陪葬;贵族死后,可以让自己的奴婢陪葬,而老百姓死后,特别是一些中产阶级的老百姓死后,他们要想尝试一下陪葬的待遇,那只能用自己的家畜来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