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比喻也算是恰当!可以这么说吧。“我对于阮悦天这样的比喻表示认可。
阮悦天突然脸色一紧,停下脚步拦着我说道:“蒋凯大哥,我有个担心,不知道是不是杞人忧天了?”
“什么担心?”我问道:
“如果我父母这么厉害的话,那是不是就无人可挡了?”阮悦天说道:
阮悦天这样的担忧不无道理,先说阮悦天父母上了姜舯和易娉的身后,那就等同于“最高级别”的鬼上身了,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洪霁雯会催眠,但对于被鬼上身的姜舯和易娉是无效的,因为在鬼上身的情况下是没有潜意识的,李京花也厉害,能预知,但对于他人的、鬼怪的行事结果页无从预知,可以说,被鬼上了身的姜舯和易娉,已经处于无敌的状态了。但偏偏这样的强大还是有致命的弱点的,譬如,用驱邪的一套方式是可用的,特别是糯米、童子尿、狗血这类的玩意,对于去除鬼上身,有一劳永逸之功效。我想把这事情告诉给阮悦天听,但话到嘴边,还是止了回来,我总感觉,这阮悦天自打在扑街跟父母通了梦过后,人就变得诡异,虽然言语、行动上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我的第六感总在那边隐隐的告诉我,这阮悦天似乎也有些不可靠,在这里,我不得不防一手,以防最后功败垂成,于是,我转变了口吻说道:“哎,确实是无人可挡了!”
阮悦天似乎笃定了许多,然后向兄弟一样跟我勾肩搭背的走向包厢,在他的眼里,那父母善终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反倒是那笔怨戾的金钱成为了他最期待的首选。
来到包厢,李京花和李艳娜坐在铺位上似乎也在商量什么事情,见我和阮悦天进来,停止了商量,随后那李艳娜率先朝我发难道:“蒋凯,今天你要表个态,就这笔怨戾的金钱你肯定不会插手,对吗?”
我很坦然的说道:“这事我早就跟李京花说过了,我只对我的朋友和同事是否能安全回家关心,至于那笔金钱。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你能保证阮悦天也同样可以对那笔金钱不插手吗?”李京花在旁问道:
显然,李京花和李艳娜最关心的是阮悦天对那笔怨戾金钱的态度问题。我看了看阮悦天,随后摇了摇头说道:“阮悦天跟我也是合作的关系,我对他没有约束力,我代表不了他。”
李艳娜立马对着阮悦天问道:“那阮悦天你现在能表态吗?”
阮悦天大义凛然的说道:“我的目的也很明确。只要我父母得以善终就行,当然。我也跟蒋凯大哥说过我的夙愿。就是能在中国跟他一起学习灵异理论,这不能强求,也要看是否和缘。”
“阮悦天,不要错开话题,我就问你,你对那笔怨戾金钱。是否跟蒋凯一样,不打任何主意?”李京花很实在的问道:
阮悦天眼珠子在眼眶了滚了一圈后,说道:“不打任何主意!”这个肢体语言明确的告诉我,阮悦天是有在撒谎。但我没有当场揭穿,再看那边的李京花和李艳娜,她俩人得到我和阮悦天的保证后,似乎定心了不少。
我在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李京花,你不是能预知吗?怎么搞了半天还要我们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