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昨天已经进过一趟号子了,让我心有余悸,今天因为这事再进一趟号子,我估摸着我这身体可以直接进棺材了。
“我不是商业间谍,我也不是故意来找茬的,我就是来享受的,行,接下来我们去包间,可以吗?”我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你小子咳咳到底是谁”突然有个人利用广播在跟我说道:
这熟悉的声音再次让我想到了一些什么,非常的熟悉。自打我走进这“饭店”,就觉得招待我的服务员很面熟,现在这在说话中还夹杂着咳嗽的声音同样让我也觉得非常的熟悉。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静观其变了,应该尽早的表明身份,或许我一时想不起对方,但对方或许能想起我呢?于是我对着那声音大喊道:“我是蒋凯,蒋凯呀!你们认识我吗?来自中国!”很多围拢上来的人似乎对于我的所说并不太在意,到时在意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以及在暗处监视着我,用广播跟我对话的那个咳嗽的男声,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见我表明身份,但似乎并没有认起我来,而是在喃喃的说道:“蒋凯是谁呀?很有名吗?”广播里的那个咳嗽男声再次咳嗽着说道:“咳咳敢自报家门的人应该咳咳不会是间谍”随后又是一阵带着咳嗽的越南语,我反正一句没听懂,但等那咳嗽男人的越南语说完后,除了那会中文的服务员留了下来,其余人等都一哄而散了。
“你到底是来玩的还是别有目的的?”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说道:
我生怕这个时候如果又在那边自顾自的解释,搞不好人家真的要把你痛揍一顿。我只能学乖的说道:“我是来玩的,刚围着我那么多人突然都散去了,是不是那广播里的人认出我来了?”我在这个时候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什么呀?广播里的那人是我们姐妹们的干爹,也是这场子的老板,是中国人,见你自报家门,说你应该是熟客,不像是来闹事的,所以才劝散了其余的姐妹。”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说道:
“我像是熟客吗?”我暗自想着,但都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先进包间再说吧,被人在暗处监视着,总不自在。于是我对着那会中文的服务员说道:“你这干爹监视着我们,那包间里他也看得到的吧?”
“你说的什么话呀?要是在这条街上发生你说的这种事情,那我们早就可以歇菜了。你放心。来我们店里消费的,绝对是安全可靠。”说完。那会中文的服务员忙不迭的拉起了我。走进一条幽长而昏暗的通道,就在通道的一侧,推开一个包间,只见那包间里同样昏暗无比,有台电视、一个可以躺着休息的双人沙发床,那会中文的服务员将我推进包间。随后关上门打开了电视。
“要日本的还是欧美的?”那会中文的服务员拿着电视遥控器问我道:
这问题问的很专业,基本上男同胞能理解,女同胞们会一头雾水,我想我来都来了。那也不要显得“格格不入”呗,于是我就说道:“那就选择动静较小的日本呗!”会中文的服务员“莞尔一笑”,将电视遥控器调到了一个频道,那电视画面上顿时显现出“雅蠛蝶”的**声音。
“蒋老板,你才点了两个菜,够了吗?”那会中文的服务员突然暧昧的朝躺在沙发上的我靠了过来,我连忙打住,询问道:“刚我点了两个菜跟这服务有关吗?”(编者按:越南这个国度,黄业也是相对比较发达的,虽然越南警方一直表态严打,但在女多男少的社会里,很多女性从事黄业的大有人在,屡禁不止。越南的黄业跟其他国家的黄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门店的设置,我至今都不能明白,为何越南从事这黄业的门店喜欢装扮成饭店的模样?里面的服务内容都是以菜来定价。)
“哟,都熟客了,还要装的这么单纯呀!来,先来这个开胃菜。”那会中文的服务员一说完,就开始给自己脱起了衣服,真难为我,一边是电视中在激情,一边又是紧靠着我的活春宫在上演,我敢保证,如果我身体安康完好的话,那肯定会像饿狼一样“扑食”上去,只是现在的我,身体条件实在不许可,我为了能跟这眼熟的,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会讲中文服务员聊上更多的话,我先是掏出了一张一百美金给了那会说中文的服务员道:“这够那两道菜的钱了吗?”那会中文的服务员亢奋的“夺”过我手中的美金,说道:“够了,够了,我保证让你今天嗨起来!”
“不不不,我不想嗨起来,就想跟你聊聊!”我连忙阻止了那会讲中文的服务员的亲热行为,那会讲中文的服务员大惊,连忙穿起了衣服警惕的问我道:“你是卧底警察?”
我连忙否定道:“不不不,我来自中国,不是什么卧底警察。”
“那你是记者?”那服务员依旧狐疑的问我道:
“我也不是记者,但我今天的身体真不能做那种事情。”说完,我将我的外套脱掉,将自己的上身裸露给那服务员看,服务员看着我身上淤青累累,不解的问我道:“那你不做这事情来我们这里干嘛?还给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