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何被判处死刑的人,其家人不敢去收尸呢?后来我在一本《西南风俗》(编者按:该书的书名是地名+风俗,为防止对号入座,故用“西南”两字。)中得到了答案,原来邢东巷虽然被政府作为了处决犯人的唯一场所,但很少有人敢去那边看行刑的,起先有胆大的,听说政府要在邢东巷处决一批死刑犯,会跟着去看热闹,但看完回来后不久,就会发现自己全身瘙痒,会拼命抓挠,在抓挠过程中,皮肤就会破损,随后会在皮肤里很溢出芝麻大小的蛆虫。蛆虫一旦出来后,会招来很多的苍蝇,苍蝇“驻”于伤口之上,怎么驱赶都赶不走,如果你要是将其拍打致死,那苍蝇会渗入皮肤之中,使其伤口快速溃烂,直到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最后,人在腐烂中死亡。更为神奇的是,死亡后不就,人的全身器官和皮肤肌肉,都会被蛆虫和苍蝇吃食的干干净净,只剩一副骨架。
在《西南风俗》中还强调了两点:一、行刑者不会被蛆虫和苍蝇侵扰,(可能是行刑者的出现就意味着为邢东巷的蛆虫和苍蝇们送去了“食物”的原因。)二、行刑者如果帮助死者家属处理尸体,行刑者会和看热闹的人一样下场。
《西南风俗》这部作品的可信度跟《锡庆县志》这官方的“手稿”比起来,其可信度就要低了很多,其作者本人就是在锡庆市成长起来的,他是将自己的所听闻再加上自己的联想,才造就了这部作品,那可以断定,这是一部臆想的作品。其可信度当然不会很高。可是有一点非常难能可贵,就是该部作品的解释,总能将《锡庆县志》存在的矛盾剖析的入情入理,可以说该作者是一名推理大师,所以凭借这一点,我会大量引用他的观点来对我对邢东巷的疑惑进行补充。
那我们接着来说邢东巷的后来发展。自打邢东巷成为处极刑的地点后,这一惯例一直延续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九十年代后,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特别是房地产行业,成为了人所共知的暴利行业。因此。地皮紧俏成为房地产开发商进一步发展的最大瓶颈。
我至今都搞不明白,邢东巷如此恶臭的名声竟然也会招徕房地产开发商的青睐,这锡庆市政府也是极度的不负责任,为了将自己所属管辖范围内的土地有效利用,就急不可耐的将邢东巷的地块给出让。这一来。有了“买卖双方”默契,这邢东巷的地块就彻底成为了某房地产开发商的开发目的地。
这房地产开发商的名称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但总不能在这里把它的真实名称给公布吧?于是我就得给它去一个虚构的名字。思来想去,对于这傻逼式的开发商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名称“俊福房地产开发商”,如果有读者反应不过来,那可以对照着“傻逼”两字去看。
根据相关记载,当时俊福的老总还是非常看好这邢东巷这块地皮的,一来入手的价格实在是便宜。二来这地方一直保持着原貌,这里面应该“蕴藏”着很多古董级别的东西。所以俊福的老总想在这块地皮上好好的赚一笔,因此,俊福老总的第一步就是在造地基之前。先组织人马到这邢东巷实地勘察,勘察是次,空无一户的,不存在拆迁动员,更不可能有钉子户,关键是利用勘察的机会,好好的“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收藏的。
起初两天,这俊福老总派出去的勘察人员收获颇丰,搜索到了一些瓷器、银元之类的东西,虽然不是珍品极品,但放到收藏市场上去,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只可惜好景不长,接下来的几天,让俊福的老总彻底放弃了以勘察为名肆意“捡漏”的念头。为何会这样?原来,那些勘察人员自打接触了这“勘察”任务后,身上就莫名其妙的长出了很多像米粒状的疱疹,起初还以为是得了湿疹,但后来按到这米粒状的水泡里面,竟然有东西在蠕动,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连忙送医院去就诊,医生也不明所以,只能配一些膏药给其涂抹,但那些勘察人员似乎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奇痒无比的地步,终于,其中有一人忍受不了这样的奇痒,开始抓挠起来,这一抓挠,那米粒状的水泡顿时破损,只见有一白色的蛆虫从破损的水泡中爬了出来,那蛆虫又去捅破其他的水泡,如此再三,顿时成几何级数量递增,那人身上的蛆虫越来越多。那人害怕不已,连忙准备跑到水池处去冲洗,结果,刚迈开右脚的时候,右脚和右腿顿时分裂,右脚“呆在”原地,右腿和右脚的断口处都是在吃食的蛆虫。那人被这么一吓,再加上重心不稳,顿时跌倒在地。那人本能的双手去撑地,结构左右手掌都从手腕处脱落,整个人硬生生的跌倒在地,那人的头颅受到跌倒的重击后,从颈部分离出来,一直滚落到墙角处,在滚落的过程中,头颅上的耳、鼻、眼珠也相继掉落下来,同样,断裂处上也布满了蛆虫。
整个一个过程,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