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你就这么急着想要隐退，想要脱离金策特工组吗？”天妄低哼一声道。

“对！”清歌毅然点头，“我跟云影都厌倦了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生活，我们只想要平静的生活。请放心，我跟云影绝对不会做出卖组织的事情。”

“是吗？真下定决心了吗？”天妄的嘴角浮起一抹讥笑，“你不想报仇了吗？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害得你们燕家家破人亡的人吗！”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清歌很是吃惊地看着天妄，这秘密他从何得知？

天妄走到清歌的面前，冰冷的眸子里充满了不羁的自信，“燕清歌，别忘了，我也是特工，只要是这个世界上发生过的事情，用心去查，使点手段总是能够查到的，更别说只是你的身世！”

“我的仇人是谁？你知道？”清歌迫不及待地问。

“我想你的心里面或许应该知道是谁，”天妄看似神秘地一笑，“你也曾经怀疑过……”

清歌的心里面不由得一沉，“你说的是……”

“对，就是步临仇！”天妄轻哼一声，直接道：“二十三年前害得你们燕家家破人亡的人就是步临仇！而你也只是二十三年前留下的唯一一个活口！不是他手下留情，只是你命不该绝而已。”

“步临仇？”清歌紧咬了一下牙，“真的是他？！”

天妄冷笑一声，“有件事情，你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更吃惊，也会更加后悔你现在想要离开金策特工组的决定！”

清歌急道：“是什么事情！”

“你放下仇恨，远走天涯，准备要共度一生的人其实就是仇人的女儿！”天妄看似嘲讽地拍了拍手，“清歌，你可真伟大，居然还能够跟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你说可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