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子瀚印象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华夏人站在民族立场的时候,总是有大一部分的愤青表明应该将岛国的人全部杀掉,一开始听到许多两国争端的时候,曾经热血的余子瀚也有过这样的想法,更曾经尝试入侵军部系统,打算发she几枚导弹过去,但是后来,同一家jing神病院的小徐问了余子瀚一个问题,余子瀚就不再打算歼灭掉岛国了。
那个问题就是,“你不想看《海贼王》了吗?”
对,即使处于jing神病状态,余子瀚也是海贼迷,其他jing神病人是怎么‘阅读’的,余子瀚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岛国的漫画是一种毒的话,他已经病入膏肓了。那么为了支持自己不再仇视岛国,余子瀚必需找许多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论点。
本来以为这是个大工程的余子瀚忽然发现,其实,问题的关键就是利益的角度不同罢了。就像现在进入到轮回世界一样,国籍民族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实力的强弱,在现实世界中也一样,要考虑这些问题前,必需先填饱肚子,穿足衣服,如果你有能力,才站在高层次的角度来分析问题吧,对于老百姓而言,谁在上面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的质量。
每个人都有恶念和善念,每个地方都有恶人和善人,我国和岛国都一样,必需客观地看事情,理清问题的源头,而有些事情并不存在道理,只存在利益关系。想通这些的余子瀚,在寻找岛国资料的时候,深深地迷上了木村拓哉,所以,当余子瀚正聚jing会神地看着电视剧的时候,郑吒和赵樱空的争吵,他是完全没有注意。
“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当时还手打了咒怨里的那个小孩鬼魂攻击,但是我们一进入寺庙的山门后,那鬼魂就不敢出现了,不过中途还是发生了些意外。”说道这里,本来兴致勃勃给大家讲今天收获的齐腾一收起了爽朗的笑容,偷瞄了一下正盯着电视机屏幕的余子瀚,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他的事情,继续大笑着说着关于经书的事情,但是在场的都不是一般人,齐腾一的动作虽然隐晦,但还是逃不过大家的眼睛,但是大家都默契地不提这件事。
“……现在我们有了这本经书,我们一定可以撑过七天时间,而且往后如果还有这类灵异恐怖片的话,我们还多了个护身符!”本来对去寺庙寻求帮助不抱什么希望的零点和赵樱空在接过经书,感受到那股暖流后,还有看到齐腾一侃侃而谈的样子,大家都觉得咒怨似乎不再恐怖了。
在大家正激动地说着后面的计划的时候,除了余子瀚外,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一直疯疯癫癫的陆仁甲和逡众仃正双眼发光地不断地偷瞄那本经书,而铭煙薇则笑着看着两人和经书。他们三人似乎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但是他们不知道,当他们不断眼神交流的时候,余子瀚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并且偷偷地取出一个匣子……
另一边,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三个人一组看守佛经,其余的人则轮流睡觉看守,余子瀚则表示单独一人也毫无压力,但是经过今天的惊吓,郑吒认为,余子瀚单独一组更为危险,所以除了三个女孩子外,余子瀚也被‘潜规则’一定会和郑吒一组,剩下的几人经过一轮抽签后,分组就成了。郑吒,张杰,零点和余子瀚一组,而齐腾一则和那两名看起来平静了许多的大学生一组,三组人轮流看守佛经三小时,每天晚上都将用这种方式来直到第二天。
一切都似乎是那么的完美,但是,陆仁甲和逡众仃暗地里的交流还有铭煙薇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大家都没有留意的状况下,一股暗流正偷偷地涌动着。
第一轮是郑吒和余子瀚他们一组,在郑吒和张杰聊天的时候,余子瀚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个檀木的书桌,将那本经书端端正正地放在上面,然后双手合十,喃喃自语后,才神经兮兮地坐在沙发上,继续他的煲剧。
连续煲了两天电视剧的余子瀚打着哈欠,似乎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在值完三个小时班,大家都以为他还会继续煲剧的时候,居然破天荒地跟着郑吒都房间里睡了,对于这个根本不能用常理来预测的队友,郑吒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给齐腾一他们那一组留下几罐咖啡后,大家也各自睡觉去了。
三人刚喝完咖啡后,齐腾一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经书研读起来,而陆仁甲和逡众仃则偷偷摸摸地细声商量着什么。
忽然,只听见‘啪’的一声,齐腾一只觉得脑后一痛,然后就整个人晕了过去,而这个时候,站在齐腾一身后并施以毒手的正是那面目变得狰狞不堪的陆仁甲和逡众仃。
只见逡众仃放下那染血的烟灰缸后,就和陆仁甲迫不及待地取过经书,这个时候,两人的表情不但狰狞和疯狂,更多了一种看似解脱的心安。
“这群白痴,嘻嘻嘻,他们没见识过‘那东西’的恐怖,以为把佛经放在这大厅里就可以安全了吗?嘻嘻嘻,他们都去死好了……嘻嘻嘻”陆仁甲和逡众仃拿着文表,二人都低声笑了起来。
“那你们愿意带我一起走吗?”
一个声音将二人猛的惊吓过来,陆仁甲拿着手枪指向了那边,却看见铭煙薇倚靠在墙壁上轻轻抬起了裙边,她本来就是穿着xing感内衣,这一抬裙边,更是将她修长xing感的美腿露了出来,这个尤物轻轻笑了起来,她慢慢向陆仁甲二人走了去。
“我可不想死呢,那么能带我一起离开吗?我以后可都靠你们了哦……”
“……”
就在他们三人拿着经书离开,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本来应该熟睡的余子瀚猛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诡异地笑着隔着房门和墙壁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然后慢慢地打开房门,来到原本他特意用来放置经书的桌子边,敲了敲桌子旁边的鹤型花纹,只见那张造型古朴的桌子突然弹出一个暗格,那本原本应该被三人取走的经书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暗格之中。
“笨蛋,真不知道谁才是白痴,嘻嘻。”说完,余子瀚就将经书收进空间手镯中,随着余子瀚将经书收走,房间中的气温慢慢地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