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潮湿的山洞里,墙壁上挂着几个火把,昏暗的光亮让可视度变得很小。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了老鼠的声音,几乎都没有停歇过。 宽阔的地洞里,有着十来间牢房,里面关押着的,尽是女子,全部都是被锁链锁住的,一个个衣不蔽体,面黄肌瘦,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 看到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进来,所有的女人都瑟瑟发抖了起来,尽力的蜷缩着身体,躲进阴暗的角落,企图自己不被发现。 不过,视力很好的叶城却是发现这么做的只是小部分而已,而且她们的眼神涣散无神,这样的动作都只是下意识的罢了。大多数女人,却是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一样,眼神空洞且麻木,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 “哈哈哈……这个女人,我要了!” “嘿嘿,来了这么多次,还没有见过这么水灵的小妞。肯定以往都被别人抢先了,他妈的。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玩个痛快了。” “咦,不错啊。在这里竟然还能保持这般丰满,看来是才来不久的新货,这个我要了。” “妈的,你缩什么?老子看中你了,还不快滚出来?惹恼了我,今晚有你好看的。” “……” 山洞里,一群憋坏了的禽兽看到女人,都变得有些癫狂了。本来压力过大的这些水贼,体内都有暴戾因子,再加上精力旺盛且过度旺盛,以及意识上根本没有怜惜、爱惜这些概念,所以,很是残暴。原本这些女人都已经虚弱至极,继续被这般无情摧残的话,根本是挺不了多久的。 难怪,这里的怨气之大,让人惊悚! 且不说在这个地洞里死去的那些可怜的女人,就算是现在还活着的这些,在无尽绝望与极致愤恨之下所产生的怨气,也不容小觑。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地狱,充满了无尽罪恶的地狱! “不,不要,不要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这一个月来天天如此,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忽然间,一道嘶哑的哭泣声在叶城的耳畔边响起。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有些矮小的黑河贼鼓起那一身精壮的腱子rou,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监牢里扯了出来。那个女子不断的挣扎着,可是以她的力气如何抵得上一个健壮的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修炼者。她哭求着,可是她却忘记了,在她面前的这一群人全部都是恶魔。她的哭求,不会有让任何人有半分的怜悯同情,相反,只是会更加的激起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心中的暴戾。 “哟呵,这不是前两个月才捞到的那个小妞吗?听说还是一个官家千金呢。” “这混蛋他妈走了狗屎运,听玩过的兄弟说,这小妞在床上可是别有一番风味哦。” “草,这该死的光线太暗,害得老子错过了好货色。老子还以为这娘们已经被选走了呢。” “墩子,要不咱两换换?明天哥哥请你喝酒。” “是啊,墩子,跟哥哥换,明天请你再来一次。” “……” 这个不断哭泣的女子被拖了出来,一群禽兽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黑发及腰,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而且前凸后翘,脸上虽然有些肮脏和浮肿,不过依旧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美人胚子。还有,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当真是楚楚可怜。 这样的女人,最能够激发起男人心中的保护欲望。可惜的是,她遇到的不是好男人,而是一群贼,一群禽兽。以这样的姿态,只是会让这群家伙心中的残暴性更重。 “不换不换,妈的,老子好不容易有机会睡一个这么水灵的妞,你们还要跟老子抢,还是不是兄弟了?” 这个被叫做“墩子”的矮小精壮男子看到蜷缩着身体坐在地上的女人,伸出手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了起来。看着她那清秀的面容,墩子顿时乐得合不了嘴,露出了一口黄中带黑的牙,臭气扑出,差点没将那女子熏死。 “这小子,真不厚道。” 周边的人,纷纷打趣道。虽说神情之中很是不甘,不过也没有办法。这里的规矩就是如此,一旦别人先选中,那么其他人就不能抢。这也是为了防止其争端所设定的。 “老子真是走大运了!” 看着自己所抓住的美娇娘,墩子越看越是喜欢,以他这副尊荣,别说这么漂亮的女人,即便是无盐嫫母也找不到一个啊。自从成为水贼之后,女人那是想睡就睡,今天晚上更是撞大运可以睡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貌似还是一个官家千金,身份尊贵。心理和生理都会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心情自然大好。 “哥几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被关在这地牢之中?” 墩子有些不解。像是这么有身份,又年轻,身材好且相貌很不错的女人,怎么会成为这地牢中的一员,怎么说也是那种会拥有自己的独立房间,身价倍涨,除了队长级别甚至以上的人,其余的小喽啰根本没有那个资本去嫖的高级货色才对。 “你不知道?” 墩子身边的一个竹竿身形的男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这女人应该是念过书将脑子念傻了,被二当家的收了,却誓死不从,不过到最后还是被二当家给睡了,真是白费力气。本来二当家是想要将她收进自己的院子,但被这女人的态度给激怒了,玩完后就就将她送进了地牢里。” “嘿嘿,可不是。这女人要死要活的要自杀,不过她的老爹和兄弟都在我们手里,她根本不敢。而她的姨娘几个也全部被关在这地牢里。喏,老子手里的这个就是她的三姨娘。嘿嘿,别看年纪大了一点,但这味道啊,肯定不差。” 一个鹰钩鼻的黑水贼怪笑着说道。他怀里抱着一个三岁多数的女人,面色有些惨白,身体却一动不动,任由被这么一个肮脏的男人抱着,对于自己即将发生的悲惨命运,没有半点抗争的意思。这一个多月来,天天如此,即便是来亲戚了也没有被放过。哀求与痛哭,只会换来更加凶狠的残暴。 她,已经麻木了! 可是,当看着自己几人尽力保护的女儿被拉了出来,那哭泣的声音像是直击到了灵魂一样,那已然没有了任何光彩的麻木眼神,却依旧流下了两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