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山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黑猫似乎感应到什么一样,全身毛发倒立,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夺命而逃,但是周小山的动作更快,黑猫刚刚跃起,周小山的手就已经抓住了黑猫的细腰,
充满腐朽、yin冷气息的黑气在周小山的手上浮现,这些黑气一离开周小山的手掌,就发现了近在咫尺的、充满生命气息的黑猫,然后无需周小山控制,就嗖的一下钻进了黑猫的体内。
在自然法则的作用下,死之力迅速的消散,但是也同步腐蚀着黑猫的身体,黑猫立刻赶到一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年一样,
周小山的动作并没有一丝的停顿,右手抓住黑猫的同时,左手也按到黑猫的头上,充满生机的暖流顺着黑猫的头顶进入,一边抵消着死之力带来的危害,一边修复着黑猫衰老受损的身体。
十几分钟后,周小山将黑猫放到地上说道,“我在你身上设下了禁制,现在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自行离去,不过后果自负,第二,就是跟着我,服从我的命令”。
说完周小山转身就走,不过他的注意力却始终落在黑猫身上,“一,二,三,四,五,六~,呵呵”,周小山一边走,一边在心中默默的数着数,他敢肯定黑猫一定会跟上来,果然,刚刚数到六,黑猫就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赶紧追了上来。
周小山的嘴角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实际上他那里有什么禁制可言,他自己也是刚刚发现生死之力的存在,而且因为自己的身体还不是二阶之身,根本无法储存和积累超凡力量,更不要说达到三阶体外维持超凡力量的程度了。
周小山根本就是在使诈,在诈和黑猫,不过周小山相信黑猫一定会上当的,因为这是人类,或者说是智慧生命的共xing。
发现生死之力,想到了赚钱的方向,又顺便意外收获了一只通灵的黑猫,周小山心情大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小山偷偷的用村里能够找到的各种动物植物做实验,实验生死之力的具体疗效与使用方式,黑猫则是成为了周小山的眼线,给周小山放风,也因此目睹了这位奇人的邪恶程度,更加不敢泄露关于自己是人类灵魂附身的事情。
接连五六天,周小山用大大小小数百只动物植物做了实验,并且还偷偷给村里人治疗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伤,基本确定了生之力和死之力的效果,但是距离真正的治病救人,还需最后一个最重要的步骤,那就是人体实验,
于是,周小山再次坐上了长途客车,离开了太城。
人体实验和动物实验有着根本不同,所以周小山可不敢在太城进行治疗,他选定的目标是津城,距离太城最近的华夏大都市,在津城周小山可以放开手脚,就算事后被有心人查到什么,也没有人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jing官,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我真的是无辜的”,津城兴城去分局的审讯室中,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对面的jing官。
“那你怎么解释你的右手,就我们掌握的资料,你的右手是天生残疾吧?”,jing官面无表情的说道,“国际刑jing正在调查一个跨国器官贩卖组织,这个组织的特点就是召集一些残疾人,杀人夺器,而报酬除了大量的金钱外,还有就是为这些残疾人免费进行断肢链接手术”,
中年人愣了愣神,一脸的差异,半晌之后才说道,“喂喂,我说jing官,你是不是科幻大片看多了,什么跨国器官贩卖组织,还免费进行断肢链接手术,还······”,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也不要心存侥幸,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对面的jing官一脸的严肃,让中年人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心里还是感到很扯淡,不过,自己遇到的事情似乎更加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平光眼镜的jing员走进刑讯室,打断了jing官的讯问,jing员走到jing官身旁,递给jing官一个文件夹,在jing官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出于人类好奇的本xing,中年人竖起耳朵,使劲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过jing官何jing员的声音都很小,中年人只是隐约的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词,诸如,中年人长出的右手已经做过鉴定,和七天前发现的一具残碎尸体的dna吻合,诸如,案发时,中年人没有不在场证明,诸如,基本可以定案了,至少是杀人碎尸等等。
“jing官,jing官,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呀,我没杀人,没杀人呀”,中年人再也坐不住了,大呼小叫起来。
对面的jing官皱了皱眉,一副我很不爽的样子,jing官将文件夹重重的拍到桌子上,喝问道,“那你说,你的右手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自己长出来的吗?”
“本来就是自己长出来的呀”,中年人一脸的无辜,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小李,我们走,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就按故意杀人和恶意碎尸处理”,对面的jing官站起来,转身就准备离开。
“我说,我说,我全说”,中年人连忙喊道,不过随即脸上又露出了苦笑,“可是我说了,你们会相信吗?”,
“少废话,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相信,快说”,
“好,好,我说,我说”,
在jing官的逼问下,中年人将自己的遭遇缓缓道来。
中年人名叫何占奇,是个无业游民,由于身体残疾,天生没有右手,所以四十多岁也没有娶上媳妇,整天也是到处游荡,不务正业,典型的破罐破摔。
说起来,事情发生在五天前,那天何占奇和平时一样和几个哥们喝完酒回家,一路上一步三晃,慢悠悠的走进自己出租屋,一进屋,就发现一个人影正坐在床上等着自己。
“什么人?”,何占奇惊醒道,但是他只觉的人影一闪,然后自己的后颈一疼,就失去了知觉,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仈jiu点了,醒来后,我的手就这样了”,何占奇一脸我说过你不会信的表情,无奈的苦笑,一边苦笑,一边还抬起自己的右手,一个完好无缺的正常人的右手。
“看清楚对方的脸了吗?”,对面的jing官沉默半晌后问道,
“没有,当时天太黑了,我又喝多了”,何占奇脸的苦笑更重,他知道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