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洁不忍,那个老者胆战心惊,唯恐一个不留意招来杀身之祸,自己不由上前,“老伯,你快起来,我们信你。
老伯听到梦洁的声音,身子一颤,缓缓的抬起头,看到梦洁,眼睛突然睁大,眨一眨,揉一揉,试探性的叫道“花儿”
“恩?”梦洁莫名其妙,他叫她什么。
“花儿”那老伯又叫一声。“是花儿吗?”
梦洁看一眼周围,所有人都疑惑不解,对自己投来询问的眼神。
“您认识我吗?”
“你是花儿,是不是”那老者许是激动,一直问梦洁相同的问题。
“伯伯,你认识我?”
“你和我的花儿长的好像,卷曲的头发,皱眉的样子,还有声音。”
“那花儿人呢?”梦洁不禁问道。
“花儿,”老伯神情恍惚,眼神变得弥散,一丝痛楚从眼中流露出来“我的花儿已经死了。”他转头看一眼梦洁,“小姐,是小人冒犯。你怎么可能是花儿。”
“老伯,能给我说说花儿的事情吗?”梦洁急切的问道,心里好复杂。这个人,这个他口中的花儿,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是穿越过来的吗?会有亲人吗?如果有,那自己…
“花儿,他是我认养的女儿。“他渐渐陷入回忆之中“三年前,老奴打柴经过湖边,发现湖边浅水里有一个姑娘,便救了她。从此,她就做了我的女儿。花儿很孝顺,小小年纪,就懂得医术,我有关节病,她常常上山采药,给我熬药。半年前,她失踪了。我去山里找他,在崖边找到她的采药篮子,崖壁上的树枝上,还挂着她的衣物残片,我的花儿。”他喃喃自语“她怕是落崖了。那个崖深不见底,没有人可以生还,我的花儿,她死了。”
那老者悲痛的说道“一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她太可怜了。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你还记得花儿其他的事情吗?比如,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记号。”梦洁的心提到嗓子眼。
“她,”老者思索一下“对,我想到,她的左手腕上有红色的胎记,像绳子一样绕着腕部。
梦洁右手不自主的抓住自己左手腕。
她专注看着那个伯伯,“那你救起她时,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的身世,她的家在那里,她叫什么名字。”
“没有,老奴救起她时,她根本不记得她是谁。还是我给她起名叫花儿,本想着定会有人寻来。可是没有,老奴见她可怜,又无处可去,就收留她。”
“哦”梦洁呆呆的,表情复杂坐到那里,再也不想说话。
肖云飞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他走到梦洁的跟前,轻轻叫一声“梦洁“
梦洁只是恩一声,然后抬起头,眼中的泪已经出来“云飞,可以抱我一下嘛?”
肖云飞走上前,轻轻拥她入怀,梦洁伸手抱住他,不禁泪就出来了“云飞,能告诉我,我是谁嘛?
“我”肖云飞语梗,停顿几秒,释然一笑,“你就是我们认识的梦洁。”
梦洁把他抱得更紧,喃喃自语“那天我醒来之前,那个美好的梦中,美丽花树之下,洁白如雪的衣袂翩翩,那个人是你。所以我取名,梦洁,我要寻找自己梦中洁白的天使。我坚信,我要找的人,就是我的亲人。现在,我找到了。可是,我…”她缓缓撩起自己左手的衣物,肤白如藕,红线夺目。
肖云飞顿时瞳孔收缩。
“云飞,我就是那老伯口中的花儿。我是花儿,可花儿是谁,花儿是谁,花儿也不知道。”她勉强一笑。这个我,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的。
梦洁,如果你是花儿。这个世界有个实体的花儿存在,那么你就是魂穿,这个世界有个和你长的相像的人存在,那么那个世界的自己,还在床上躺着吗?那个自己是不是成为植物人,那么妈妈爸爸,妈妈爸爸怎么接受,他们该多么难受!
我该自己办,为什么事情越来越复杂,什么斩断红线,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存在的自己到底是谁,要如何回家去。
埋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丝恐惧与莫名的不安经过今日事情的强烈冲击,一下子倾泻出来。她抱着肖云飞经不住抽泣不已“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知道我的家在那里。我想回家。我想家。”
肖云飞抱着这个微微发颤的身子,心中的疼爱溢满整个胸腔,他抱着她,仿佛这样就可以给她力量,消除她的痛苦,许久许久,他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会帮你找亲人,但这里就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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