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间卧房,却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居所。因为里面的摆设都极为简单。
书案上,砚台、笔架一类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水大小姐那雪一样白的身子寸缕不沾,就趴在上面。左侧的软峰好像曾经不小心插进墨汁中过,被染成了乌黑之色。顶端凸起的“黑头”正淋漓滴落着黑色的液体。
连续被抢了两次绣球的小帅哥把着她丰腴的殿瓣,正“呼哧呼哧”耸动着,动作极为粗暴。不时在那两瓣雪臀上“啪啪”拍打着。口中恶声恶气骂道:“这帮子混蛋,敢搅老子的好事,都该死。还有那个卑贱的东西,老子一想起他就觉着恶心!”
水大小姐头枕书案,脸蛋上都是桃色春意。咬着嘴唇哼哼道:“那卑贱……东西,被我……啊!咱们在这个时候这样……不好吧!”
“啪啪啪!”
雪臀上又挨了好些巴掌,打得她娇哼不止。小帅哥不屑道:“怕毛呀。我爹说了,只要在咱们地皇宗的地头,谁都翻不了天!”
李默得挺刺激,又生出搞破坏的心思来。虽然这女人害了她一次,但他自觉搅了人家好事也挺不道德的,嗯,尤其是第二次。自己被人家坑,倒有一半是自找的。
不过被害一次,事情也不能这样算了。他正在培养自己的暴脾气,无论男女,总该有来有回才是。
想及此,他开始四处找家什。很快就在隔壁的房间搜出一块白布床单来。将床单拆散,扣在头上,弄出白发飘飘的模样,连头脸都遮住了。又从一间画室模样的地方弄来不少红颜料,在“白发”上染了好些。
回来时又从隔壁房间的躺椅上抽出根细长的藤条来,这才悄悄来到了对面的门口。
神识一扫,里面的两个人仍在“啪啪啪”个没完。蕴酿了下情绪,他陡然起飞脚,直接将木门给踢飞了。
“你个王八蛋,没结婚就敢动我闰女,老夫打死你!”
粗声粗气大吼一嗓子,他直冲了进去。脚下轻身之术用出,一步就跨到了两个呆若木雕的光屁股人身边。藤条抡起,不管头脸就抽了下去,而且还边抽边骂。
“我让你上我闰女,我让你动我闰女,小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帅小伙当时就吓得差点坐地上,脸色青白抬手抱头缩脑,别说催运法力抵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水小姐刚才都快逼近“爽点”了,腿仍然软着。又羞又怕,惊惊慌慌用自己的身子帮帅小伙挡藤条。口中哭叫:“爹爹,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呀,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学好,老子都受伤了,你俩竟然躲在这里享受!气死老夫了!”
李默对她那白生生的身子还真下不去手。打小伙倒是没啥心理压力,不是有种说法叫:打在某身上,疼在奴心里吗?
大体效果倒是一样的。不过水小姐还真挺一往情深的,不管不顾地连番遮挡,也挨了不少下。
“伯父,你听我解释,我们在……研究穴位经络!”帅小伙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叫着想要起身。水小姐也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连声附和。
“放屁!当我傻的!还研究穴位,点穴有你这么来回点的吗?”李默又抽了几十下,暗暗催动一丝浊浪拳的法力,将两人推得跌来撞去无睱清他。不过打了这么一会儿,他也怕被两人反应过来,陡然大喝:“没时间跟你们两个小王八蛋闲磨,老无还要去打架,你俩……不准继续了!”
喝罢扔掉藤条,兔子一般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