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一时不知所措,她还以为许清又要拒绝她,却不想是这般,她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双眸紧闭,再也不敢睁开。
许清缓缓扯开她的衣带,无声的退下她那心字罗衣,让那玉锁香肩、水色肚兜露于灯下,水儿的身体有些削瘦,但却温润如玉,处处惹人怜爱,当许清退下她的罗裙时,她那骄小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如一枝在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枝。
许清先在她额头上轻吻一口,才将手伸到她背后,轻轻一扯活结,那水色肚兜缓缓滑落,露出一具纤约合度的玉雕来,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双玉兔不住起伏,虽然不十分丰硕,形状却非常优美,上缀两点细细的红樱桃,被她那堪可盈握的纤腰一衬,便如两座雪峰**。
“大人…….”
看着她脸上红潮如血,许清不忍不再为难她,退去的衣衫后,一把抱起她水蛇般柔软的身体,步入暖暖的池水中,水儿此时也只得睁开眼来,取过手巾潜他轻轻擦洗。
撒满**的池水澹澹荡荡,擦洗到他下身巨时,水儿只觉双手变得酥软,口中不禁逸出一声轻吟,好不容易洗完,突然觉得被一双大手握住,轻**动,水儿惊呼一声,瘫软在他怀里,香唇立即又被噙住,那灵活的**随即顶进她口中,与她的**搅在一起,让水儿脑中只剩下阵阵眩晕的感觉。
在窒息前那一刻,许清才放开她的嘴唇,水儿不过一切的扑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在他的揉虐下渐渐变得肿胀起来,等她稍稍平复呼吸,便感觉到幽谷间顶着一根**的巨。
“啊……大人”一串莺语随着喘息让人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水儿”
“嗯哦”水儿不知是在轻吟还是在回答,她的身体飘了起来,很快落到一外间的罗**,接着全身每个地方都被那双大手肆意的掠夺了个遍,让她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随之**,整副**就象一只游过水面的蛇儿。
等水儿莺声串串,芳草含露,浑身**得如同着火,一时不知身在何处时,下身忽如巨龙闯入,一瞬间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裂,刺穿了一般。
“啊……大人……”那**热辣而充实的感觉让水儿螓首高高扬起,口中长呼出来。
夜歌声醉,灯光自轩窗透出,映上窗前的花枝上,被夜风一吹,暗香在夜色中悄然飘散。
第二天清晨,水儿坐在妆台前,许清站在身后帮她梳髻,梳了几回,依然不成样子,但水儿脸上却充满了幸福感。
“水儿莫急,夫君没能让你穿着大红嫁衣进门,这发髻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梳好”许清忙得额头隐隐见汗,他时常出京,自然也常得梳髻,但男人的发髻毕竟容易梳些,的同心髻多些讲究,而且这次他可不打算马虎了事,因此摆弄了许久,依然梳不出个满意的同心髻来。
“大人有所不知,奴家当日已经穿过嫁衣了,虽然大人没有看到,但奴家确实已经为大人穿过了,奴家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此生只穿一次嫁衣,哪怕是为了大人,也只穿一次,绝不穿第二次……”
许清一把堵住她的嘴巴,笑道傻丫头别说了,当日的情形李清阳都写信告诉我了,歉意的话我也不说了,因为,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水儿抿嘴一笑,将头靠到他怀里,须臾又抬起来,娇俏地说道大人快梳这可是你说要帮奴家梳的,梳不好奴家可不依你”
“好好好一定,一定,娘子请坐好我就不信了,这同心髻难不成比兴州城难拿下”
“大人你说呢,哼感情你把奴家这头发当成千军万马了,奴家成了你的敌人是吗?”无错不跳字。
“这个嘛就算是敌人,那也只有**的时候是敌人……嘶轻点,轻点,为夫不说了不说了”
连声央求之下,腰间**终于得以解脱出来,水儿**着下唇,镜中的她笑得象一只妖媚的狐狸精。
“我就想不通了,都会这一招呢,而且传承千年,丝毫不见走样”
“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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