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梁紫镜瞳孔骤缩,她知她是要吹奏《墓谱》,召唤她信任的苍衣士,那些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是古仅乔这八年来四处奔波培养的极其忠心的死士,别说元恩了,就算她和元恩联手应该也只能和其中的一个打成平手。
一咬牙,一狠心,梁紫镜踏步轻功,伸手夺下了古仅乔的血玉箫,古仅乔漠然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冰冷的抬眸望向挡在元恩身前的梁紫镜。这是她第一次,对梁紫镜露出这样的目光,这也是梁紫镜第一次选择了支持别人而背弃了自己。
好得很。
“为什么。”她笑,“因为你身后的那个人救了你一命,所以你不惜以命相守?”
第一次与古仅乔对峙,梁紫镜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每次她看古仅乔与别人对峙是,都以旁观者的姿态认为害怕是浪费表情的,可如此轮到她亲身体验,感受到古仅乔面对自己时的冰冷,她觉得自己就该全身上下都颤抖。
“仅仅,放过他吧,我用命守护他,是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就是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无情,这个世界,还是有爱的。没有那么不堪,没有那么多的仇恨,他该笑着活着的。”
刹那间,有什么东西崩坏了。元恩缓缓的抬起头来注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用双臂将自己守在身后的女子,瞳孔中先是不可置信,旋即那不可置信崩裂,换上的是一抹罕见的温柔,像是他扮的那个书生一样,虽然愚钝,但没有满身的锋芒满身的刺,只有灿烂的阳光。
如果自己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普通的活着,他就该是那样的。
可惜,没有如果,她是第一个人,对他那么好。
“梁紫镜,你的理由很好,可是没有说到我的心上。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以。”她笑,轻轻拍掌,就像一个号令一般,童绍纪突然出现并破窗而出,恭敬地站在古仅乔身边淡淡的唤了她,“主人。”
“梁紫镜,你忘了吗?童绍纪是随时守在我身边的,他不需要血玉箫的《墓谱》。”古仅乔上一秒还可以对着惊恐的梁紫镜盈盈的笑着,下一秒就可以将情绪完全以藏起来,冷声的让童绍纪杀了元恩——阻拦者,杀无赦。
“是。”童绍纪一声应下古仅乔的命令,换上杀戮状态,冲向元恩,而梁紫镜和元恩也不得已开始和童绍纪这个高手拼搏,梁紫镜知道,童绍纪这个人是绝对遵守古仅乔的命令的,就像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一样,所以,她和元恩恐怕很难逃脱。
“小心!”就在梁紫镜在打斗中愣神的时候,元恩突然大喊一声,飞速到她的面前抱紧她向后转了转,挡在了梁紫镜身前。
什么都没说,梁紫镜张大了嘴,泪光连连的望着元恩,身体轻轻的颤抖,她以为元恩就要死了,连元恩在那一瞬间都有这样的错觉,他笑笑,等着死亡的到来,可是许久,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回头望去。
童绍纪的剑断了一半,另一半剑还静静的躺在面前紫衣女人的脚边,沉寂无语。紫衣女人无袖,将自己手指上的鲜血弹去,愠怒的瞪视着面前从容笑着的古仅乔。
“演了这出大戏,可算是把您钓出来了,如何?刚才的戏精彩吗——烨椛门主。”
泼墨的黑夜中,烨椛挥袖,将地上的一半剑用内力吸起,直直的举向古仅乔,冷然,“古仅乔,警告你,不要动我烨椛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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