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望着古仅乔良久良久,蓦地,他们相视而笑。公子哥伸过手去敲了敲古仅乔的额头,明明看上去很镇静,可是古仅乔却感觉出来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仅仅,你睡得太久了,以后,公子我不准你这样了。。。。。。早睡早起,才是像你这样的小孩儿该做的不是吗?”
“公子你也大不了我多少不是吗?”古仅乔眨了眨眼,公子哥好笑的又敲了敲她的头,“你这笨丫头,一定是好了,早知道就让你多吃点苦头了,你等着,我让童函禄再给你几服药。”
“童函禄?”古仅乔呆若木鸡的诧异道,“童函禄是谁?”
“童函禄是朔国的老臣,他们童家向来都是我们家的仆从,也是我们最信任的人。现在,我们就在童函禄的府中。”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古仅乔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本来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梁紫镜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而且还打碎了手中的药碗,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仅仅,你终于醒过来了。”不顾公子哥的反对,梁紫镜就已经扑了过去,抱着古仅乔泪流的哗哗的。
“仅仅,你没事了,你还疼吗?”突然想起了什么,梁紫镜马上安慰性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紫。。。。。。紫镜,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呀。”梁紫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乐滋滋的向古仅乔解释,“你身边那家伙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如果寂寞的话,就来朔帝都的童府。我本来是想直奔童府的,可是在路过一家客栈的时候听到了打斗声,没想到就这样看到你受伤了,然后我就被一个老头带到了童府,再然后,就是和你又相见了。”
“原来你留信的内容说的是这样啊。”古仅乔看着当做没事儿人的公子哥,哭笑不得。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留什么离别信吗?我还没死呢,没死总有一天会相见,留这玩意儿干什么。”公子哥拂袖起身,“我先去找童函禄了,你慢慢聊,梁寨主,麻烦你看好仅仅,别让她乱蹦乱跳,旧伤复发。”
“乱蹦乱跳,你真当我是猴子吗?”
在一片哈哈声中,公子哥悄然离开,不知为什么,古仅乔总觉着今日的公子哥。。。。。。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
“走吧走吧,走了以后我就不烦了,眼不见心不烦呀。”梁紫镜相当好玩的朝着公子哥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仅仅你知道吗?昨天我偷偷听见童老头和你的那个公子谈话,我可是听到了你的那个公子要走的好消息,把我高兴地不得了呢。”
“什么。”古仅乔怔住了,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紫镜,你再说一遍。”
“就。。。。。就是你那个公子要走了。”
一阵木然中,她看到古仅乔淡静的坐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向她莞尔,“紫镜,可能要麻烦你了,帮我画些妆。。。。。。一会儿,我要去送送公子。
阵阵的茶香飘然,沉香木雕刻的桌上正经经的摆着一杯热茶,里面的茶水未动一分,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公子哥拿起茶杯,几次想饮,可最后,还是轻轻地放下。
“童函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个客栈,难不成你一路都在监视我。”
“属下不敢。”那个尽管已经到古稀年岁,还有了满脸的发白胡子但仍是不卑不亢的老人拱了拱手,“这一次,是不酒楼给我们传的消息。”
“不酒楼?”公子哥睁开了刚才悠然闭上的双眼,“哼,果然,要不然谁还有这未卜先知的本事。不酒楼没有秘密派人来告诉,说明它知道就算他们不说,我们也能猜的出来是不酒楼报的信。。。。。。不过,这不酒楼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倒是让我很好奇。”
“少主不必多想,不酒楼向来神秘,出牌不按招,我们也不必太过在意。”
“是,这一点不必多虑。”公子哥蹙眉,将桌上的茶杯转了又转,“但是,你知不知道,克岚忑国已经开始打不酒楼的主意了,他们现在想和不酒楼交好,收买不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