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办事麻利,不几,卢家的商号纷纷换了新东家,而据石秀回来讲,卢俊义和贾氏离开时,贾氏哭得和泪人似的,从一方巨富破落成流落他乡,寄人篱下,贾氏这种妇人又怎生受得了?卢俊义却是光棍的紧,观他神色,倒有些喜不自胜,这家伙九成九不喜商贾生涯,更喜欢封妻荫子的仕途,如今有贵王大佬做靠山,后前程不可限量,怕是心里美得很呢。 武植倒也不怕卢俊义知道自己骗他,想水浒上吴用等人诳他上梁山的办法那才叫一个狠,比起来自己这不过是小儿科,况且后他若真踏踏实实为自己做事,自也不会亏待他,比做劳什子大名巨富好上百倍。 吩咐下去,把贾押司和方琼三人关入密牢看守,说不定后会有用到三人的时候,倒也不急“杀人灭。,”“斩草除根”。又令石秀给杨志去信,这些子想来田虎和柴进会生争执,令杨志多杀几名田虎手下,把双方之仇恨弄的化解不开才好。 以后的几,武植白去东郭门饮马观阵,在众将领陪同下巡视军,指点方略,武植神侃胡吹,把众将领搞的晕晕乎乎,都觉武植话中看似粗浅,实则大有玄机,更有一名少壮将领把武植之言牢牢记下,穷毕生研其真谛,临终前终于完成兵法巨著,传于后世子孙,言道此乃圣人之兵法,好生领悟可百战百胜,无奈后世子孙不肖,却从不曾用在战阵中显过威风,致使鉴武子兵法当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终至失传。此乃后世官方“贵王研究协会”和民间“神仙是怎样炼成的……贵王传奇功法传播组织”被官方定义为邪教以及贵王之疯狂拥冤的最大憾事。 这,武植照常巡视军而返。回到府衙,换去盔甲,洗浴过后奔后花园而去,不出所料,几女均在后花园凉亭之中。不过和往几女浅笑低语不同,此时凉亭中莺声燕语。几条曼妙的影围在石桌之旁,烈的讨论什么?就连一向稳重的金莲也满脸兴奋地说个不停。 武植心中大奇。天塌地陷么?走进凉亭,几女竟无一人现,武植心中满是重重的挫折感。闷闷不乐地凑过去看什么东西引得几女视自己如无物。透过几女缝隙,向石桌望去。这一眼看姑,武椎也谅讶的诉大了嘴巴,石桌上摆放一磨菇状物体,不过定有几尺长短,就树同卜棒大大的红伞,说不上漂亮,却煞是扎眼。 “老爷回来了!”还是竹儿眼尖,先见到了武植,于是武植马上成为被轰炸对象,几女围在武植边,叽叽喳喳的讲述起来,把武植听得头昏脑胀,心中大叹,人多也有人多的烦恼啊。 好半晌,才总算弄明白事始末,桌上地是颗什么“千年灵芝,”安道全无意间觅得,特地呈上来献给贵王。 千年灵芝?武植无奈的摇摇头,他在后世看过介绍灵芝地电视节目,灵芝的药效主要是它地孢子粉,而一棵灵芝从生长、育到成熟,只需五个月,成熟之后如果不处理,任其生长,只会木质化。孢子粉都散了,药效大失,只能成为木头才对,所谓千年灵芝也只是观赏罢了,一些药店把所谓“千年灵芝”摆放店里,吸引顾客眼球,说起来和欺诈也没什么两样。 或许真有奇异变种灵芝孢子粉不会飞落,成为传说中的千年灵芝,但桌上这“大磨菇”明显不是,武植走过去用手摸了几下,果然和木头的手感差不多,正想和几女解释,忽见桌旁冒出一个小脑袋,正是千叶子,她材不高,堪堪比石桌高出一头,武植方想拎她冲天辨,却见千叶子忽然张开小嘴,恶狠狠一口咬在“千年灵芝”上,奈何木头桩子有那般好啃?千叶子马上愁眉苦脸,却是不肯放嘴,旁边竹儿赶紧把她拉开,几女开始愣了下,接着都嘻哈笑了起来。 竹儿一边给千叶子揉搓小脸一边问她干嘛? “灵芝……神仙……”千叶子嘟囔着,眼睛还是盯着桌上地“千年灵芝”不放。 众女哄笑,这小丫头故事听多了,想来把吃下千年灵芝飞升成仙地故事当真了。 武植无奈的摇摇头,想想此事也不好解释,转头问金莲:“灵芝之事可有外人知道?” 金莲摇头:“从江南一路密封运来,外人不知。” 武植微微点头,虽然知道手下办事不会出什么纰漏,还是问下安心,毕竟在这个时代,千年灵芝出世也算天降祥瑞。不献给赵佶说不过去,但把这么一个木头桩子送与赵佶服用,实在无趣,赵佶对自己不错,这种事上骗他也没什么意思。 回头看看桌上这棵所谓地“千年灵芝”,武植却是有些犯愁,怎生处理它才好?吃又没什么效果,味道又坏,属于没事找罪受,但总不能把它摆在家里做摆设,若是传出去贵王有“千年灵芝”却不进献给圣上,就算赵佶面上不怪,心里却必定不悦的。 武植思来想去,渐渐有了主意。 当晚,武植把几女召集,苦口婆心给几女讲解“千年灵芝”等于木头的道理,金莲几女虽不信,也不会反驳他,只有七巧撅起小嘴和他辩认之过在武植偷偷的用了几记“温柔之手”后,七巧终于安静了下来。 然后武植提出把“千年灵芝”卖出去,金莲自无异议,相公怎说怎是,玄静和竹儿一没资格,再也不会反对,七巧还沉浸在“温柔之手”偷袭的温馨中,武植说什么大概都没听进去,又哪会反对。 武植笑眯眯的结束了“家庭会议”,最近运气真是挡也挡不住,借灵芝之事自己又可笔小财,武家庄军备已经送去。现在的目标就是投巨资在那里修筑成攻不破的堡垒,自然急需用钱。江南李进赚的银钱过些子也该到了,到时自己需寻些能工巧匠把武家庄防御好生完善,尽量做到抵挡住辽人的万人队才好。 不说武植此时地小算盘,沧州柴家如今却是鸡飞狗跳,昨田虎忽然派遣人手袭击了柴进一支茶队。本准备和辽人互市的茶叶被一抢而空,更伤了柴进数名手下。只把柴进气得七窍生烟,柴进做这种私货生意不多。只有在可获大利地况下才会偶尔走上一票,例如这次就是与辽人易马,到时把战马转卖官家。即可大赚一笔又博官家好感。正是一箭双雕,谁知道被田虎给搅和的一塌糊涂。让柴进怎能不气? 这些子柴进本就烦心,先是和卢俊义拆伙,然后西门庆夫妇无端失踪,十九就是被贵王毁尸灭迹,柴进心里憋气也只能忍住,贵王暂时是惹不起的,需等良机再狠狠报复他一次。 本来就够郁闷了,谁知道前些子方老爷子说什么也要告辞,想想自己也没得罪他啊,只不过闲谈时提到过贵王几句,第二方老爷子就告辞,据说要出关去北方,柴进不愿意也没办法,方老爷子很有几名武艺高强的手下,自己不能强留,再说就算强留又能如何?难道还能留住她的心吗? 再见玉人,柴进已经明显感觉到玉人再不是以前地玉人,如今的玉人看自己地眼神和看路人没什么区别,即没有以前的恨,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淡,柴进自然明了,如今她地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影子。 方老爷子一行人走后,柴进是茶不思,饭不想,正闹心呢,又出了田虎翻脸之事,这一件件事搅得柴进焦头烂额。 望着厅里满白布包扎的手下,柴进把茶杯“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咬牙道:“田虎欺人太甚!” 总管杜兴皱起眉头劝道:“大官人莫怒,还需查明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柴进火气正无处泄,听到杜兴地话劈头盖脸就骂:“误会?就算有误会他田虎又算什么东西?敢动我柴家生意?定叫他知道厉害!” 杜兴被骂地垂头不语,一旁肃立的杨志朗声道:“大官人莫急,待小人去盖州走一遭!” 柴进默默点头,杨志虽然来地时不久,但这厮武艺高,更且头脑精明,帮柴进办的事每次都是漂漂亮亮,甚为柴进所喜。 “恩!去盖州给田虎一个教训,叫他知道我柴家不是好欺负的!” 杨志躬退下,走出庭院没多久,杜兴从后面追了上来:“杨提辖留步。”杨志以前曾任提辖使,如今虽是配军,但本事高强,庄子里众人都呼他杨提辖,以示尊重。 杨志回道:“杜总管放心,杨某不会鲁莽行事,定把事弄清楚再做计议。” 杜兴笑着点头,杨志不是那种莽夫,就看他知道自己追出来的心思就知此人精明,以前办的事也极为爽利,他去盖州再好不过,若去的是那些整喊打喊杀的庄客,定把事搞得不可收拾。 杨志又和杜兴寒暄几句,转而去,杜兴看着他的背影,微笑颔,大官人多一得力臂助也。 大名留守司衙门客厅。 宗泽心里有些忐忑,贵王的大名是闻名已久了,却是从未见过,只听说年纪甚轻。少年得志之人太多狂妄,若贵王也是这种人,必喜妄起兵戈,北事堪忧啊。 门外脚步声响,宗泽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转头望,厅外走进一名紫衣年轻人,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怎么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下官见过贵王千岁。”官场虚礼自不能免。 “哈哈,宗知府,啊,应该说是宗经略,咱们又见面了!”武植笑着步入主座坐好。 宗泽听了武植这话更增疑虑,抬眼仔细打量武植,忽地一拍大腿:“武庄主??!!”他这般稳重的人也会失仪,自是惊讶到极点了。 武植一笑:“正是武某!” 宗泽呆了半晌,展颜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武庄主,更想不到武庄主就是贵王。今老夫,“下官可是意外的很,意外的很啊……”他对武植印象很好。此时重逢,心中欢喜,说话上就和老朋友般,说完才觉不妥,这是和上司说话的语气么? 武植笑道:“宗经略不必拘礼。咱们还是如那般闲聊即可,宗大人经略北境。以后武某借重之处尚多,还请经略不吝赐教!你知道武某脾气口直肠子一个,说话不喜转弯抹角,宗大人不是不喜虚与伪蛇么?武某正是喜欢宗大人这幅脾气。” 宗泽大笑。想不到武植还记得那二人闲谈时自己的牢。对这年轻的贵王亲切之感大增,忽而想起一事。自己地仕途似乎就是在见到贵王之后转折,忽然间平步青云,直到今经略边关,一展自己平生抱负。 抬头看看武植,没有提此事,有的事心里明白就成,不必挂在嘴边。 和宗泽火朝天地聊了足有一个时辰,如今武植见识大涨,非是初来时懵懂无知的“外星人”,谈起辽事武植倒也说得一一的,反正宗泽知道自己底细,也不必故作高深,虽然武植见解有些地方不免幼稚,但在大局上却很有些见地,有些话宗泽深思之下不免有所感悟,心中佩服不已,贵王却是真有些才学,绝不是夸夸其谈之辈。 送走宗泽后,武植笑笑,是该让老宗伤脑筋的时候了,如何整兵备武就让老宗想办法吧,等他把章程呈上来,自己再合计合计就好,这些子侍卫一直在偷偷排查大名府军统领以上将领,看看有没有梁中书死党,若说起来军中将领很少结党,倒是大名府官吏需要整顿一番,龙五这些子进展还不错,所开的赌坊名声已经打响,也聚拢了百多号泼皮,算是有了些眉目,有些大名府官吏已经和龙五称兄道弟,一些内幕消息也终于被打探到,不过据武植收网还远。 从守备司衙门溜溜达达回了府衙后院,牌室和后花园转悠了一圈,几女不见踪影,武植心下纳闷,七巧经常拉上玄静乔装逛街,金莲却是难得不在家,看看天色离晚饭时辰还早,无聊下自己坐在后花园呆,靠在躺椅上看着蓝天上丝丝白云,耳边偶尔传来几声悦耳地鸟啼,武植渐渐迷糊起来。 “相公……”迷迷糊糊间有温柔甜润的声音传来。 武植缓缓睁开眼睛,金莲一脸歉意地站在旁,似乎相公回家没见到她是好大罪过一般。 武植坐起,笑问道:“今怎么这般冷清?!” 金莲坐在武植旁的石凳上,“七巧和玄静竹儿带千叶子去逛街了,千叶子没吃到灵芝闷闷不乐地,七巧带就她去散心……” 武植“哦”了一声,千叶子?现在怎么安排她却成了难题。宗泽临走前交给他一封书信,乃是京城里传来,武植当初曾遣使者搭前往倭国行商船只,送信与源家,也好叫他们来接回干叶子。这封信就是使者写来,里面言道倭国内乱,源家和平家已经撕破脸皮,真刀实枪厮杀起来,两边各有武士团撑腰,不过天皇站在平家一方,源家形势不妙。 按历史展,源家还需几十年后才和天皇以及平家决战,最后被灭族,只剩源赖朝一人被流放伊豆,不过源赖朝是个厉害角色,苦忍近二十年才再次难,终于上京成功,把天皇变做了傀儡,乃是本幕府制度的创始人。幕府制度就是由将军或关白执政,天皇不过是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例如后来本经常鼓吹地所谓战国时代名将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等人就是争夺地大将军或关白的地位。说来好笑,“本战国时代”几百人地战斗也都被称为也战,大肆歌颂,让人笑掉大牙。 武植自然不知道因为他把人家女拐来引两家战斗提前进行,也不知道最后谁会胜利,但目前把她送回去是不可能了,本如今乱的厉害,自不会有人愿意前去行商。 金莲见武植脸色不对。以为他在怪七巧去逛街,急忙替七巧说话:“meimei在家气闷。出去走走也好,meimei那体若是整闷在府里会憋出病的。” 武植笑着拉过金莲的手,“那你怎么不去逛街?你就不闷?” 金莲笑笑:“以前没钱的时候呢,金莲倒是常常想,哪一天能拿上几贯钱去街上买一大堆胭脂布料就好了。真是好想那样疯一把,可是自从相公那烧退后。咱家子渐渐好起来了,金莲却是没了那种兴头。只想每等相公回家,和相公聊天,那才是金莲最喜欢的事……” 武植叹口气。拉她入怀口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个时代的女子怎就这般“傻”呢? 金莲伏在武植口。听着武植心跳,二人久久无语。 武植忽然在金莲耳边道:“方才你说最喜欢等相公回家,和相公聊天,那你就不喜欢和相公……”话没说完,金莲已经羞红了脸,和武植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武植想说什么,从武植怀里挣脱,啐道:“相公整就知道说些疯话!” 武植嘿嘿一笑,正待再调戏她几句,忽见园门处匆匆跑来一名宫娥,到了近前一看正是杏儿,杏儿似乎是有事禀告金莲,见武植在不由迟疑起来。 武植笑道:“怎么?有事需瞒过我么?” 杏儿吓得急忙道:“没,没……是潘老爷又在呼痛,婢子来禀告王妃地。” 武植一愣,转头问金莲:“叔父病了?” 金莲点点头:“是病了!方才妾就是去看望叔父才来得晚了。” “被人欺负了……”那边杏儿嘀咕了句,声音虽小,武植却听得清楚,眼神一变,忽然一耳光过去,正抽在杏儿脸上,“啪”一声脆响,杏儿已经被武植抽翻在地。 “什么东西!王妃说话也是你能嘀咕的!”武植还不解气,跳下躺椅去踹杏儿,金莲急忙拉住,劝道:“她也是说地实话,算了……” 杏儿早吓傻了,忍痛从地上爬起跪下,哭都不敢哭,只是一劲儿磕头。 武植冷冷看了几眼杏儿,这才问金莲:“叔父怎被人欺负了?” 金莲见武植正在气头上,不敢再隐瞒,把事讲述一遍,原来潘老大却是真的被人欺负了,自那和扈成冲突后,虽然没人教训潘老大,但跟在潘老大边的那些衙役帮闲却被王府侍卫好好服侍了一次,再不敢和潘老大胡混,潘老大没了帮凶,也就蹦达不起来,后来无聊下重cāo)旧业,每去赌坊赌博,倒也逍遥自在。 今早间,潘老大惯例去赌,今天手气出奇的好,和他对赌的二人输地恼羞成怒,骂潘老大捣鬼,潘老大自然不服回骂,那二人马上大打出手,把潘老大狠狠修理了一顿,似乎手臂都被打断了。 金莲说完又道:“相公无需管他,今吃个教训也好,省得他以后惹是生非!我早就当叔父面说了,以后就算他被人欺负咱也不帮他。” 武植笑道:“一切听娘子的!” 金莲见他搞怪,白了他一眼,金莲那风万种地白眼每次都会令武植心儿飘dàng),这次也不例外,笑了几声道:“金莲还是去看看叔父吧,不帮出头就算了,再不关心关心他老人家可说不过去。” 金莲点点头:“恩!我去看看婶婶!” 金莲走后,武植看了战兢蔗跪在那里的杏儿几眼,冷冷道:“没有规矩地东西,自己去领几鞭子!再敢有这么一次,定赶你出王府!还有!以后夫人要你瞒的事你掂量清楚,哪些该告诉我!哪些不该告诉我!就说今天这事儿,确实应该告诉我,但你告诉我就是违逆夫人之意,自然该打!下去吧!” 杏儿如逢大赦,连磕几个头跑了出去,心里大呼救命,以后自己可要离几位夫人远一些,知道的事越少越好,要不然告诉不告诉老爷都是罪过,左右都要被打,这不天大地冤枉么? 武植琢磨了一会儿,起向外走去,来到客厅,命侍卫去唤石秀,不大一会儿,石秀匆匆赶来。 武植把潘老大被人欺负之事讲述一遍,最后道:“把那俩小子好好修理一番,瞧瞧他们是什么路子,事儿偷着去办,别令府里人听到风声。”事不能令潘老大知道,就叫他以为府里不会帮他出头,后行事他自然会小心,恩,潘老大被欺负几次后怕是就不会再惹是生非了吧?这样倒是个法子。 这边武植胡思乱想,那边石秀点头应命,自去点侍卫办事。 吃过晚饭,武植和金莲几女说笑几句,自称有事要办,再次晃悠到前堂客厅,石秀早就在里面候着呢,给武植见礼后道:“王爷,那俩小兔崽子抓到了,嘿嘿,倒是会几手功夫,就是骨头太软,吃了些苦头就全招了,他二人是青州孔家子弟……” 武植愕然道:“孔明,孔亮?” 石秀奇道:“正是,王爷也知道青州孔家?” 武植摇摇头,在江南时见过孔明那厮一面,不是什么好鸟,不过青州在山东地界,他兄弟俩跑大名府来干嘛? “他俩来大名府作甚?”武植问道。 石秀一笑:“还不是被王爷地千年灵芝闹的。”王府侍卫中也就石秀张顺等寥寥几人知道灵芝之事。 武植把千年灵芝交与了龙五,命他找人扮作山客,在大名府拍卖灵芝,这时代还没有大规模拍卖,最多小圈子有这种拍卖活动,武植却是命龙五宣扬出去,一月后在大名府卢家酒楼典卖一枝“千年灵芝”,价高者得,又详细给龙五讲解下怎么拍卖,把龙五听得心悦诚服。 算算子,距拍卖灵芝也就几了,不过武植却没想到山东地面儿都得到了消息,笑笑道:“龙五这次办地不错啊?真是想不到,这小子出息了?” 石秀笑道:“五哥不过借力而已,听孔明说前些子扈家庄扈三妹来寻五哥买那灵芝,最后价格没有谈拢,扈三妹买灵芝是为了给扈夫人去病,走时言道谁若带这枝千年灵芝作聘礼求亲,她就嫁与谁……” 武植愣了一下道:“不会吧?她的子可做不出这种事!” 石秀道:“扈三妹自然没讲过这些话,这些话是五哥散播出去的,扈三妹又不屑出来辟谣,人人都当她默认,马上传遍河北,山东,山西,听说买下灵芝就可娶到扈三妹,三地豪杰富贵可就疯了一般涌进了大名府,大名府如今真是群英荟萃,闹的很啊,据说客栈价钱涨了十倍,全住得满满的,嘿嘿,有些豪杰不得不露宿街头……”说着就觉好笑,在王爷面前不敢失仪,只有低头轻笑。 武植也笑道:“群英荃萃?群魔乱舞还差不多。唉,这些人啊,真是头痛,这些子不见韩通判,想是他正为大名府治安伤脑筋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