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笑了笑,继续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说的,既然喜欢她,就要彻彻底底地征服她,征服不了,那就不叫喜欢。”
“征服。”竺依香念叨着这两个字眼,此情此景此刻,她只顾着伤心落泪,还是没听明白。
禹寒解释道:“没明白不要紧,今天晚上就让你大彻大悟。”
禹寒发动拉风而又彪悍的跑车,然后扬长而去。竺依香继续哭,也不跟禹寒说话,扭头着窗外急速掠过的夜景,心里面撕裂般的疼痛。禹寒也不跟她说话,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点。
过了很久之后,竺依香一,咦,不对啊,貌似这不是回家的路线啊?
“去哪儿?”竺依香问道。
“酒店。”禹寒说道。
“去酒店干嘛?”竺依香问道。
“一男一女去酒店开房,你说能干嘛?”禹寒说道。
“呃你要干嘛?”竺依香唰地一下便脸红了,禹寒要带着自己去开房,这让她的心里十分忐忑,尽管她也幻想过跟禹寒做那个,而且她当真不介意。可是,这也太快了吧?自己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啊,好激动,好忐忑啊。
在她的认知里,禹寒绝非那种滥情的人,以前有很多机会都可以把她推倒,但他都没有那样做。既然拿定主意要跟自己开房,就说明他已经说服了自己,淡了伦理道德,既然喜欢,那就去做,轰轰烈烈的,走自己的路,让狗们去咬吧。
禹寒笑着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做开房该做的事情。”
顿时间,竺依香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悲哀,那种心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形容了。很多时候,人们这个心思啊,都是扭曲而又极端的。
竺依香停止了哭泣,莫名地欣慰充斥在心田,那是一种快乐,也是一种向往,自己成了小三,而且还是如此的心甘情愿,终究是犯贱还是真情流露,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她就是喜欢禹寒。
禹寒并非禽兽,他所做的,也是绝大多数男人遇到类似情况的时候,都会选择去做的事情。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成大事者,就应该活得潇潇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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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叮嘱:本书绝非种马,多说无益,墨墨只想说一句,现在的男人,一辈子不可能只跟一个女人上过床,也许两三个,也许七八个,也许十几个,你是如此,我是如此,禹寒也不是圣人,他也有犯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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