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的念头多么可怕又可笑……
凌妆又想到将来他身边妻妾成群的景况,心渐渐凉了下来,却觉憋闷难受,面上似乎有泪,她轻轻把自己埋到水底下,不知该如何自处。
容汐玦进来的时候,只见水面冒着泡泡,吓了一跳,一个箭步上去抓着她发顶就提了上来。
凌妆满脸是水,顾不得维持平日的进退有度,横眉竖目颇为有趣。
待确定她根本不是呛水之后,容汐玦狐疑地盯着她。
凌妆拿丝巾抹了把脸,却见他一身湖蓝的贴身缎袍,引人遐思地低开着领口,里头的肌肉隔着衣服都是血脉贲张,叫人越发生气。但她还谨记这位是皇太子,自己只是个侧妃,将火气努力压制下去,挤出温柔的声音道:“殿下先回寝宫,妾稍候就来。”
室内烟气蒸腾,凌妆妖妖娆娆的样子引动了容汐玦心头的火,坏心一起,就不肯走:“我服侍你穿衣。”
凌妆有些装不下去,心道刚在别处吃了甜头又来我这儿舔着脸,真真可气,只说:“哪敢劳动殿下。”
听她这么说,还算守礼的太子可就守不住礼了,上前轻松就将她整个儿提了出来。
这一下脂光粉溢,一个差点喷鼻血,一个却似炸了肺,凌妆一把抓过衣服挡住,呜呜就哭了起来。
容汐玦还没见过她这般,顿时乱了手脚,一边捏着她滑溜的肩一直想把别扭转身的小女人转回来,一边急问:“出了何事?”
“殿下也把我当她们一样,若要轻薄,且寻那几个侍浴的女官去!”凌妆低低一吼,没把容汐玦吓住,倒把自己吓了一跳,心道怎会如此失态,眼泪又委屈得断线珠子般掉下来,胡乱套上衣服就想请罪。
容汐玦终于弄明白她为何这样,愣了一愣,竟然大笑着将她拥入怀里。
凌妆被他摁在胸前微微挣扎,他却搂得更紧,忽道:“方才你叫她们伺候我,我还有些生气,平日见内官扶你的手,我心头都有些不舒爽,却知不该,故不阻止。总以为你虽然尽心侍奉,却不是那般在意我,谁知却是做给人看的。”
这种事被他挑明了说,实在令人羞愧难当,凌妆将脸贴在他胸膛,再不肯抬起来。
容汐玦轻轻抚她秀气的背,轻轻说道:“你不用顾忌太多,方才我也并没有叫她们侍奉,在东宫,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虽然知道他宠爱自己,但这份深情厚爱每每大大出乎凌妆的意料,她抬起头看他。
旖旎温室中,有些朦胧,那浸润浓墨的眉,烈如醇酒的眼波却叫人沉醉。
她踮起脚迎上了他的唇,两具诱人的身姿重叠在一块。
良久,他才打横抱起她哼了一声,“看我不吃了你!”
“殿下中毒初愈,今天不行。”她坚决反驳。
“你道我要做什么?”
凌妆却不上当,板着俏脸儿不接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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