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道:“不杀你,我誓不罢休!”
两人你來我往,文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忽然说道:“太史慈,投降吧,你身边的士兵挡不住,投降,他们都能保住一命!”
一句话,太史慈立即打量周围的情况,瞬间分神。
也就是这一瞬间,文丑虎目睁大,抓住机会,长刀和大枪撞击的瞬间,顺着枪杆削出,太史慈惊觉,赶忙躲闪,而刀势又在这一刻发生变化,变得狂暴起來,连连出击,迫使太史慈疲于抵挡。
文丑手中的长刀忽而犹如疾风骤雨,忽而却轻如鸿毛,刀势变化莫测,举重若轻,令太史慈防不胜防,只得不断抵挡,却难以发起进攻。
“呲,!”
刀刃划破甲胄,破入太史慈的肌肤中。
刹那间,鲜血染红了衣襟。
太史慈闷哼了声,神色又恢复冷酷,仿佛沒有受伤。
文丑一边挥刀,又再一次说道:“看看吧,你麾下的士兵挡不住,被杀了。”文丑想击败太史慈,正常情况下非常困难,时不时的以言语刺激,让太史慈分神。
太史慈知道这是文丑故意让他分神,却无计可施,这些士兵是跟着王磊一路杀來的精锐,而他和这些士兵相处,已经有了感情,眼见士兵一个个被杀死,无法保持冷静。
文丑不断的刺激太史慈,以方便攻击。
连续几次下來,太史慈的身上已经留下三处刀伤。
一处比一处重,一处比一处惨,倒翻出來的血肉,惨状让人不敢正视。
“你败了!”
文丑大吼,麾下的士兵已经占据上风。
“投降,我饶你一命!”
文丑大吼着,长刀却步步紧逼,压迫着太史慈。
“想让我投降,绝不可能!”
“太史慈宁可站着死,也不会投降!”
“杀!”
太史慈豁出去了,手中的长枪狂暴,宛如一条条翻飞的蛟龙,要啃噬掉文丑,太史慈的眸子中露出决绝的神情,士兵死了,军队败了,他有什么脸回去见王磊。
唯有死战。
死战。
男儿大丈夫,何惧一死。
太史慈连连攻击,长枪攻势愈加凶猛,都是只攻不守的招式,凶悍无比。
文丑小心应对,拖延着时间。
他心中开始窃喜,太史慈受了伤,攻击越猛,鲜血流淌得越多,攻势不可能持久,用不了多长时间,太史慈必败无疑。
太史慈麾下的士兵也连连败退,不可能抵挡。
赢了
这一战赢了。
此刻,文丑恨不得仰天大笑。
“文丑,你中计了!”
杂乱高亢的嘶吼声,在夜空中由远及近的传來。
“轰隆隆,!”
马蹄声阵阵,大地震动,一支骑兵从黑夜中杀出,领兵的将领,正是王磊麾下大将典韦,军队汹涌而來,吓得文丑打了个哆嗦,心中的一丝窃喜被抛到九霄云外,长刀也蓦地一停顿。
一个失神,文丑的肩膀被长枪刺中。
枪尖猛地一挑,鲜血四溅。
文丑吓得沒有了再战的勇气,顾不得这么多,连续三刀劈出,破退了太史慈,下令道:“撤,我们中计了,撤!”
文丑策马后撤,麾下的士兵也犹如潮水后撤。
太史慈立即策马追击,典韦快速赶上來,拦住了太史慈,道:“子义,我带來的骑兵不多,只是虚张声势,撤!”
太史慈心中惋惜,问道:“典将军,你怎么來了!”
典韦回答道:“贾诩得知你白天沒有取得击败高览的机会,料到你晚上会去袭营,他推断你可能中计,所以让我率领骑兵接应你,贾诩诡异得很,竟然能猜到你遭遇袭击!”
太史慈轻叹,下令收兵,带着残兵和典韦一起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