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率军两千赶來,抵达曲庄后,稍作休整,就带着士兵直奔高览的大营。
太史慈白袍白马站在营地外,手中一杆大枪指着高览的营地,大声道:“某家太史慈,文丑小儿,可敢一战!”
袁绍派來抵挡的将领,早已经打探清楚。
太史慈知道高览是袁军的主将,却沒有挑战高览,而是找了文丑。
一方面,文丑性格暴躁,容易冲动,稍微激将一下,就可能会愤怒出战;另一方面,高览作为军队的主将,太史慈忽略了高览,指名点姓的找文丑,容易形成只担心文丑,不把高览放在眼中的庆幸,是打算离间两人的关系。
果然,太史慈一喊话,营中,文丑立即激动起來。
文丑手提九尺长刀,兴冲冲的准备出战。
然而,高览伸手阻止,“文将军不可轻易出战,太史慈虽然名声不显,却不是易于之辈,当初在修县时,淳于丹和太史慈交手,不到三个回合,就被太史慈杀死,将军出去迎战太史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承受不起那样的损失,这一次,我们避而不战!”
高览看向文丑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不相信。
“高览,本将不是淳于丹那样的废物!”
文丑心中大怒,气得直冒烟儿。
逢纪想开口劝说,却被高览瞪了眼,顿时,逢纪便不说话。
高览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将军嘴上说得厉害,我怎么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呢,想当初,将军和颜良一起攻打中山国,嘴上说得厉害,可颜良不也被王磊生擒了吗!”
“你……”
文丑双目喷火,眼中更闪过一抹杀意。
颜良的事情,是文丑心中的痛,沒想到高览却旧事重提。
该杀啊。
文丑握紧了双拳,生怕自己忍不住出手。
高览话锋一转,道:“将军想出战也不是不行,得立下军令状!”
“不就是军令状吗,拿笔來!”
文丑大袖一拂,手中长刀哐的插在地上,不多时,士兵拿來了纸笔,文丑字迹潦草,很快立下了军令状,一把扔给高览,转身头也不回的说道:“此次出战,我若是败给了太史慈,任由你处置!”
高览看了军令状后,望着文丑离去的背影,笑眯眯的道:“这文丑看似鲁莽,却是一个有心计的人,军令状上,他只说失败才被处置,对于沒能击败太史慈的情况却只字不提,有点小聪明,也罢,我也沒想处置他!”
逢纪沒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问道:“将军刚才开口阻拦,意思是!”
高览轻叹,无奈的道:“文丑武艺冠绝冀州,在主公麾下沒有敌手,我担心他轻敌,所以才以言语激将一番,文丑心中愤怒,想证明给我看,必定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御敌,即使不能取胜,也不可能败给太史慈!”
逢纪称赞道:“将军用心良苦,逢纪佩服,主公派遣将军担任主将,果然是最正确的选择,当初第一次攻打中山国的时候,若是将军担任主帅,恐怕也不会失败,而王磊也早被击杀!”
高览自谦道:“军师过奖,我不过是有一点自知之明而已!”
文丑策马冲出营地,大吼道:“太史小儿,文丑在此,速速受死!”
伴随着声音,文丑直奔太史慈。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瞬间便已经交手。
马背上的两人你來我往,刀走霸道,枪走轻灵,各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两人交战时,胯下的战马也互不相让,相互撕咬,斗得不亦乐乎。
两马分开,文丑长刀指向太史慈,喝道:“太史小儿,有几分本领!”
太史慈哼声道:“杀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