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去准备,刘岩也紧跟着出了营帐。
刘岩还是不放心淳于丹出战,再一次嘱咐道:“大人,此次出去迎战太史慈,一定要注意情况,一旦情况不对,立即撤回來,不要恋战!”
“放心,我有分寸!”
淳于丹脸上有着一抹骄傲,心想,我出去是打胜仗的,不是打败仗的。
不多时,士兵牵马过來,开山斧也拿了过來。
淳于丹接过开山斧,翻身上马,朝刘岩点点头,便策马冲了出去。
“擂鼓!”
刘岩也不甘示弱,吩咐士兵擂鼓给淳于丹助威。
沒有出战也就罢了,既然要战斗,自然不能坠了自己的威风,淳于丹听着营中传來的战鼓声,斗志昂扬,浑身的热血都沸腾起來,他高举起大斧,嗷嗷叫着杀出营地,目光一扫,大吼道:“哪个是不怕死的太史慈,淳于丹來也!”
虎吼声传出,营中士兵连连大吼助威。
太史慈身穿一袭白袍,外罩甲胄,手持大铁枪,胯下一匹白马,白马白袍,气度不凡,眼见对方策马冲來,太史慈右手提枪,左手一拍马背,瞬间迎了上去。
两匹马相向而行,眨眼间,已经相遇。
淳于丹低喝,手中开山斧抡起后,毫无花哨的劈下,这一斧势大力沉,斧刃破空,挂着风雷之音,摄人心魄。
太史慈沉着冷静,一枪点出,枪尖抖动,化作点点寒芒。
“叮,叮,叮!!!”
连续的撞击,挡住了淳于丹的一斧。
“好,是个对手!”
淳于丹手中的大斧一盘旋,斧头滴溜溜的转动,抡了个圆蓄力,而后削出。
“咻,!”
大斧削來,锐啸声紧随,太史慈一个铁板桥坠下仰躺在马背上,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死!”
一声低吼,却见仰躺在马背上的太史慈一抖枪,枪尖猛然戳出。
这一瞬,淳于丹横削的招式用老,根本沒來得及反应,就见一道冷厉的光芒如星光乍现,瞬间到了眼前,而后,刺破淳于丹铠甲,穿透了淳于丹的胸膛。
噗,。
铁枪抽出,淳于丹胸口鲜血喷溅,瞬间倒在地上。
临死,淳于丹眼中有着这不可置信的神色,两人一交手,他是占据优势的,怎么突然就被杀了呢,落下的瞬间,胸中传來的疼痛,以及眼前的一片黑暗,很快吞噬了他的思想。
落地,气息全无。
刘岩在营内看到了这一幕,大热天却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刘岩心中悔恨,恨自己沒有坚持,若是他坚持不让淳于丹出去迎战,肯定不会遇到眼前的一幕,他想着淳于丹武艺出众,即使不敌,也能从容的撤回來,哪知道,淳于丹在太史慈的手上沒走几招,就被一枪拿下。
慌乱过后,刘岩立即下令防守。
太史慈骑在马上,长枪直指营地,昂起头,大吼道:“杀,!”
“咚,咚,咚,!”
鼓声如雷,声音震撼天地,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轰隆隆的鼓声。
与此同时,营地外早已经准备的冀州军发起了攻击,一辆辆战车迅速冲锋,一名名士兵拿着盾牌钢刀,悍不畏死的冲向刘岩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