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与她关系都不是太大。
眉尖蹙起来,江韵对着电话那端的好听男声道,“你想多了,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跟慕寒川登记结婚的人,的确是她。
但那天在江宅慕寒川就已经对她说的,他们协议结婚,利益共存,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江韵也有她的目的。
彼此之间关系尴尬,江韵觉得,只要做得不过分,慕寒川的私人感情,她没有资格过问,更不会干涉。
再说,慕寒川与江萍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她不至于连他这样的人身自由都要剥夺。
这个人,未免把她想的也太有占有欲了。
江韵等了一会儿,慕寒川问她,“你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慕太太。”
听慕寒川唤她慕太太,江韵心中乱的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对他坦白道,“慕总,你有江萍那样的红粉知己,似乎也挺喜欢她的,看起来她也是真心爱你。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我身上耗费心思呢。你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等我们对彼此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时,必然还是要走到离婚这一步。到时候,对外你可以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劈腿,不孕,不敬公婆,随便什么罪名我都愿意接受。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是我辜负了你,你想娶江萍或者别的任何女人进门,都可以。就算被万夫所指,我也绝不会让外人说你的半分不是。你看这样行吗?”
江韵这是在与他商量,认真的询问在他的看法。
说实在话,她母亲的事,她真的很感激慕寒川。
但感激是一回事,感情是另外一回事。
她回来虽是为了夺回章氏,也势必要向处处打压她母亲的吕秀珍讨债,但却从未想过跟江萍抢男人,只要江萍不犯她,她并会真的对她怎么样。
慕寒川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做为女人,对他的容貌与身家不动心很难。
可这样危险的人,江韵不敢靠近,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慕寒川听了她的话却半天无言,最后冷声道,“你听谁说的我喜欢江萍?问过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了吗?”嗓音里带了明显的怒气,之后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