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文想起刚才报了仇,打脸大计在邓雷的神配合下完成的无比完美,他这会儿高兴得很。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往沙发上一靠,二郎腿翘着,得意洋洋地抖着脚,处处出言挤兑慕寒川。
江韵在,慕寒川没回话,只是盯着方才邓雷放在大班台上包装精致的盒子看了瞬间,目光幽深如同寂静的深海。
他把手中快要燃尽的烟抽了一口,在烟灰缸里按灭,之后起身走过去抓起盒子,在江韵还没看到时,放进了抽屉里。
赵疏文还想再说几句让自己觉得舒坦的话,慕寒川回头指着他的脚道,“专家最新研究结果表明,抖脚是一种病,得治,你抓紧去医院看看,别是什么癌症晚期。”
不高兴了?下逐客令了?
赶人就赶人呗,把礼物也藏起来了。什么礼物在家送不了偏要跑到江韵上班的地方送?这么简单的事,赵疏文用脚丫子想也能想明白。
他看向慕寒川,贼贼地笑着道,“看来咱小慕太太昨儿晚上也没在于归园跟你一起睡啊!哎我说寒川,你到底会不会泡妞儿,婚都结了,还没深入交流过算什么事儿?”
赵疏文一边说,一边把目光往江韵身上瞟过去。‘深入交流’四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此刻江韵脸色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她又羞又恼,抓起桌上的病例从沙发上站起来,逃也似的,大步往外走。
江韵不过刚逃了两步,手腕却被一方力度惊人的大手拉住了,他抓的那样紧,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意思。
江韵一回头,就见慕寒川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盯着她,眸色深沉。
冯远进门后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这会儿也有些受不了赵疏文了。
这么多年,他这聊天不带点儿颜色不舒服的做派,就没改过。
江韵的脸那么红,步子走的那么急,很明显生气了。
冯远见状又咳嗽了两声,提醒赵疏说话文注意尺度。
总裁办瞬间安静了,一根针落地的声响都清晰可闻,没有人再说话,慕寒川的声音冷冷传来,“疏文抖脚,冯远嗓子不舒服,看来你们为慕氏鞠躬尽瘁受了不少累,都病得不轻。这样吧,我放你们几天假,你们两人一起去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