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两名侍卫将叶浛架到院子里的时候,其中的一人突然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说:“嗳,兄弟,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给——”
另一人不禁有些犹豫地说:“这样不好吧?”
那人却说:“哎呀,有什么好不好的;反正她都是将死之人了,在临死之前便宜下咱兄弟俩,也算是做点好事了,你觉得呢?”
另一人点头说:“嗯,说的也是。”
“走,把她拖到那边的林子里去。”于是,二人说着便将叶浛架进了旁边的林子里。
蓦然间,奉先前来向董卓汇报事情,却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见二人鬼鬼祟祟的,而且还拖着一名女子往林子里进,心下一时疑惑便跟了过去。
二人见这里够隐蔽了,便将叶浛放倒在地上躺着。旋即,侍卫甲一脸猥琐地笑着说:“嘿嘿,反正你也快要死了,临死之前慰劳一下咱兄弟二人,就当做个好事吧。”说罢,便去解开她的衣服。
叶浛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角却留下了泪水。这一刻,却不知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啧啧,这小妮子的皮肉可真是白净啊!”侍卫甲双眼放光地说。
一旁的侍卫乙不禁吞了吞口水,却说:“我说兄弟,你可快着点儿,我还在这里等着呢。”
侍卫甲一边脱裤子一边说:“哎呀,知道了;你等一小会儿,我很快就好了。”
“嘿嘿,小美人,放心,我会温柔一些的。”然而,就在侍卫甲刚想要开始的时候,一只手却突然搭在了他的衣领上。然后猛地一把将他给拽飞了出去,旋即撞在了旁边的树上。
“吕、吕主簿!”一旁的侍卫乙满脸惊恐地呆在哪里,却似乎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只见奉先怒视着二人,顿时斥道:“你们两个禽兽,给我滚!”
二人没敢多说话,便赶紧提着裤子跑了。
旋即,奉先背对着叶浛问:“你没事吧?”
然而,她却一动不动,只是躺在那里哭,哭得很是伤心。
奉先不由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将衣裳穿好再说。”
过了一小会儿,她也许是哭累了,便不再哭了。擦了擦眼泪,而后起身缓缓地将衣服穿好。随后,她看了看奉先,便施了一礼说:“多谢吕主簿搭救,奴婢已经穿好了。”
奉先闻言,便转过了身来。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顿时有些诧异不已。却问:“你不是相国的侍姬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会被那两个家伙拖来这里的?”
叶浛摇了摇头,叹息说:“唉,我已是将死之人了。不说也罢。”说着,她便打算要走出林子去。
奉先有些不解,便问:“等一下,方才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答话。而是一直缓缓地朝着林子外走去。
奉先不由神色一动,便赶忙走上前去拦下了她,问:“是不是你犯了什么过错。惹相国生气了?”
叶浛不禁抬头看了看他。不知为何,就在接触到他眼神的一霎那,她的心底莫名地出现了一丝悸动。旋即,她微笑了下说:“董相国认为我是祸水,迷惑他犯下大错,所以就命人将我赐死。”
奉先不禁一阵错愕,却问:“难道近来相国的所作所为,都是你鼓捣的吗?”
叶浛却轻笑了下说:“你认为我一个蠢笨的侍婢,除了能做董相国的玩物,我还能做些什么?”
奉先闻言,不禁一阵默然。他沉吟了下,不禁又说:“这样吧,我替你去跟相国求个情,看他能否赦免了你。”
叶浛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不由问:“为何要替我求情?”
奉先回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叶浛神色一动,却问:“是不是貂蝉?”
“貂蝉?”奉先闻言有些疑惑,旋即却道:“不,她叫任红昌。”
叶浛却笑了下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任红昌即是貂蝉,貂蝉即是任红昌。”
奉先不禁问:“喔?难道你认识她?”
叶浛则说:“当然,我不但认识她,而且还知道她如今在哪里。”
奉先顿时高兴道:“真的?快告诉我,红昌她如今在哪里?”
叶浛神色一动,不禁说:“好,我可以告诉你;若你能求得董相国不杀我,我便将她的下落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