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那哀家以后要是成了圣贤,岂非就不可以再近男色了吗?”蓦然间,她突的来了这么一句。
说实话,她这话可着实把我给雷了一下,想必不少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我不禁好笑不已,然后跟她解释说:“拜托,你要做的是圣贤,又不是尼姑,怎么不可以近男色的?所谓圣贤,一者有道,二者有德,只要具备了这两点,就可以称之为圣贤了;再说,也没规定说身为圣贤就不能跟男人或女人行房啊?只要对方心甘情愿那就可以的嘛。”
她不禁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看来做圣贤要比剃度出家好得多咯。”
我不禁说:“实话跟你说吧,出家其实是一种不合理的事情,只因出家阻断了人类的种族繁衍;试想一下,如果天下人都跑去出家,那人岂不是要灭种了吗?所以说,出家这种事情让一小撮人去做还可以,却万万不可以成为人类的主流思想,否则就是一种罪过了。”
她点点头说:“嗯,有道理;回头哀家便下一道诏书,让天下人都来修行圣贤之道,别去跟那些个和尚学什么佛法了,免得一个个学着学着就出家了。”
我说:“那倒也没必要,信仰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让人们自行去选择,只要不学坏就行。”
她便说:“那好吧,便听你的。”
蓦然间,我不由看了看天,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去做饭了。”
她不由对着一旁的侍婢喊道:“来人呐,为闵常侍撑伞,送他去尚膳监。”
我忙说:“喔,不用,我自己打伞过去就行了。”
她点了下头说:“那好,路上当心一些。”
“嗯。”我应了下,便走到门外打着伞朝着尚膳监去了。
却说,董卓在司空府摆了一桌宴席,派张骁去召请袁绍前来赴宴。袁绍对此却多少有些疑虑,一旁的曹操也不禁提醒他小心有诈。
然而,张骁的一席话,却一举切中了袁绍的顾虑。只见张骁依然带着他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色,说:“司隶校尉不必多虑,这并非是一场鸿门宴;倘若司隶校尉实在放心不下,大可多带些侍卫便是,董司空不会介怀的。”
袁绍的脸上稍稍有些尴尬之色,却又道:“笑话,我袁本初是何许人也,又岂会怕了区区一个董卓。”
张骁伸手示意说:“那便请吧。”
说起来,文武大臣之中,只有三公的府邸是设在皇城里的,位置就在南宫尚书台的右南方。而太傅是皇帝年少时近身辅佐之人,除了要教导皇帝治国之道外,还可以直接参与和决策国家大事。因而,太傅的府邸就设在在皇帝寝宫旁侧的别苑里。
此次,董卓除去召请了袁绍以外,还召请了袁绍的弟弟袁术。因为他们两个的手中不但握有兵权,而且还非常地受士人的拥戴,所以只要搞定了他们两个,其他人就都好办了。
董卓是一个直性子,说话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因为那样让他觉得太墨迹,不显爽快。于是乎,他就开门见山地跟袁绍说:“老夫今日召请你兄弟二人前来,不为别的,就想同你们商议一件大事;只要事成,日后加官进爵不成问题。”
袁绍看了看董卓,却道:“不知董司空所谓「大事」,是指什么?”
董卓便说:“天下之主,应当由贤明之人来担任,然而每每想起灵帝的所作所为,老夫便异常地愤恨;依老夫之见,陈留王看起来很不错,年纪虽小,但平素里还挺勤奋上进;老夫有意改立他为皇帝,你二人以为如何?”
袁绍不禁冷哼一声,却道:“倘若陈留王日后也做不了贤明之主,阁下又当再立谁呢?”
董卓便说:“你所虑不无道理,有些人在小事上看着聪明,在大事上却糊涂至极;倘若陈留王也做不得贤明之主,那刘家的种也没必要再霸占这个皇位了;你——你——还有你,只要有这个本事,谁都可以坐这个位子!”
董卓用手从袁绍指到袁术,再指到曹操,所说的这句话可谓霸气十足,让三人的脸色不禁都变了变。
袁术的神色有些动容,不由小声问袁绍说:“兄长,此事小弟以为可行。”
一旁的曹操闻言,不由皱了下眉头,却稍有些冷着脸说:“此等大事,恐怕还需从长计议才好吧。”
对于董卓的提议,袁绍心下还是有些动容的。但他多少也有些犹豫,却说:“汉家统治天下已有四百年,恩泽深厚,万民拥戴,若要改朝换代,恐难以行通。”
董卓却道:“只要老夫手中握以强兵,普天之下谁敢不从!”
袁绍便又说:“话虽如此,然当今天子年纪尚幼,并无任何过失传布天下;况且遵照汉室的祖训,当立嫡长子为帝,若要强行废嫡立庶,只怕满朝文武也是不会同意的。”
董卓冷笑道:“若朝中有谁敢不从,老夫手中的七星刀可是锋利的很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