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沉吟了下,问:“大概有多少?”
段珪笑道:“有很多,一时也数不清,反正够你几辈子也花不完的。”
我禁不住挑了下眉头,却说:“看不出你们敛财的手段还挺有两下子的嘛,老百姓的钱大概都进了你们的腰包吧?”
段珪说:“哪里哪里,就这点财货,跟先帝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小兄弟,你看怎样?”
我不由摸了摸下巴,说:“好像挺划算的样子。”
却听段珪说:“欸,何止挺划算呀,简直是太划算了;要知道这些财货可是普通人几辈子也挣不来的,你就等于是白捡了个大便宜啊!”
我便点点头说:“嗯,有道理;不过还有一个想法,或许更划算也不一定。”
段珪疑惑道:“什么想法。”
我微了微嘴角说:“如果我把你们全杀了,所有的财货就都是我的了,这样对我来说不是更划算吗?”
老太监们不禁心里一阵咯噔,旋即段珪笑笑说:“小兄弟,你不是在说笑呢吧?”
我立时脸色一变,斥道:“谁尼玛有心情跟你在这里说笑话!你们这几个死太监,还当老子跟你们一样稀罕这点臭钱啊!”
段珪被我一顿劈头盖脸臭骂,霎时间脸都青了,怔怔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一旁的刘协突然幽幽地来了句:“此事与「老子」又有何干系啊?”
我不禁一怔,旋即看着他说:“我说的「老子」就是你爹,你爹就是「老子」。”
刘协不禁点了点头说:“哦,此事好像确实跟父皇有些干系,只是父皇在两个月前便已入土为安了,找他也无甚用处;如今皇兄已继承大典,你要找便找皇兄吧。”
我立时好笑不已,你这小王爷是故意的吧。这时,一旁的刘辩突然躲在了刘协身后说:“别找朕,朕怕。”
唔,我真是被这两个小孩的无邪给打败了。旋即我说:“好了,废话少说,你们几个究竟要不要束手就擒,还是说非要我动手把你们压回去才行啊?”
却见张让立时叹道:“唉,就算回去也免不了被抄家灭族的下场,与其都是一死,还不如咱家自己动手来得省事。”
旋即,张让便朝着刘辩跪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都跟着跪下。却听张让说:“陛下,老奴几人侍奉了汉家几十年,一直兢兢业业尽心尽力,虽平日里贪得无厌,却也从未出过什么差池;如今老奴几人落得这番下场,并非是老奴等为人不忠,实乃因那些党人的怨恨所致;如今老奴几人不能再侍奉汉家了,还请陛下保重。”
张让说完之后,他们几个同时朝着刘辩拜了几拜,而后站起身来走到河岸边,便纵身跳入奔腾的河水之中了。
话说,中常侍等人也都算是汉室的忠臣了。然而,虽是忠臣却并不表示就一定是好人。因而,以儒家的忠孝仁义之理来治理国家,从根本上来说并不是正确的。这样肤浅的道理,无法真正有利于一个国家的发展。
我看了看一旁的刘辩、刘协二人,说:“好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们两个也该回宫了。”
刘协点头说:“嗯,有劳你了。”
我笑了笑,旋即看了看张让等人落在地上的包袱,便走过去收拾起来。刘协见状,不禁也蹲下来同我一起收拾。包袱里装的全都是金银珠宝等一些值钱的东西,总共六、七个包袱大概有一百多斤重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财货能值多少钱,估计要是换成铜板能堆成一座小山吧。
收拾完了以后,我将包袱背在身上,便带着他们俩往来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