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顺着原路往回走去。当我回到来时的地方时,四下的形势已经被袁绍等人给控制了。只见众人都打起了火把,连同董卓也在这里。
奉先见我安然无恙地回来,不禁松了口气。却听董卓笑着说:“哈哈,老夫就说成廉福大命大,定会安然归来的。”
奉先不禁说:“贤弟,看见你没事就好。”
我说:“兄长挂念了,小弟这一去毫发未损。”
奉先点点头说:“那就好。”
这时,先前的那位猥琐大叔忽然走了过来,笑着说:“呵呵,想不到小兄弟可真是身手不凡啊;不才典军校尉曹操,字孟德,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我不禁眉头一挑,啥,曹操?原来历史上的曹操就长这幅熊样啊?呃,好吧,我又邪恶了,我不该以貌取人的。
我笑笑说:“原来阁下就是典军校尉曹孟德啊,真是幸会幸会;在下是前将军帐下的佐军司马成廉,还请多指教。”
却见曹操神色一动,问:“喔?莫非阁下便是那位人称「神将」的成廉吗?唔,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了得啊!”
我笑着说:“曹校尉过奖了,跟你这位「治世之能臣」比起来,只怕在下还略有不及啊。”
曹操立马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蓦然间,卢植又找到了我,说:“贤侄,原来你在这里啊,老身都找你半天了。”
我问:“大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他不禁问:“怎么就你一人回来,陛下与陈留王呢?”
我回道:“被那帮宦官给劫持到北边的宫殿里去了,虎贲中郎将已经带着士兵去追了。”
卢植不禁道:“哎呀,陛下尚未救出,你怎就回来了呀?快快,载上我去看看!”
我去,这位大叔八成是被驮上瘾了,还真把我给当成千里马了。
卢植突然来这么一档子事,可把其他人给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唉,上来吧。”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又背上卢植朝着北宫跑去。这时,袁绍不禁过来问:“他二人这是要做什么去?”
奉先说:“方才贤弟说陛下与陈留王被劫持到北宫去了,卢尚书要贤弟载上他去看看。”
“喔?”袁绍不禁神色一动,旋即便说:“董卓,你且率部曲留守此地;其余人等,快随我到北宫去营救陛下。”旋即,袁绍便又率领众人打着火把朝北宫跑了去。
这时,董卓不禁有些纳闷不已,却道:“区区一个校尉,竟然指使老夫这个前将军行事,这他姥姥算哪门子的破规矩!”
却说,西园军刚成立的那会儿,就连大将军都要听从上军校尉的命令。让将军听从校尉的命令,这种事情换谁谁不郁闷。
当我载着卢植在夜色下快速奔跑时,他不禁问:“贤侄,天儿这般黑,不掌灯火你也能看得见路啊?”
我说:“嗯,我有夜视能力,不怕黑。”
他不禁笑着说:“呵呵,看来贤侄不是寻常人啊。”
我笑笑不以为意,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不止一遍了,话说你们这些古代人就不能换个台词吗?
旋即,卢植又问:“对了贤侄,你为何会称阉宦为「太监」呢?”
我回道:“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喔?什么笑话?”卢植略有些好奇地问。
我说:“从前有个太监。”
卢植不由问:“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