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心下对皇甫嵩是很恼恨的,这一点皇甫嵩的心里也很清楚。因而,他就上书朝廷呈述了董卓平叛时的功劳,于是朝廷便因功要升他做九卿之一的少府。
然而,九卿之位的价格是五百万钱,董卓手头上此时可没有那么多的钱,所以他就打算推辞。再者朝廷的大权现在是掌控在宦官手里的,水实在有点儿深了,因而他本身也不怎么想搀和进去,免得身陷囫囵。于是,他便上书说边疆的叛乱尚未平定,希望可以让他留下来继续平乱。对此,汉灵帝予以恩准了。
却说,於扶罗联合白波军寇掠河东的事情,让朝廷很是头疼。只因朝廷此时拥有的兵力只够维持京城治安,没有多余的人手派去讨伐白波军。而恰好丁原的任职到期了,朝廷便又下诏任命董卓为并州牧,让他带着麾下的兵马前去讨伐寇贼。
此时,董卓手中的兵力也不很足,于是便上书请求朝廷,以财货雇佣羌、胡的勇士前来从军,以减缓兵力不足的压力。对此,汉灵帝也没有一个很好办法,便只得同意了董卓的建议。于是乎,董卓一边率领属下万余军士屯驻河东,一面发布檄文广招雍、凉的勇士前来应征入伍。
丁原任职到期之后,蹇硕便征召他到自己的麾下任职武猛校尉。对此,丁原感到很是高兴。奉先不禁也感到有些高兴,因为他终于又再一次有机会踏足朝廷了。
可是,丁原看了看他,却不禁说:“这一年来,你打理州内事务的绩效很不错,如今新上任的并州牧董卓正在河东平叛,州务还需要仰仗于你,故而你便留下来接着打理州务吧。”
此时此刻,奉先的心情犹如跌落谷底。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位长官怎么这般小气,难道就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而一直耿耿于怀这般久吗?打理州务这样简单的事情换哪个来不行,何故非要仰仗我不可呢?
奉先暗暗地叹了口气,只得应道:“诺。”
于是,丁原便带着如今剩下的那些羽林军回去了,另外还带上了张辽。说起张辽,倒有一件巧合的事情。这时的他已年满二十,他便应了先前我所说的,取字文远。
这一日,奉先心下有些愁闷,便跑来霍村找我喝酒解闷。对此,我很是有些奇怪,不禁问:“诶?那老家伙回京城去了,兄长你怎么没跟着去呢?”
奉先不禁叹道:“唉,别提了,那老家伙的气量实在是太狭小了点,就因为上次你的事情,他到如今还在耿耿于怀。”
我不由咧嘴一笑,说:“搞了半天,原来这才是真相啊。”
他见我这样说,不禁奇怪道:“什么真相啊?”
我说:“没什么,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
“唉。”他叹息着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心里很是苦闷,真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她相见啊!”
我笑了下说:“我有预感,很快你就有机会前往京城去了;说起来这一次将要发生的事情会很好玩,我打算也跟你一起到京城去。”
他不由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问:“贤弟所言当真,为兄真的可以有机会前往京城?”
我却说:“小弟什么时候骗过兄长你吗?”
却见他立时眉头舒展开来,笑道:“呵呵,太好了,既然贤弟你都这样说了,那为兄也就放心了。”
现如今还是三月份,依照历史的记载,汉灵帝将会在四月份驾崩,接着就是外戚与宦官之间的争斗,到时候奉先就会随着他的新上司董卓一起入京。说起来这事真有点儿蹊跷,也没听说汉灵帝有沉溺酒色的习惯,或者是有个什么病患之类的情况,怎会突然就死了呢?还有他生的儿子除了刘辩跟刘协外,其他的愣是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啧啧,这事儿想不让人觉得蹊跷都不行啊。
这时候,门外的二娃又突然过来禀报,说:“禀首领,村里来了几个匈奴人,说是为他们家单于送书信来的,属下已将他们迎到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