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雪害羞地脑袋一转,“不要!”
“那就不做了!”我说着,停下动作,也把脑袋别过去,“这事可累人了,我要休息。”
这时候,楼兰雪就搓着我的胸脯,哀求着道:“不要嘛!”
我心里很想笑,但是我憋着不笑,“喊老公,不喊就不做。”
半晌之后,楼兰雪终于熬不住了,小声地喊了一声,“老公。”
我摇了摇头,“太小声了,要大声一点。”
楼兰雪咬了咬嘴唇,大声连喊几声,“老公!老公!老公!这下满意了吧?”
我听到这几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好吧,罢工结束,继续开工了。”
……
这个时候,楼兰雪有些疲倦地吞了几口口水之后,笑着对我说道:“我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寝室的那几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喜欢谈论这种事情了,原来真的好舒服。”
我正要接话的时候,就听到楼兰雪又说了一句让我几乎喷血的话,“我听我同房说这种运动可以保持身材,我们以后要多做才行喔。”
良久之后,我才终于冒出一句,“你真是货真价实的色女啊!”
“还不都是你害的!”楼兰雪撅着嘴打了我的头一下,“你把人家教坏了,你要负责任!”
“好,好,好,我一定负责任。”
我陪笑着又和楼兰雪温存了一阵,然后就起床一起再洗了个澡,吃了早餐,换好衣服,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终于走出房间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我除了继续处理联合旅游那边的事情,接收张放天的情报,控制整个世界的进度之外,就是跟楼兰雪温存着。
日子,过得出奇的美好。然而,就像股票不可能永远上涨一样,日子也不可能永远美好,不知不觉中,两千零七年的圣诞节已经到来了。
这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跟楼兰雪出去过圣诞节,然而我的心里的那根弦却绷得紧紧的。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跟楼兰雪一直玩到半夜十二点,却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尽管如此,我非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觉得愈发忐忑起来。按照天使所说,他将在圣诞节前后发动他的计划。他就算今天不发动,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也是会发动的。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听惯了别人把两只鞋子砸在地板上把我砸醒,但是现在却只听到一只鞋子砸在地上,迟迟不见第二只鞋子落地的人。
这感觉实在是糟透了,真是郁闷。
怀着这种郁闷,我送楼兰雪回到宿舍,然后自己步行回到家里。就在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看到楼下属于我们房间的那个邮箱里露出几个信封来。
自从我跟张盛搬来之后,我们这个邮箱除了广告邮件之外,几乎没有收到过一封正式信件。所以,我们除了要把已经被塞满的邮箱给清空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开过这个信箱。但是当我今天再次路过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本能地觉得这个邮箱里有着什么。我于是掏出钥匙,把邮箱给打了开来。然后,我就看到躺在一堆堆得高高的传单,电费单等杂乱的东西之上的,是一张漂亮的圣诞节卡片。当我伸手把这张卡片拿出来,卡片上没有署名,只写了两句话,“如果两点前,你可以看到这张卡片的话,打电话给我,我有事情先跟你说。如果你想不到我是谁,那就不用打了。”
我看完这张卡片,有些奇怪地站在原地想了好一阵,恶作剧吗?不像。但是如果是认真的话,这张卡片会是谁寄的呢?想来想去,我脑子里最后只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钱不易,因为这句话像足了他的口气。
想到这里,我看了看表,还不到一点。我又考虑了一阵之后,终于还是换了张特用的手机卡,然后拨通了钱不易的号码。这时候,我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就如果这张圣诞卡是他写的话,那他肯定就会开口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如果不是的话,就假装是问候他圣诞节快乐好了。
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钱不易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喂,哪位?”
我假模假样地笑了一声,说道:“钱师兄,好久没联系了,你现在在哪儿啊?”
电话那边静了一阵之后,钱不易说道:“你没有看到圣诞卡上没有邮戳吗?”
我看了看,果然是没有邮戳,这就证明这封信不是钱不易寄来,而是他直接放进去的,这也就是说,钱不易应该就在西京。但是他不是已经毕业,会陇西去了吗?
我心里这么想着,笑道:“钱师兄,你不是在陇西忙么?怎么还有时间跟我玩这种游戏。”
“不是游戏,我只是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跟你说而已。”说到这里,钱不易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能够在两点前给我打电话,那就是天意了。”
我听到这里,当即皱起眉头来,不过声音还是装出笑的样子,“钱师兄,怎么了这事,怎么听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你跟我都被骗了!”
“什么?”
“好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说完,钱不易马上就把手机挂了。当我再打回去,钱不易的手机已经关了。
站在路灯下,仰望着天空想了好久之后,我自言自语道:“天使,你到底想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