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这么一说,黄?又感到,自己头脑有点发热,晕沉沉的,“你说的‘它’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一种很隐蔽的东西,我怎么现在,也有这样的感觉啊?刚进门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特别是看到对面的湖边公园,可惜,全被这场,没了没完的雷雨给搅乱了,我,我。。。。。。”
黄?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怎么躺下来也不清楚了。似乎自己没了知觉?她又纳闷起来;自己怎么会搂着卓越?为什么,就像搂着小时候的安然那样?卓越?缩在自己身旁,她紧紧依偎着自己。卓越此刻睡觉时,散开的头发,菊花般绽开的脸蛋,很像一个小女孩。
她小时候,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吧?黄?是无法知晓的了。只有卓越的父母亲才清楚,然而卓越很早就没有了妈妈,不久以前又失去了父亲。
卓越在睡梦中,不时地发出一阵深沉急促的呼吸声,显然,那纯粹是一种说不出的凄楚,她期望在这里做个梦,能过遇见自己的父亲,说说话,问一问,董事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
黄?却感到心头沉甸甸的,大概,卓越此刻正在梦中,因为失去父亲而难过的悲泣吧,在人生的路上,卓越她已经比同龄人得到了更多的东西,但也比他们更早地失去了许多。
还好,卓越有了新的自己的家,还有自己一个说话投机的安妈妈......
她们开始睡沉了,但,黄?还是有点儿模糊地知觉,自己的胳膊搂着卓越的肩头,好像在保护卓越不受什么侵扰似的。
......
怎么天se黑得这么快?是不是,风停雨静了?从窗外洒入了满房间的月光,有点冰凉的,黄?起来,把毛巾被往卓越身上拉了一下,她觉得口渴的很,就起身走到客厅,打开灯,倒了杯水喝了,然后上了一趟卫生间。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回到卧室,看到卓越睡得很熟呢,黄?自己靠在床头上打个盹。
正在磕睡之中,黄?觉得,眼前有个什么东西在晃动,她努力了挣扎了半天,眼睛只睁开一条细细的缝儿,从这道逢里,她刚好看到了客厅的花瓶架,会不会是花瓶在晃动啊?可是,架子上空荡荡的,花瓶已经被包装在纸箱里了,那究竟是啥在动啊?
黄?又觉得身子轻飘飘地,咦,自己还没想清楚,怎么就会走到了花瓶架旁边的?一会儿,她又走到靠近阳台的那道门边,打开通往阳台的门,看一看外面,还有没有下雨?
却看见有一个人,拿着浇花的壶从阳台进来了,外面风雨依旧,他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似乎不曾被风雨浇淋过,阳台上有花草么?黄?心里似明白又似糊涂,却也不懂得什么害怕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黄?理直气壮地问,好像自己是房主似的,她仍然站在门边。
那是个老人家,个子不高,比较瘦,但是五官很清晰,面貌端正,他笑眯眯地说,“你不认识我啊?我是卓越的父亲啊。”
啊,老占头?黄?楞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倒是有点几分面熟,因为她看过无数次,老占头的像片。但,又觉得哪儿不太对头啊?对了,他脸上的五官倒是差不多,没啥变样儿,只是明显消瘦许多,怎么呢?不是说卓越的父亲已经去了另外的世界了,难道那边伙食不好么?这个古怪念头,在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还是不感觉到什么害怕,只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的感觉。
对方似乎猜到四叶草的想法,主动地交代着,“我是去了另外的世界,不过,有时,还是可以偷偷地溜回来,逛一逛的哦!因为听说,这老屋要卖掉了,我总归要来,看它最后一眼啊!”说着说着,老占头眼里似乎闪出泪光,但是并没有流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