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黄?心里,总有点儿七上八下的感觉,老想着前几天卓越说过的,房子里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大桶,这到底怎么回事?去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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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里,卓越打开房门,黄?看到客厅里面的东西,早已收拾得干净利索的,倒是没有一点什么怪异的感觉,一切都显得那么清爽明亮,好像天天都有人居住在这里似的。
黄?一下子就放松了,自己那紧张不安的心情。她跟在卓越后边,平静地走了进来,犹如平ri里,到别人家里去做客那样。黄?站在客厅里,打量起四周来了......
卓越独自走进书房里,她烧了一炷香,神se凝重地站在父亲的遗相前面,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始整理书房的东西。
黄?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一个不明来历的大桶?我怎么就没见着啊?”
卓越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大概已经忘了这事儿了,过一会儿,回过神后,才说,“哦,是那个不锈钢的大桶!上次,是在阳台啊,一大一小的摆在那儿。哦,我看看,怎么?没有了?”卓越说罢,又到二个卧室里四处找寻了一下,最后,又到卫生间和厨房里,仔细查找了一遍,都没有。
她可傻眼了,真是奇怪了,自己上次看得清清楚楚的呀?大桶自个长腿跑了?莫非,有谁进来过?卓越隐隐约约觉得,出了姑妈之外,似乎有过不速之客的来访哦?
她一边想着,一边就楞在那里了,“上次,我一个人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它就摆在大厅里,然后,我就把它拎到阳台上。当时,里面还有烧过东西的痕迹。会不会用来烧纸钱的呢?”几年下来,卓越对烧纸钱的习俗,还是比较了解的了。
黄?说,“既然是烧纸钱,那总归是亲人啊,莫非是你的什么亲戚啊?”总不会是外人跑进来,烧什么纸钱?
卓越摇摇头,“不可能,我都问过姑妈他们了,姑妈她烧的是小的桶,就是在阳台上这个。”
黄?从一早起来,就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打进了这屋里开始,开始还没什么,现在听了卓越这么一说,觉得头有一点儿晕了,兴许是自己多心了?她也就不愿再提那些了......
她从容地观望着客厅里的各个角落,地面是木板铺设的,虽然磨损得很旧了,但走在上面,还没有一点儿声响。客厅不大,东边有一个窗户,正对着几十米外的一个湖边公园,视野很宽阔,黄?站在窗旁,望了一会儿,立刻有了点心旷神怡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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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回身看了看;饭桌旁边有二把古老的木椅子,靠近窗户边,黄?用纸巾擦拭一下,还是很干净的,她试着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十分宽敞舒适。在墙角处有一个高高的四方型架子,上面摆着一个插着羽毛的旧花瓶,大约与椅子是同一年代的,连颜se质地也是一模一样的。
不知怎地,这一看,就联想到老占头过去在这里,是怎么生活的呢?一个自己从未谋面的、已经过去的人,虽然看过他的照片。用英俊两个字形容老占头面容,可一点儿也不为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