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拍马屁,虽属于不太高雅的范畴,但也是一种,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要是都活得痛痛快快的,谁他妈愿意吃饱了,去溜须拍马的呢?所以说,这仅仅是一种风气,一种形势所迫,比如,现在人人都在拍,一个拍得比一个响,那又算啥问题呢?
反正,在晓涛眼里,老姐晓波拍得充其量,也就是中等程度,一个既不大也不小的马屁罢了,其实蛮适中的嘛,那又算啥问题呢?根本就不是问题,而已而已!
如果说,现在还有不拍马屁的人,那八成就是找不到地儿拍?你说,总不能没目的地,往这堵分隔墙上使劲地拍吧?没准手都拍断了,这墙压下来,还把自个给断送了?所以嘛!
&ren,他生下来就不爱拍马屁的,所以他自己好歹争取混了个小老板当当,大概自己天生就是不爱拍?
再说吧,拍马屁与男女之间关系,那是八竿子打不着两码事,可就是被一些人们,越传越玄乎,最后似乎,变成了什么神秘的东西?你说,会不会气死人,晓涛都觉得要被气死了,那难怪,老姐会浮想联翩,每况愈下......
不过,事情也不是就那么简单,老姐还有不少事情,肯定没有跟自己交底,比如这墙,明明是分户墙,怎么能够,他拆掉,我填补?这个他,究竟是指谁呢,是姐夫还是那老头?唔,问题还不少,这得好好,找个时机问问......
现在,晓涛一时也不知道,是该离开老屋回家去,还是站在这里,静观这堵墙有啥险情,没有?
“喂,晓涛,你站在墙跟前干嘛啊?到底会倒,不会啊?”晓波一看小弟傻楞在那儿,心里焦急啊,万一这墙倒了?
“哦,姐啊,我们接下来,该咋办啊,是回家不管这墙了,还是守在这儿看看?”
“哇塞,你怎么比我还糊涂了?别站在墙前了,快!”晓波利索地吩咐着。
“哦,”晓涛走到老姐身边,“那咋办啊?”
“你没觉的?谁要是靠近这墙边,大脑准得混乱?”晓波就是觉得是墙出了啥问题?所以就征求小弟的看法。
晓涛一想,还真有点儿这意思,“要不,我再过去站站看?”晓涛还打算,以身试险呢?
“你刚才摸过了墙身,到底稳不稳?”
“没问题,只是不知为啥,刚才响个不停,虽然很细微的声音,哎呀,会不会是从那个洞眼里传出来的?”晓涛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声音听上去?的,只有在洞眼里传出来的声音,才会这样的,哈哈,没事了。
“怎么?真是洞眼里传出来的,那是啥东西在哪里,再瞧瞧看?”晓波也就靠近了几步。
晓涛弯下腰,往洞眼里张望,黑乎乎的,啥也没有了?不会啊,就刚才的那会儿,自己明明看到洞眼里的一番景致,那些方便面的空盒子,怎么都没了?
“怎么样?”晓波问。
“洞黑。”晓涛只说了简短地两个字儿,他的肌肉绷紧了,“我就说,隔壁有人嘛,你却说啥,老人家什么的,怎么样,现在信了我了?”
“洞黑,你说,洞黑是啥意思??”晓波倒吸一口气,又盯住那堵可怕的分隔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