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倒霉的老头子远远的躺在水池里面。本来优美的牛ru石雕像,已经变成了一堆遂石。汩汩的流水从那两个曾经是人的物体底下缓缓流出来。
秋秋扭着屁股又跳上了法师有点哆嗦的手,尾巴上面的绒球一抖一抖的。
“这个还是赤火绒尾兽吗?没听说绒尾兽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啊。难道是变异品种吗?”法师呆呆地看着在他手里面冲着地上“吁吁”的秋秋喃喃自语到。
“你看,连秋秋也同意你做我们的同伴了。是吧,同伴!”云鹤又很不应景地跳了出来。
“我拒绝,我的身上带着来自神明的诅咒!没有人可以成为我的同伴!”慢慢地将秋秋放在地上,爱怜地摸了摸秋秋远远脑袋。转过身顺着街道的另一个方向缓缓的走去,速度很满,却依然坚定的走着。
秋秋站在地上,大眼睛里面满是不解的看着法师越走越远,知道法师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为什么他不作我们的同伴呢?”云鹤把秋秋捧在手里,一边帮他梳理着毛一边问道。
“因为他被所有的神明和魔鬼都诅咒了。!”斯迈这个酒吧的老板不知道甚么时候站在了酒吧的门口看着发生的一切。
作为一个酒吧老板,消息的灵通程度,在很大程度上面决定了酒吧的收入。因为许多酒吧都有兼职贩卖消息的业务。十年前的那场古塔族渎神事件,自然也知道的。
本来古塔族是生活在,明媚森林里面的一个小种族。信仰的不是任何一个神明,他们信仰的是这个世界上永恒的生命力,那种生生不息的循环过程。这种独特的信仰,使得所有的古塔族人并不需要经过生命女生的祝福就可以拥有比德鲁伊还要亲近自然的特殊能力。对于古塔族人来说,只有神明本身是最神圣的,值得敬佩的。所以每一个古塔族人都是生命和和平的维护者。
这种奇怪的信仰在这个世界是极其少见的。这个世界里面信仰是多种多样的,很多希奇古怪的神魔都可以作为信仰,但是以一种虚无缥缈的力量作为崇拜对象的整个大陆上面也就古塔族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了。
自然这样的信仰自然被泛大陆所有的宗教视为异端。所有的教徒都将古塔族视为渎神者。十年前的晚上,由生命之神和暗狱魔王联合向所有神魔的信仰者发布联合公告。宣布向古塔族人进行神罚,数十万古塔族人一夜之间在众神群魔联合施展的法术之下全部消失了。
从那之后古塔一族就在整个大陆上面消失了。只剩下寥寥几人幸存下来。而这些人也都被那些神魔列为永久罪人,为整个大陆终生通缉!
斯迈将这一段古塔族的辛密告诉了云鹤。
“还是放弃他吧,他这一生都将在逃亡之中度过,永远也无法获得安宁。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回永远被众神和群魔所诅咒,永远的生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斯迈的声音仿佛来自洞穿天地的九幽之中,诉说着古塔一族永远的宿命。
云鹤听得浑身颤抖,并不是被那来自神魔的诅咒吓到了,而是兴奋的浑身发抖!
“又是神又是魔的,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啊!如果能够和他们打一架,肯定很刺激的。”看来云鹤骨子里面还是很有暴力倾向的嘛!
兴奋过度的云鹤带着秋秋顺着法师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秋秋好像也知道云鹤是去追法师一样,也是满脸兴奋地趴在云鹤的头上,迎着风笑的傻呼呼的!
身后只留下了满脸呆傻的斯迈,狼藉的街道,一酒馆的雕塑,还有昏倒在法师房间的法尔考大叔。
不知道怎么搞的,云鹤和秋秋追了很远也没有找到法师的踪迹。反而倒是云鹤搞了一个晚上又累有困,也找不到旅店了。(两个路痴)随便找了棵大树爬上去九可以睡觉了,反正在森林里面这两个小东西就是一直这么睡觉的了,而且幽幻森林周围的气候非常温暖,也不用担心有感冒的危险。
两个小家伙爬上了一棵粗壮的榕树,浓浓的枝叶完全将云鹤和秋秋隐藏在里面,好像盖上了一床厚厚的被子一样。
想念着见过一面的法师,感受着树叶散发出来的清香,两个小东西很快地就进入了梦想。
桑吉心情很不好!从十年前的神罚之夜后,桑吉的心情就一直不好。作为古塔族的幸存者,桑吉一直就有一个梦想。从神罚之夜后桑吉就将复兴古塔作为自己终生的使命。作为古塔的幸存者,桑吉明白自己的使命会让整个大陆都视自己为敌人,永无休止的追杀战斗将永远伴随着自己。
自己不能有朋友,不能有同伴,甚至不能够有敌人!
注定自己的一生要孤独!
背景音乐响起!我命犯天煞孤星,孤独一生无儿终老!一个背负红se长剑,满头白se长发的中年人走进镜头!
(喂!剧务!把那个演员带到5号摄影棚。这里是3棚,他走错了!口水语。导演回来把这段剪掉啊。)
郁闷的桑吉又另外找到了一家旅店。法师的装扮让他很容易地将自己的身份掩饰起来。毕竟没有多少人敢于上前掀起一位法师的长袍,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大陆上的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