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将他放下!还有你,将东西留下,老夫可不追究此事”来人是位看似四旬的中年男子,一身平淡素衣,放在人群中很是平淡无奇,绝对不会引起他人重视。
“晚辈既然敢来,绝不会空手而回。前辈为何先前不动手,现在大势已去才出来,定然是有所顾忌。而且你以为能从我们手中讨到好吗?!殊不知与你同级别。我们这方也有。”白展风根本不理会已从“大地开花”剑招中生还下来的数人,径直走到白翼主旁边。
来人冷静地盯着白展风没有说话,显然在用自己的神识搜寻。白展风平静地说:“呵,原来前辈还未发现,不妨由晚辈告诉您吧”说罢他伸手朝后方指出,“如果前辈还想去试刀大会···”
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兄弟二人同时朝后退去,转眼间已不见踪迹,剩下那名高手沉默不语。后方的一干人众慌忙跑上来:“先祖,猿、甲长老伤势极重,还望先祖援手救之”被称为‘先祖’的男子最终忍住追上去的打算,转身回来救治猿、甲二位长老。
只见他双掌贴住二人胸口,庞大的巫力贯入两人体内,二人干枯枯竭的巫力源顿时滋润,惨白的脸上几个呼吸间已有了红润。先祖从腰间拿出两粒丹药塞入二人嘴里,二人感觉一股暖流渗入七经八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令二者想不到的是体内巫力源“轰——”的一声逐渐愈合浓缩蓝se又变深一分,渐有薄薄的淡紫se实力又进一步,赫然是十一层十一成!猿长老没想到自己断臂重伤,本以为今生再无希望···却不料因祸得福,进入了多少人梦想的半仙之境,实力大增。激动之下,忙跪地谢恩。
回到驻地,白翼主问:“你真发现有人跟随?”因为他自始自终都未察觉有人跟踪,虽然他料到卡布里绝不会错过这场好戏。白展风呼了一口气:“哪有那么厉害,‘纵向横观’未见我如何感应分明,不过是吓吓他而已!那等实力似乎还不是我们能轻松打得过的。
之后二人无语,静静收理着刚才夺过来的三块jing玉牌。众人想传说那股势力有四块,想必还有一块在哪名不世高手手中,至于那势力的首领已被扔到某个位置,能不能找到,就不是白展风要考虑的了。而且他们也不怕被报复,毕竟他们不会再次久留,更何况还有卡布里罩着,谁还敢来叫板不成?!当然,二人也不是傻子不会没有后招,随便得罪一个有势力的敌人,自己又无后援,如何混?这么久以来,他们早已明白:若无实力,不要想着别人对你客气,更别说拥护你。
天渐渐变亮···
崇ri教所在的崇ri城比往昔热闹不知多少,来来往往的人群充满了生机。每个人都清楚,这份热闹前不知搞出多少事、多少条人命,而现在这份热闹后,还有多少人如同脸上笑得这般真实。
但是,这份热闹被挡在崇ri教以外,仅有持jing玉牌的人才能进入,其它人若非剑绝峰相邀,绝不能够进入。有一名十一层十成的高手因不满这个规定强行进入,进行第三媒介后全副武装,结果被守门护卫一刀劈成两半,灵魂和持有灵无一幸免。使得后面意yu闹事的人不敢恣意妄为。要知道十一层十成以往是难呢,一见的绝世高手在整个幻世都有不小的话语权,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人劈了,不免让人惊骇而生出诸多疑虑:“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仙人?传说中的十二层吗?”但不管哪种,这种威慑极具说服力,于是大家按部就班。
“翼,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守着。一有异常你就捏碎这这个卷轴。我在外围接应,这是场恶战,必须得小心!我们出来后去找翅,滨双城月的秘密还没有解完!”白展风将jing玉牌发给其他人。
“我陪展风一起!”司马清兰和宇文香异口同声,其他人并无劝阻。四块jing玉牌仅有二十个名额,哪会有人来劝阻!再说这事他们兄弟二人已商议好了,白翼主没有多说,他现在耳边还回荡着白展风的话语“凡事都要有后手,这里太过凶险,没有后招不行。我就是你的后招,你的心结便是为兄的心结,将来之时,必然携手等道!”
超神器的魅力是无限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抗拒它们的光辉,哪怕只是观其风采,众人不拒绝白展风的好意便在这里,不过他们也在暗自惊叹白展风的毅力,竟然不被已送至门口的机会打动,要知道jing玉牌是他抢的,他不让谁去谁敢有意见?!
白展风不是没有机会获得进入资格,卡布里早上给了一块jing玉牌,只不过他没要。早就打算在外守城做接应,这是场战争,生死谁也说不准,若没有准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试刀大会哪会这样简单?个个处心积虑、各怀鬼胎···
卡布里着实吃惊百家的两小子登之境以上对下面有着绝对的优势,里面竟然有些看不透。还有白展风是否真的发现了自己的跟踪而故意指错方向?那个势力登之境级别高手固然忌惮周围,是否真藏有比自己级别跟高阶的敌人,何尝不是二者突出的实力,这才犹豫。超神器千年一现,不是谁都有机会的。那人没动手是因为怕自己消耗太大,失去试刀大会的诸多机会,何况要报仇,以后机会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