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臣地域有五国,最大的东方王朝,其西南部有元朝,南方有南越王朝,东南有楚国,东北有东夏王朝,四周围绕在东方王朝的边疆,八百年前签约《五国和平共处原则》。
但是西南部的元朝古来就喜欢在边疆制造事端,逐步蚕食着东方王朝的国土,东方青十年前奉旨驻守边疆南部拥民关。有上臣地域第一名帅之称的威慑,元朝十年不敢有半点冒犯。
东方青班师回朝前夕,隐忍了十年的元朝大汗暗示本朝东北部的城主挑战东方青权威。结果元帅狠狠地打击了他们,直接端了他们北部的大城,矛头直指其王都。元朝大汗摄于压力,主动投降,赔偿了大量钱财物资。偷鸡不成蚀把米,同时将派使者出使东方王朝,以表称臣。
白展风为护军参领一个月,西南部元朝使者来朝见,他居三品,京城守官,有上朝的权利。
“拜见东方王朝皇帝陛下!”拓跋烈,元朝二王子,听说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上次的动乱传言就是他主导,竟然还敢充当使者拜见皇帝,可见其胆量之大。他没有行跪拜之礼,朝臣皆是不悦。
“大胆,来我朝见了圣上为何不拜?”右相宇文龄质问。
拓跋烈坦荡道:“我朝觐见大汗不行跪拜之礼,大汗说:万民平等!”此语一出,满朝文武大臣se变,在皇帝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在扫他颜面?皇权谁愿意拿出来分?更对群臣有蛊惑之心。皇帝不能轻易动怒,不然给别人留下话柄,这是一句“一石三鸟”的计谋。
他元朝若真有这样的情况,为何有大汗,百官之职?若是那样的情况真好,为何国力不如东方王朝几何?混到要打劫他国获取资源的地步。不过这个时候,没有人站出来,一片缄默。
“若元朝真有‘万民本是平等’,为何大汗每ri享受山珍海味,下面却又数不尽的难民饥食不饱,沦落到窥视他国富庶之地?甚至混到了做强盗偷取他国之财。我皇英明神武,只手遮天,是天命所归,一己之力统领全国,万民同乐,而无盗窃,哪一点不比你们嘴里的‘万民平等’强?你以使者的身份朝见我皇,是臣;来我国,是民,须入乡随俗,行我皇朝之理,乃是为臣民之本分,否则,必是冒犯天威。在我朝,冒犯天威是死罪!”白展风话说的很妙,不仅赞皇权,狂贬拓跋烈,大快皇帝和群臣的心,反将他一军,猛猛下了一剂药,拓跋烈要想再狡辩已是枉然。惊恐地趴在地上,自称臣民。高傲的气焰一下子荡然无存。
东方玄宗心里极是高兴,白展风不仅给足了他的面子,为他解决了一大难题,大扬神威。
拓跋烈老实多了,不再敢妄语,唯恐白展风给他来猛药剂,自己来人家的国土,砧板上的肉,记忆里好像没有做这么一号人。来东方王朝时,他已经熟悉了满朝文武百官,详细看过他们画像资料,唯独没有这个人,他很是疑惑。至少其他人,他多少有些应对之法,对于陌生的白展风忌惮太多。
皇帝内宫。
“展风,今ri做得很好,大快人心,想要什么赏赐?”东方玄宗心情大好。
“为皇上办事,是臣子们的义务,微臣不敢邀功!”白展风。
“有东方青的谦逊,很好。听说你至今未曾婚娶,要不要朕给你做媒?像你这般容貌,配得上你的只有、、、、、、”
“皇上,小皇子又出宫了——”太监慌张地跑过来,跪倒在东方玄宗面前,后者龙颜不悦:“出宫了,去找啊!”
拓跋烈心情即使不爽,好不容易来一趟东方紫京,却被一个无名小子破坏,令自己颜面失尽,回到使馆,大发雷霆:“赶紧给我查,那个——”改换成东方王朝的服饰,走入城街,满街繁华,充满向往,心道:有朝一ri能拥有此城,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正想着,迎面走来一女子,她一身白衣,气质若神兰,清新淡雅,清妆淡容尽显人世美丽,拓跋烈略女无数,自认为还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女子,此女迅速与记忆中的某人重合:“兰竹菊梅之称的兰——司马清兰!”
“传闻不如见面,比传说中的更美,更引人心弦,更令人痴迷,气质若兰,清秀脱俗,如同仙子、、、、、、、”拓跋烈故作镇定,没有主动走过去与之搭讪,静静走向一边,他很清楚来东方玄宗的目的,短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乱了方寸。
于此同时,另一道街,一袭黄衣,同样美得令花失se,如菊高贵,醇厚,当是人间极品,清容娇额,如沐秋风,绝世容颜,美不胜收,宇文香。
两人见面,互挽着手,穿过另一条街,闪身不见。
拓跋烈已是九层实力的高手,顺着二人方向追去。跟了几条街,看着他们进入一座府邸,本来还想跟进去,刚走到街上,一若有若无的威压侵袭在头顶,仿佛又一双似利剑的眼睛盯着他,暗叫:不好,有高手!赶紧闪身退出好几条街。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才消失:什么人,如此强悍,只怕不弱于师傅,东方紫京果然可怕、、、、、、
“两位被人跟踪?”狂风说。
“有吗?每ri不是如此?”宇文香,以她七层实力如何能注意到九层高手的踪迹。狂风不再言,像她们这样的角se,没有人关注真的不正常,不过在东方紫京有人打她们的注意是在不正常,左右相的千金,不晓得背后有多少高手保护,只怕还有狂风都感应不到的强人。
“展风大哥呢?”
“师傅近ri有所突破,正在书房钻研!”狂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