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因为这样,所以容易迷失自我,一但倒行逆施,或者骄傲自满,就很容易陷入自我灭亡的道路。
像以后的陈胜吴广起义称王就是这样。很多的英明帝王,到了晚年昏招频出,也是因为如此。
既然已经知道原因,就简单得多,屈东调动头顶的幢幡巨伞,缓缓刺破灰气,金黄幢幡流转之间,灰气慢慢消散。屈东感觉浑身一轻,好象一股甘泉流入心田,滋润无比。
这却是因为一直以来,学习这本玉石蛊经的人,都练习邪术残害生命,或者做了天怒人怨的事,导致上面沾满业力,谁要是学习了,就是继承了巫蛊一脉,那么师傅做孽徒弟也要承受,这业力也就转了过来,很容易迷失心灵。
而如果学了这蛊术,以后就和中原人道无缘,更不要说争霸天下了,因为学了你就是邪魔,就是人人惧怕的巫师。一但发现,人人喊打啊。
屈东只把蛊经里面一些简单的运行真气之法记了下来,其他全部镇压在心底,不再学习。做完这些,走到萧何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感激的说道:“真是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啊!多谢萧兄点明。”说罢,抽出长刀,将玉石巫蛊经文砸得粉碎。
“好,哈哈,此等邪术,我等所不耻也,公子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萧何哈哈大笑。
下了一夜的细雨,到第二天清晨才慢慢停了下来,太阳快要出来,已隐隐可见朝霞。
众人都在院子中活动身子,练习武艺,屈东寻了一处空地,脚轻轻的一开,双手胸前一抱,放开种种杂念,在院子中慢慢的练起了24式简易太极。呼吸之间提挈天地,动静初始把握yin阳,缓缓吐纳呼吸。
看见这缓慢的拳脚,只有石虎石平两个小子在山寨瞧多了不觉得惊奇,其他几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屈东看众人有些兴趣,索xing边打拳边念起了太极歌诀:“太极yin阳少人修,吞吐开合问刚柔。正隅收放任君走,动静变化何须愁。生克二法随招用,闪进全在动中求。轻重虚实怎的是,重里现轻勿稍留。”
萧何一看,很感兴趣,围过来看得聚jing会神,屈东又接着唱起来:“纵放屈伸人莫知,诸靠缠绕我皆依。劈打推压得进步,搬撂横采也难敌……”
只见转身摆手,绕膝伸腿,这每一招一式都蕴含着十分奇特的韵味,又让人难以清楚的理解其中的含义。却是屈东将那巫蛊经上的提运真气的法门用起,但是却不走那些具体路线,只是模糊间提起真气,让真气顺着太极拳招式自己缓缓流动。
几路拳下来,竟然自己产生了配合太极拳的运气方法,屈东越练越jing神,很是高兴,练得兴起,又手把手教起了萧何。
“哎呀!差点忘记今天还要去拜访县令大人,昨天约好的,陶瓷代理商的事情。”太阳升出老高,萧何突然想起正事。
闻言,屈东笑道:“也不知道这县令帮我们介绍个什么大商户。”
话虽这样说,但屈东还是赶紧收拾起来,这沛城英雄人物不少,这里生意少赚些钱都行,但是不能出差子,自己以后招揽人才方便。之所以找的县令介绍商人,就是想着能介绍个和县令关系密切的人过来合伙。
几人随后走上街道,赶向府衙而去。
到了府衙的里间,屈东见到一中年男子端坐在案台之上,整个客堂显得异常安静,而身旁的萧何则恭恭敬敬的行礼说道:“府台大人,这位就是屈东头人。”
县令并没有回话,先朝几位衙役挥了挥手,衙役们恭敬的退了出去,大堂内只留下屈东和萧何两人。
屈东看了一眼县令,随即行礼说道:“闽中山民屈东拜见县令大人。”
县令打量着屈东片刻,这才低沉的开口,“你就是屈东吧,坐。”
屈东直起身子,随后也是恭敬的坐在侧旁的榻木上,仔细打量县令,方脸浓须,若不是穿着文官衣服,显出几分斯文,这人就是一征战沙场的老兵。实际上,也确实就是个稍微识点字的老兵。
不过,屈东是不敢取笑的,反而又毕恭毕敬的问道:“不知县令大人可帮忙联系到大商家?”
“嗯。”县令稍微挥动了一下衣袖,而后沉声问道:“如今县里的这种陶瓷器具,用起来很是不错。”随后他又端起案台上的一个陶瓷水杯,轻轻撮了小口水。
屈东连忙接道:“这些陶瓷都是山民采集深山中的好土,再用清澈的山泉水搅拌,木炭熬烧好几月才制作而成。特别是价钱还不贵,推广开来,也让我大秦百姓知道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好。”
“哈哈……”县令突然笑了笑,停下来接着又沉声说道“可是为什么我派去你那山寨的探子回报你山寨修的城墙,守卫森严,你要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