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虽暗,但毕竟不似黑夜那样目不见人,被人围在中间的郑屠迟迟不拿刀出来人们都能看到。
“郑屠,你倒是快把宝刀拿出来呀。”鲁成就开口喊道。
郑屠一惊,心想这关是必定要过的,否则拿不到钱,就一咬牙解开了最后一层包布。
刀出来了,现场也一片惊讶和肃静。
没光!噢,也不能说是一点无光,但那是正常的金属光,没有那种神奇的莹se光芒。粘上的荧光粉果然是被洗掉了。
郑屠也惊呆了,心说完了,那终究是道士的骗人手段,长久不了。同时他也在内心痛骂自己的sao婆娘误事,这刀换他来洗就可能会洗洗验验怎么也能保点光芒。他却不说自己当时在彻底疯sao的老婆面前也是哼哼叽叽很享用。
其实郑屠不知他已逃不了鲁成的手掌心,不管他是不是洗掉了荧光粉,鲁成总能证明那是假的,也不管他是不是发现了已装不下去而不敢送刀来,有契约在手鲁成总能找他算帐。可现在这个情况却又是郑屠最被动的局面。
“郑屠,你这个王八羔子,你敢来玩我,我那发光的宝刀呢?”鲁成大声的怒喊了起来。
如今怎么办?郑屠心中是在飞速的想托词。
“郑屠,你怎么不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鲁成又道,然后鲁成又喊“开窗、开门,但别让这个郑屠走了,我今ri倒要弄弄清楚,他把我的宝刀弄哪去了。”
厅内又复光亮,人们也围着郑屠,要看他如何解释。
这时郑屠也想到了词,他突然嚎淘大哭,“鲁二哥,这不怪我啊,我也不知这刀被洗后就没了光彩。噢!我明白了,这是那道士在骗我,他骗了我的开光钱,肯定是,三千贯,我被骗了三千贯。”
郑屠是想这鲁成反正还没付钱,自己也终究无法再用这刀去骗得冤大头,就干脆承认了自己被骗,想以此来博得同情,让鲁成不和自己再计较。
可鲁成哪会顺他意,“你骗鬼呢,试问谁人不知,那刀是你家祖祖辈辈传下的宝物,那道士如何能是骗你?有谁会在明知不是祖传宝物的情况下能出三千贯去开光?是你傻还是我们傻?”
“可,可这刀确实是我父亲传给我的,我一直以为是祖上传下的,所以就轻易的被那道士给骗了。”郑屠辩道。
“你就编吧,郑屠,现在有这么多人在此,你把刀给人看,如果你这把刀确实是你祖上多代传下来的我就信你一回。”鲁成说道。
“我来看看。”有人出来看刀,这人不是别人却正是林家铁铺的传人。他走上前拿刀一看,就说道,“这刀若说是郑屠父亲给的是有可能,但要说传了多代却是毫无可能,这刀应该是我爷爷他老人家的晚年作品,这是一把上好刀,这刀上还有的这个独特林字就是证明。我爷爷每打一把上好的刀都有记载,这正是在记载中爷爷晚年所打的那把杀猪刀,至今也不到二十年。”
“好你个郑屠,一把不到二十年的刀你说是祖传,还会被道士骗去开光?你骗三岁小孩呢。我说你是藏了真宝刀,拿一把二十年的杀猪刀来糊弄我才是真!”鲁成怒道,“我说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说你在展宝时那么犹豫,你原来是在想糊弄我,想欺我年轻不仔细是不是?幸好今天有这么多想见识宝刀的人在,否则我还真被你糊弄了过去。郑屠,你今ri识相就让人把真宝刀送来,否则咱们就去打官司,我要告你一个偷梁换柱用假货骗钱。”
郑屠此时也已不知这林家传人的在场是巧合还是鲁成的特意安排,他只在急鲁成的误解,什么偷梁换柱啊!自己就没有真的宝刀。他急得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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