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冯甜这么一说,我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从头到脚看了她一遍,又从脚到头再看一遍,等看到第三遍的时候,她终于恼羞成怒了,“你色咪咪地看什么啊!”
“我都抱一晚上了,该摸的地方早摸过了,看两眼有什么打紧的。(风雨首发)”我打了个哈哈,在她暴走之前赶紧恢复正题,“我只是想看看,你哪里能吸引这么多蟑螂过来,难道你是母蟑螂转世不成?”
冯甜恼火地说:“不光是蟑螂,还有外面那些鬼!”
我看了看窗户,那些鬼还趴在窗台上在那里舔玻璃,似乎没有进来的意思,“它们是准备在那里偷窥到天亮吗?”
“你干掉那只鬼的过程应该是被它们看到了,所以它们害怕不敢进来,要是一起到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进来了。”冯甜轻声说,“我记得有一次我爸出去办事,只有我自己在家里,做了噩梦,结果就有好几个鬼跑进屋子里来抓我,幸亏我爸及时赶回来,不然的话我那次就死掉了!”
我很难理解这里面的逻辑,“做个噩梦就能引来鬼和蟑螂,这不科学啊,那你要是做春梦的话,难道还能引来色狼和鸳鸯吗?”
冯甜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人家在说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老说没用的打岔!”
“我也在说正经事啊!”我无辜地一摊手,“我从来没听说过人作噩梦能引来鬼的,更别提引蟑螂了,一点道理都没有,这是谁这么说的,难道是嫉妒你胸大?”
“跟我胸大小有什么关系嘛。”冯甜羞恼地掐了我一把,不过情绪倒是好多了,“是我爸说的,那时候我还没有胸呢!”
我恍然道:“原来也是后长这么大的啊,我还以为你一下生就天赋异禀呢。”
冯甜被我这插科打浑弄得没脾气了,叹气道:“我才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正形啊,难怪到现在还是处男呢!”
我不服气地说:“处男怎么了?阳气充足,要不然靠什么庇护你啊!你敢说你现在就不是处女了?我靠,你不会这么开放吧,这么小就破处了!是什么人啊?简直太有勇气了,不知道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就算你是自愿的那也是强奸啊!”
“都胡说什么啊!”冯甜脸孔通红,显然受不了我这没节操没底线的胡扯了,“先去把窗外的那些鬼都解决掉吧,你不干掉它们,它们以后夜夜都会过来,反倒麻烦!”
我从衣兜里把最后几枚硬币掏出来捏在手心,想要下床,可是看着满地的蟑螂着实有些犯难,“这怎么下啊,太恶心了!”
冯甜说:“蟑螂食秽而污,想驱它们,得用逐秽咒,你现在用不了,看我的吧!”说完就在床上迈开步子,前后左右摇摇晃晃,看起来好像喝醉了一般,两只手十指如花瓣般开合变幻,口中念诵道:“四大开明,天地为常,玄水澡秽,辟除不详,双童守门,七灵安房,云津炼翟,万气混康,内外利贞,保滋黄裳,急急如律令!”
念到急急如律令的时候,将并食中二指猛得一跺脚,奋力向前一甩一点,就听卡嚓的一声,床板被她给跺塌了,我们两个登时摔在一起滚成一团。
我整个脑袋都摔进了她的怀里,有些发蒙,挣扎着一抬头,想要说话,结果一张嘴,一团软软香香的东西便挤进了我的嘴里,舌尖处正顶着一粒圆圆硬硬的东西。
没经验啊,我不知道是什么,一开始还吓了一跳,吐出来一撤脑袋,再一看,当时就后悔了,尼玛吐那么快干什么,那是冯甜的****啊!
混乱中,她裹在身上的毛巾被扯下半截,一对雪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刚才一抬头,刚好咬到了一只。
大好机会啊,就这样被我自己给吐出来了!
冯甜手忙脚乱地把我推开,拾起毛巾被挡在胸前,啐骂道:“死色狼!”
只是她的声音软软的,脸孔红红的,这啐骂也就没什么威力。
这表情,这神态,真是引人犯罪啊!
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没准儿我当就要化身禽兽了。
不过我神经再大条,精虫再上脑,也做不出在一群鬼围观下亲嘴打炮的事情来,只好做自然状爬起来,先问冯甜伤到哪里没有,得到确认回答之后,这才有闲留意地上的蟑螂。
别说,冯甜这咒语还真好使,地面上那些蟑螂正如同潮水般快速退去,我看的时候,只剩下一小部分正往屋角地缝里钻。
看起来明天得多洒点灭蟑螂的药才行,要不然这屋就没法住了。
没了蟑螂阻挡,我便立刻行动,捏着硬币冲出屋去,转到窗台边上,二话不说,念动咒语就把硬币往那几个鬼身上扔。
那几个鬼被我用钱砸得嗷嗷直叫,抱头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