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阳龙点了点头,只见牛叔继续说道:“实不相瞒,小儿子聪炎便是被人陷害而亡的。因为当时的我太过沉着于部落,身为狩猎者下一任酋长的继承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背着的包袱有多重。”
说道这,牛叔有些愤怒道:“无知的我根本不知道人心的险恶,把部落当成自己的家,把身边的人当成自己的亲人。对于一些暗中虎视眈眈着自己地位的家伙,没有丝毫防备。他们暗中下手,害死我妻儿不说,竟还掩盖了所有证据,蒙骗了部落的所有人。”
“妻儿的冤死,让我暴怒。凶手虽说已经被我杀了,可是我却可笑的发现,那只不过是个傀儡,一个替人身死的傀儡罢了,而在他背后的人,带着阴沉的笑,一直看着。看着我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看着我如何渐渐远离部落。”牛叔无力的诉说着,泛着回忆中伤心的过往,他眼角的眼泪化为无声的恨意。
混着眼泪调剂着杯中的美酒,带着苦涩之意。牛叔红着眼,把仇恨压抑,把内心的苦涩吞没。他看着阳龙那真诚的目光,歉意说道:“龙小哥,其实这趟狩猎者之间的游戏是针对我而来的。在这期间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不知道龙小哥还是否愿意。当然,你不需要赢得比赛,你只需要在关键时候交出令牌,并且能保住自己性命便可。”
看着眼前这男人竟落下了眼泪,阳龙不由得感叹起来。妻儿都惨死他人手中,自己却不能手刃仇敌,这是何等悲堪的事情,一身委屈又有谁懂。
阳龙握了握双拳,向着牛叔裂开嘴角笑道:“放心吧!牛叔,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我会代表红莲去参加比试的。”
“哦!对了,比赛的时候可以让人代替么?”这时,他却有些疑惑起来,如果比赛不能让人去代替,那红莲岂不一样要参加。
此时牛叔已经完全把悲愤压抑起来了,听闻阳龙说完这个疑惑的同时,他似乎有些祥怒道这“龙小哥现在已经是我亲人了,为何不可以。”
说道这的时候,一时间阳龙竟有些脸红起来。他有些怪异的看了眼身旁的红莲,然后便两眼无神的左右瞧着,根本不敢再去看熟睡的红莲。
牛叔可没想到这货居然会害羞起来,他疑惑的盯着阳龙这表情。可当阳龙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牛叔的下巴差点没惊掉到地上。
“其实,我和小莲都还没开始交往呢?牛叔,你这许配也太快了吧!”阳龙说完,还一副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牛叔。
又连续过了几天,加起来之前的三天,阳龙来到此地的时间也差不多将近十天有余了。
今天正是狩猎日,也是阳龙和牛叔约定好的日子。这十来天,阳龙开始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如今他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见到太阳便疼得睁不开双眼。
十来天的修炼让阳龙把体内的暗属性暂时性压制起来,因为阳龙本身便是圣魔人,因此修炼出来的灵气太过斑驳,随着其他灵气涌入,阳龙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已经勉强达到了平衡,只不过这平衡是体内的一半是属于暗属性的灵气居多。
这十天来让阳龙差点忘了一件事,那便是当时在山上遇到的天冥和他的一些跟班们。当时阳龙可是刺了这家伙一剑,甚至还把他脚钉在了地上。按理说,他应该会来找自己才会,因为那家伙一看就知道并非什么善类。
可是如今十天过去了,那家伙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阳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突然暴露出来的实力,把这些家伙吓的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因为这些家伙也在准备即将到来的狩猎人才没来找自己等人的麻烦。
说实话阳龙当时接下那三根箭弩可并非他真的有那么恐怖的反应速度,而是阳龙对杀气有股格外敏锐的直觉罢了。因此在箭弩出窍的那刻,阳龙就可以感觉到上面附带的冰冷杀意。再加上这几只箭弩覆盖了大量的血红煞气,显然这箭弩不知道取下了多少野兽的鲜血。
因此这也是让阳龙摸索到箭弩踪迹的主要原因,否则他能接住箭弩,单单是眼神能扑捉到已是万幸。不过至少有一点,阳龙是凭着自己的真实本事,那便是徒手格挡了箭弩上传来的巨大后坐力。这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得了的,这也是阳龙经常在深渊下锻炼的成果。
虽说安宁了这么多天,可是主菜终于上场了,他终于赢来了狩猎日,一个替代成猎物的家伙。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物,如果这场游戏的猎物不反抗,那岂不是太无趣了。”阳龙心里暗自笑着,眼角带着丝丝兴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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