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点对不起她,可是……
“唔哇唔哇……”突然间,摇篮里的小家伙张嘴哭了起来,沈君临忙走过去,盯着摇篮的小东西,“大晚上的,你哭什么啊?”
刚才他们俩做那个的时候,都不见得把他吵醒,怎么他们完事了,安静了,他到是醒过来了。
“唔哇唔哇……”孩子张牙舞爪的,张着小嘴哭啊哭啊,沈君临措手不及,忙抱起他,学着秋婵的样子摇啊摇,逗啊逗。
可小家伙就不给他面子,他越抱着摇,小家伙就越哭得大声,那凄凉的哭声直接影响到了浴室里的人,秋婵随便冲了个澡出来,因为没有准备睡衣,她只能围上浴巾。
从沈君临手上抱过孩子的时候,沈君临的手,都被小孩子撒的『尿』给弄湿了。
秋婵有条不紊的帮孩子拿下『尿』布,见旁边的男人还站着,一脸嫌恶的盯着自己被儿子撒『尿』的手,闻一下,很难闻,『露』出那表情,真是秀逗得可以。
秋婵没好气的说,“你是木头吗?还不赶紧楼下拿『尿』布上来。”
沈君临二话不说,跑下楼拿『尿』布上来递给她,秋婵接过,很利索的又帮儿子弄上,小家伙不哭了,张着嘴依依呀呀的又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看上去很高兴。
秋婵抱着他站在自己的腿上,苦笑着亲了一口,又放回摇篮里,继续摇着摇篮让他睡下。
看到这里,沈君临倒吸了口气,继而关上房间们,上床睡觉。
见他厚颜无耻的来了,秋婵推着孩子要走,沈君临拉住她,“该做的都做了,你还怕什么?”
秋婵甩开他的手,气结的要去抱孩子,沈君临长手一用力,将她拉回来跌进自己怀中,“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弄得这么生硬,有些事情做了,如果你不维持是很尴尬的事,所以你不要在逃避了!”
她盯着他,小脸气得通红,因为他那一扯,她胸前的浴巾被他扯下,『露』出一半雪白。
她下意识的脱开他的手,坐起来将浴巾围上,背对他,面无表情,“我完全可以去公安局告你强女千。”
沈君临盯着她的背影,唇角抽搐,眉梢微拧,“无所谓,只要你能告,就去告吧,我是最后一次请求你,你若要跟我好好过的话,我们便和睦相处,不要在针锋相对了,那样真没意思,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秋婵忍不住回头看他,他沉重深情的样子,看上去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可是,可能吗?
她会放下曾经的伤痛,不知好歹的跟着他过吗?
就算能,也只不过是这半个月,完事后,谁都阻挡不了她离开的决心。
夜深了,人也困倦了,小家伙再一次呼呼的沉睡过去,秋婵要走,沈君临不让,最后那女人就坐在孩子旁边,看着他睡。
沈君临见她不睡,身上又没什么衣服,他过来拥她上床,秋婵拐开他的手,他唇角翘起来,满脸邪佞,“欲擒故纵我会很喜欢,你确定要继续撩拨男人的原始**?”
她瞪着他,“天底下,没人比你更无耻。”
他又扬起唇角,推着她上了床,“据说,女人都喜欢我这么无耻的人,你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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