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逸飞身边,看着他护着自己与涂行长几个人拼酒,徐玉儿心里始终有股热乎乎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在以往,徐玉儿也接触过不少的男人,但能让她生出特别感觉的,除了温纯,便是眼前的李逸飞。
李逸飞的出现,给徐玉儿带来一种陌生,新奇。其实细想起来,这种陌生或新奇早已司空见惯,只是从他身上体现出来,就有了别种味道。
如果说对于温纯,徐玉儿贪图的是他年轻和健壮的身体,对于李逸飞,则完全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和依赖。
女人总是这样,尤其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看到一个心仪的男人,总会浮想联翩,感情这东西,有时候真是控制不住。
喝了酒的感觉跟不喝酒时又完全不同,不喝酒时,心里就算有什么想法,也能装作若无其事,一喝酒,那些想法便**裸地跳在了脸上。看对方的目光,仿佛也让酒精麻醉了,怎么看怎么顺眼。
徐玉儿喝的差不多了,开始兴奋地帮他喝酒,替他夹菜,隔空儿,还要傻傻地盯他望上一会。
涂行长的年纪比李逸飞和徐玉儿都要大,快要退休了,他跟李逸飞在桥南物流市场的资金来往中建立了非常不错的感情,李逸飞在前期帮了他不少的忙,因为熟悉,酒也喝得痛快,说话也就格外随便。
大约他从徐玉儿的举止还有眼神中瞅出了什么,毫不躲避地开起了玩笑:“我说小六,跟你一起出来混的弟兄们差不多都成家了,你也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
涂行长的眼睛在徐玉儿和李逸飞之间来回看,那意思几乎都心知肚明。
这种情况,徐玉儿此前也遇到过,她即使不表现出生气,也要给对方使一眼色,提醒对方注意检点言行。但今天,她像是有点迷糊,还傻乎乎地问:“六哥,你还是未婚青年啊?”
涂行长得寸进尺,说:“他何止是未婚青年啊,他还是童男子呢。”
徐玉儿似乎渴望别人拿她跟李逸飞开玩笑,开得越过分越好,别人开不过瘾,她还要煽风点火。她问道:“涂行长,你怎么知道他是童男子呢?”
历来豪爽大方的李逸飞这次却有些尴尬,忙拦着了话头,说:“涂行长,谢谢你给我小六面子,我再敬你一杯。”
涂行长指着李逸飞大笑:“哈哈,小六,原来你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徐玉儿却不依,她说涂行长是给自己帮忙,理应她来给涂行长敬酒。
涂行长更是得意,喝了酒,说话更没了约束。“六哥,以前你总说要等弟兄们都成家了你再考虑也成个家,现在,小关等人的小孩都能出门打酱油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啊?”
李逸飞偷看了徐玉儿一眼,打岔道:“老涂,喝酒,喝酒。”
涂行长却还在念念叨叨地说:“六哥,我要是你,我就奋不顾身。”说完,哈哈大笑,眼睛却在看徐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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