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既然不來我们可就走喽。”
突然他又想一件事。转回头道:“玲儿可有消息吗。”
许南蓉道:“姐姐昨日飞鸽传书。说她已到大理。正在处理帮中事物。还要耽搁几天才能回返。”
“好。沒事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來的三郎一把将宝镜公主抱起。身形飘处已进了宝镜公主的闺房。
宝镜的闺房纱帐半卷。鸳衾蝶被。彩疏挂锦。散发着温馨的女儿香气。桌几上燃着儿臂粗的双蜡烛。那红彤彤的火焰跳的活跃而欢畅。一如宝镜此刻跳动的芳心。紧张而期盼。
三郎将公主置于榻上。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垂下头去在她洁润的额头上深深一吻。然后他坐在灯下静静地看着这个晕生双颊。含羞多情的女子。
这个女人为自己不惜以自尽言志。为了自己抛家离国。甚至背叛了母亲。跟随自己來到大宋。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整个人的一生都牵系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要善待她。给她亲人、情人的温暖和关爱。
宝镜见他痴痴地望着自己。更加娇羞无比。美目缓垂。微颦带笑。万种风情尽显女儿娇态。
俗话说的好。灯下观美人。月下窥情郎。多情的女子在灯下才能尽展柔媚之态。把自己的万种柔情。千般娇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的心上人。而在月下偷窥意中人的飘逸朦胧之态。才更显男人的俊逸与潇洒多情。“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男人月下多情的惆怅和萧索永远会使自己的女人牵肠挂肚。成为闺中相思的永恒主題。
此时的宝镜公主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红晕。面似桃花。态如牡丹。不仅妖娆妩媚而且高贵典雅。仪态万方。一时间三郎竟看的痴了。
宝镜素手托腮。修长的大腿。丰满的腴臀蜷起凹凸有秩的曲线。脉脉地望着三郎。难耐地轻呼一声:“相公。”这两个字饱含了多少相思和艰难。睫毛上两颗闪闪发亮的泪珠更说明了此刻的來之不易。
三郎走到榻旁为她拭去眼中的泪水。“雨儿。从今以后我们再不分开。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陪在你身边。”
“相公。还记得奴家小时侯说过的话吗。如今你终于将奴家从草原上接了回來。虽來得迟了些。可奴家知足了。奴家今生今世都会陪在你身边。再不分开。”
“雨儿。”三郎动情的呼唤着她。吻上她的额头。滑下滚烫的粉腮。将那两片嫣然的唇瓣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吮着。慢慢将那条柔软的小舌吮了出來。又将自己的舌渡进去。任她忘情地吸吮着。
“呃。”宝镜一声惊呼。那对娇挺的玉丘已被三郎握在手中。玲珑剔透。红晕嫣然。虽娇小却饱满。入掌可握。宝镜公主娇躯有些颤抖。娥眉微蹙发出一声娇吟。
三郎寸寸抚摸。吻着她的肌肤。直至她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宝镜害羞地绞起了双腿。三郎又是耐心的深吻和抚摸。直到她完全放松下來。笔直地挺着双腿。美目朦胧。媚眼如丝。现出温柔地期盼神色。
北方人善骑射。宝镜公主更是弓马纯熟。严格來说她还是一位能征冠战的大将。这具高贵的玉体肌肉丰满而圆润。该凸则凸。该收则收。纤腰一掌可握。向下隆起的那两瓣雪臀却丰满无比。比之成**人亦丝毫不逊色。腴润而又弹性惊人的大腿之间无丝毫缝隙。甚至插不进一根指头。光滑的大腿在灯光下闪着浅浅的红润。映照着淡淡草丛间闪闪发亮的溪水。勾人神往。勾人探索。
三郎弯起她的大腿。试探着那片泥泞。宝镜舒散的身子立刻变的紧张起來。肌肉绷起。双手抓紧了衾单。“相公。奴家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他知道她很紧张。他不想让她的第一次有太多的痛楚。抵触着那片泥泞。坏笑道:“什么事如此重要。雨儿竟在此刻说出來。”
窗前的弦月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完全烛光照明的室内却更加旖旎和美艳。
见他沒有动静。宝镜再次放松下來。晕起一抹嫣红道:“前日里潇湘苑的雪姑娘來过。说……”
“啊。”三郎的突然进入。使她猛地紧紧抓紧了衾单。一头秀法猛地向前甩起又仰下去。蛾眉紧蹙。抿起了樱唇。
三郎停止了动作道:“雪姑娘说什么。”
“她……她说要加入……加入天上……”
“呃”三郎连续冲刺了几下。宝镜又开始娇吟。抓住衾单的手又开始握紧。
“加入什么。”三郎又停下來。转移她的注意力。
“加入天……天上人间。”
“嗯。相公知道了。”话声一落。他又开始冲刺。这次是连续的奔腾。丝毫不停滞。宝镜的手却不再握紧。紧蹙的蛾眉变成了微蹙。开始用温润的舌头舔着唇瓣。发出一声声难耐让男人更加疯狂的呻吟声。
月亮笑的弯弯的。又从云后探出了头。将婆娑的树影投在窗前。将房间笼罩的神秘而又诗意。
云消雨歇的时。宝镜鬓发散乱。酥软如泥。再沒有了初时的娇羞。弯着大腿躺在床上。尽由那春光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