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将军,小筑和向南他们等待了一天,见两方兵马都没有动静,坐在一起商议敌情。
“既然敬王现在人疲马乏,我们不妨主动进攻,将他们一举歼灭,岂不是一了百了?”司马将军道。
“道理是这样的,但是一切又都还要考虑一个人。”向南道。
“是的,郡主的解药只能靠敬王之手得到,我们诸多顾忌。”小筑说,“而且,我们进攻,也还没有百分之百胜利的可能,童福安的内力我们都看到了,贸然进攻,恐怕会损失太大。”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以守为主,如果他们不进攻,就等太子的消息过来再说。”司马将军道。
大家一致同意固守,各自去了各自的岗位。
一晃几天便过去了,东陵营地里,这天早上,明贝刚刚阅兵回帐,便听得外面有传圣旨到,他吃了一惊,忙出去迎旨。
圣旨却是皇上说他私通敌国,放走敌国俘虏,要将他押回京都问罪!明贝一时懵了。
一副枷锁将他锁上,当他转头望向师父玄天的时候,玄天的脸上挂着诡秘的笑容。
传旨公公将第二道旨意传下,明贝看着师父接了帅印,封了将军,心里恍然明白了,原来,轻而易举的放走无忧,却正是师父暗中纵容,他刚好抓着这个把柄,把自己打入地狱,然后踏上了飞黄腾达之路!
“贝儿,为师也没料到这样啊,你一路走好,师父就不送了,哈哈哈哈。”玄天道长大笑,拜谢过传旨公公后,回营帐换了将军衣服,得意洋洋地出来了。
明贝瞪着他,由满眼的恨意逐渐转为轻蔑的大笑,他戴着枷锁镣铐,被羁押着一步一步离开了军营,在踏出营地后,他回头深深望了一眼西陵的城楼,微微一笑。
“无忧,再见可能会是来生了,你要保重。”
玄天看着明贝被押走,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在营帐里自我欣赏了好一阵自己的着装,让一直跟随自己的几名小道童也都换上了偏将的衣服,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咳咳干咳两声后,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
他正要说话,明贝身边的几员大将和明岩身边的几员老将站了出来,怒视着玄天。
“大胆!你们竟敢对本将军不敬!快快退下去,各司其职!”玄天心里有些发慌,但表情却强作镇定威严。
“老贼!竟敢出卖我们明贝将军!亏得将军一直敬你如父!”一员老将暴跳着指着玄天。
“本将军不是出卖他,是他妇人之仁,先是进攻倦怠,延误军情,后来又被敌女迷惑,甚至连杀父之仇都可以忘掉,如此不忠不义,还配继续做大家的将领吗?”玄天挥舞着手说道。
“明将军谨慎进攻,只是不想人员伤亡太过惨重,他也深知这次打仗全都是被西陵童福安那老狗所逼,不想任由摆布才故意倦怠,请道长不要刻意怪罪明将军!”一员将领激动地说。
玄天冷笑:“好,就算明贝故意拖延军情是事出有因,那么那天晚上在营地里的荒唐行为大家总该有目共睹吧?他为了一己私情,竟然不顾本国利益,不顾杀父深仇,要用自刎来威胁大家放过敌人,难道这也有道理?”
几员大将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但又觉得明贝虽然荒唐,终究对待将士仁厚之至,被玄天这样暗算,心里都过不了这个坎。
“明将军虽然有错,你作为师父,可以教诲,怎么可以暗中送信给皇上,让他成为阶下囚!皇上龙颜一怒,明将军恐怕性命都难保了!”明贝身边的一员将领边说边痛哭流涕。
“本将军原本该教诲,但明贝太过荒唐,他竟然瞒着本将军,私通敌国,将妖女放走,你们说说,本将军怎么教诲?本将军多年来对他传道授业,他却如此欺瞒,真正伤了师父的心呀!”玄天也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痛哭流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