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实在是太痛了,真的要死掉了,伊恋娃捂着胸口,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具俊表的动作让三人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双黑蓝不听在转换的眼眸还有她绝美脸上同居的表情,其次注意到她紧紧用手抓着胸口的衣服。
“啊~”伊恋娃仰首发出凄厉地叫声,随后便像被抽完力气般,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少年,手仍然紧捂着胸口,黑蓝两色交换的眼眸失神得看着前方,
“疼,好疼…真的要死了!”
心脏就像被只带刺的铁手抓着,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让她越来越疼,越来越冷。
那边早就煎好上等牛排等着她的朴东株,随着时间的推迟越来越不安。
朴东株站起身,移步到阳台,透着黑色夜幕看着夜空那抹还没完全升入正空的月亮,心里却焦急一片。耐心看着慢慢变换位置月亮的朴东株眼眸突然一紧,撑在阳台围栏上的手紧紧的握起,那个女人竟敢..........被污染的仙丹,势必让她这次死亡更加痛苦,月下的男子周身散发着凌厉地气势,幽深地眼中生发着涛涛怒火,这个愚蠢的女人,她的嫉妒损坏了她的仙丹。
伊恋玩冒着冷汗,脸色发白,脑子里晕乎乎的,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这样,仙丹损坏是在她做恶贴替身之后,怎么突然发生,真是让她猝不及防,心里气急,忍不住埋怨车大雄,明明答应她好的,怎么就坚持不住诱惑呢?如今又是她第二次死亡的时间,恶贴这次害死她了,就算她这次不死也会脱层皮。现在也没办法回到东株老师的身边,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了!
这种超乎常会的事,让几人根本无从下手,即使看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也看的清她现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大。
紧紧的捂住胸口,死死地咬住下嘴唇,脸色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如果不是俊表抱着她,她可能都没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而滑落在地。
“喂,女人…女人…”抱着伊恋娃的具俊表感觉到她越来越下沉的身体,摇着她叫唤着。
伊恋娃用最后一点意识将身后的人推开,因为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想要出来。
“俊表,快过来!”伊智厚察觉到她的眼眸不对劲,又开始的两个交换渐渐变成黑色由蓝色取代,赶紧召唤自己好友,这个家伙,刚才被甩出去,还敢靠她这么近,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蓝色代表危险!争斗了这么久,黑色还是输了吗?
在俊表跑到宇彬他们身边的那一秒,伊恋娃那黑色的眼眸完全被蓝色取代,明明没有被月光照到,伊恋娃依然能够感受到那挂入正空的月亮洒下来的光芒,伊恋娃闭着眼睛,身体内尾巴再也控制不住,瞬间像火花一样,自身后绽放而出。
“一、二、三、四、....八?”一共八条尾巴,具俊表惊愕地看着那散发着和她眼眸颜色一样的光芒的尾巴,mou~这是什么?
“不是八条,消掉了一个!”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左边最下边的那条消失不见了!
尾巴的消失,代表着一次死亡的完成,伊恋娃再也坚持不住倒下,剩下的七条尾巴,也瞬间的隐藏起来。
“那真的是尾巴?”即使亲眼看见,还是无法相信,苏易正看着已经昏迷倒在地上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
“怎么感觉在看科幻片?”宇彬扯着嘴角睨着倒地的女人。
几人商议了下,一致决定将她带回去,等她醒了,大概就知道今晚他们看到的是什么。
等在包间的黄泰京几人,见出去的伊恋娃久久没回,不放心的出去寻找,询问了服务员才知道,她跟一个男人走了,几人都猜想那个人肯定是她的东株老师,加上她的身手,几人也没什么好担心,就纷纷回去,继续参加这个庆祝会。
具俊表将伊恋娃带回自己的家,直接将她交给女仆具俊表多少有些顾忌,便亲自将她安置在自己的隔壁房间。
苏易正、宋宇彬、伊智厚三人很少在兄弟家借宿,但是对在她身上发生的一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纷纷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就在俊表家借宿一晚。
俊表家非常奢华,主客房各据一方,俊表房间左边的的那一间,是太后为了俊表和他未来的未婚妻联络感情而特别设计的,而俊表为了方便能看见她,便将她安置进去,客房还在另一个相反的方向,苏易正三人决定将就一晚,不顾俊表大人的反对,和他挤一个房间。
这还是长大以来,四人第一次共同睡一个房间,感觉有点奇妙。具俊表那张超级豪华大床上,容纳四个成年人,处处有余,一点都感觉不到拥挤。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好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让向来晚起的四人起来的特别早。
安静沉睡在华丽公主床上的女人,美得无法形容。具俊表、伊智厚四人坐在贵妃椅上,交叠双腿,优雅的饮着红茶,等着床上的人醒来。
伊恋娃压着薄被外的手指动了动,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映入眼帘的是奢华非凡的宫廷式吊灯,
“我还活着吗?”伊恋娃不禁呢喃出声。
“你当然还活着!”具俊表抿了口红茶,轻放下,双手十指交握,放在交叠在一起的腿上,姿态优雅。
听见有人回答的伊恋娃猛地撑起身子,向出声的方向看去。看见人就好,虽然受了罪,最起码还没死,想到这里伊恋娃便露出一个轻松地笑,随即又疑惑的看着四个少年,
“你们是谁?”感觉好很面熟,伊恋娃有意的回想,脑子不断显现昨晚的片段,脸色一变,赤着脚走到那个卷发少年的面前,担心的问道,
“你还好吧?”
“昨晚....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伊恋娃焦急的向少年解释自己那么突兀的行为,昨晚上受狐狸本体的影响,根本不是有意将他甩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