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武成为了牺牲品。
在饮食中动手脚,有谁比主办方云梦派更适合?
反正再黄子文与刘振武的战斗中动手脚的话,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是云梦派干的。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黄子文和刘振武有私怨。
也正如云梦派尽心门所预计的,当刘振武被陷害后,所有人的怀疑对象都对准了黄伟山和黄子文。
这,就是刘振武被陷害的原因。
而且,就算是将来刘振武的王爷父亲来追究也没意义了,因为刘振武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刑天散是近乎补药的极品兴奋剂,不会对刘振武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而且雏凤鸣居然还破例让刘振武参加第四次的雏凤鸣,那已经是“大大的例外”了,刘振武的父亲又能怎么样?
同样,如果王笑不弃权,那么……
等待着王笑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下场。
就算有李心韵罩着,云梦派和尽心门不敢对王笑正面不利,但是背地里做点手脚,却是可能的……
所以,王笑,也必须弃权。
听到这个消息的王笑,沉默了。
今日的比赛就即将决出这一次雏凤鸣的冠军,所以楚郡普通人们也格外的热切,十分珍惜这三年一度的盛会的最后一天。不过非常有趣的是,楚郡的这些普通人更珍惜的似乎是这种盛会的气氛,而不是最后冠军的得主是谁。甚至对于比赛,也没那么关心。
这却也不怪楚郡的百姓,因为历年以来,凡是雏凤鸣的冠军,都是无外乎云梦派或者尽心门两者之间选出一个。这么多年来,早已看得淡了。而这一次雏凤鸣,最后进入四强的还是尽心门与云梦派未来的少掌门,那胜负自然也多半是在这两人之间产生,结局属谁也就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隆重的入场后,王笑偷偷望了一眼李心韵,见到李心韵居然也是一脸的疲倦,虽然脸上并无黑眼圈,却显然也是没休息好,心中暗笑。
李心韵察觉到王笑在偷看她,白了王笑一眼,别过头去。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举办人演讲后,沙勇兴与孟子遥上场。
孟子遥身着青色儒衫,头带纶巾,腰系玉带,当真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清晨的阳光下,更显出几分英气。好一位翩翩佳公子。
孟子遥朝着沙勇兴微微一拱手:“沙兄,幸会了。”
沙勇兴有些紧张:“孟兄,在下亦有礼了,沙某自知修为远不如孟兄,不过这雏凤鸣之争只为在前辈的面前展示自己,沙某便厚颜留此了……”
孟子遥笑道:“沙兄说哪里话,贵门与鄙门连理同枝,本为一源。贵门的术法,孟某也是十分敬佩的。孟某忝为人阶,亦不愿意以力欺人,沙兄尽可先出手,孟某只守不攻!”
沙勇兴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忿然,却也只能强作精神道:“孟兄果然大度……那,沙某也不会使出水之符阵。”
为何沙勇兴会忿然?这固然是因为被孟子遥小看,也是因为孟子遥说出“只守不攻”后,沙勇兴若是还使出无限回真元的水之符阵,那么肯定会被裁判所不齿,觉得是耍无赖,那就是自绝前程了。
当然,最让沙勇兴愤怒的,自然是之前有王笑的“只守不攻”在前,深深刺激了沙勇兴。纵然知道孟子遥绝对不会使用同王笑一般的战斗方式来跌份,也让沙勇兴感到愤怒。
场面话说清楚了,两人就开始动手了。
孟子遥果如之前所言一般,就只站在原地,背负双手,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而沙勇兴则是稳稳的扔出符纸,结出一个个符阵。
木,土,火,风,金。
五阵齐出。
然后,沙勇兴念动法决:“天地五行,应性随心!”说着,朝孟子遥一指。
这一指之后,之间五阵符阵全部运转起来,接着,火球,风刃,金矛夹杂着朝孟子遥涌去,而同时,土之符阵与木之符阵也在隐隐闪耀光华,显然即将从孟子遥脚下出现。
孟子遥仍然是淡然的模样,甚至闭上了双眼,飘然的念叨:“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危墙之下。”
话音方落,却见孟子遥身形忽地变的恍惚起来,然后身体左右的闪动,以毫厘之差,闪开了那所有的火球风刃金矛,甚至连地上冒出的藤蔓,石墙也闪了开去。
尽心门绝学:君子不立危墙。
沙勇兴咬牙望符阵里继续输出真元,符阵的光华也闪的更欢,红色,白色,金色,绿色,土黄色的术法交映成辉,显得十分的华丽。可是孟子遥就这么闭着眼,在无数的风火金土木之间潇洒的穿行着,纵然那些术法练成一片密集的网,孟子遥却仍然能在这些看似水泄不通的找出一个安全的落点,与那些术法擦身而过。
这样持续了十来秒后,沙勇兴颓然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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