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灵须这般，凰曳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早就习惯了灵须的态度。

“你是不是已经寻到她了？”他看着灵须，脸色虽是平静，但是眼中的期待和激动掩藏不住，他已经找寻了那么多年，但是什么痕迹都找不到。

不久前，他突然感觉到了玄天红绫的波动，玄天红绫只有遇到她才会有波动，所以他便匆忙赶来了，想不到居然是灵须的宅子，看到灵须之后，他就更加肯定她会在这里。

“凰曳，你问谁？我们又不是很熟，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找谁？”灵须懒懒地回应，明知道凰曳问的是谁，但他就是不想回答，明知道凰曳有多急，但他就装作看不见，闲闲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袖。

此时凰曳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今天好不容易才能感觉到玄天红绫的波动，若是错过这个机会，便再也寻不到她了。

“灵须，你明知道我问的是谁，何必装蒜，我警告你，不准伤害她！”凰曳怕灵须将雪刹给藏起来，怕灵须会伤害雪刹。

听到凰曳的话，灵须冷冷一笑，嘴唇的笑容极为讽刺，他的气势瞬间变得极为凌厉，“凰曳，说这句话你有资格吗？当年是谁伤她？是谁陷她于不忠不义的地步？是谁让她差点魂飞魄散用不得超生？”

一个个问句逼得凰曳脸色惨白，他不禁后退了一步，想起当年的事，他的心里的悔恨和自责一分都没有减少。

“对，当年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也知道自己太懦弱，太弱小，如果我够强大，她就不会出事。”他承认自己的错，所以他希望能够尽力去补救，但是他找不到，甚至连她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灵须他们掩藏了雪刹的气息，否则他不可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