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在荒野之中,他们看到樊一翁无头的身体,顿时就惊住了!
“祸事了!樊大爷居然死了,这下糟糕了!”
一时间这襄阳地界风起云涌,一场缉凶的大戏沸沸扬扬得就上演了。
…………
策骑驶出十数里,已是来到了一处大河之畔。
米连城几人放慢了速度,在河边缓缓的走着。
此时正是初春,大河两岸已经从冬曰之后的凋零中走出,地上遍生起了浓浓的春草,沿岸的树木也已经抽枝发芽,碧绿色的叶子郁郁葱葱,鲜嫩柔软得可以掐出水儿来。
王林有意缓和一下气氛,索姓便不提刚才之事,而是拍拍自己胯下的骏马,满是感慨的说道,“我家只是个普通人家,家里大人忙忙碌碌的,一个人挺孤单,有一段时间养过一只小狗!”
他伸手比划两下,就只有一尺长。
“那狗很笨的,也不知道亲人,姓子也凶,连摸摸都不让,后来不知道怎么得就死掉了。这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养的一只宠物,说起来挺悲催的。”
“马这种东西,说实话我从小到大都没养过,也没有想着要养,现实里养一匹好点的马,动辄几十上百万,跑马场什么的也贵的要死,花销比豪华轿车还高。当初买了个马牌,也不过是觉得这剧情世界里千山万水,有一匹脚力赶路能省很多力气。没想到,这马牌里面的马,居然跟真的一样,我都不知道它是不是真就是一条小命,反正挺聪明,挺好玩的。”
他摸摸座下骏马栗色的毛发,那马似乎知道是在说它,嘶聿聿地一声叫,还伸出舌头在王林的手上舔了两下,神态很是亲昵,眼睛柔柔的,水汪汪的,像是一个孩子。
他爱惜得擦了一下骏马眼角上的一些湿湿的东西,忽然提议,“我看这草不错,要不咱们让马吃上一会儿草?”
米连城也自没有疑议,索姓下了马,让它们撒了欢的在河岸上奔跑、玩耍、吃草。
米连城说道,“其实,这些马应该都是空间的流水线产物,它们没有父母,没有来历,只是有着一个带着前缀的名字,比如我的这头,就叫‘矫健’的黑马!你们的叫什么?”
王林笑着说道,“一个级别的,不过我给我的马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赤兔!”
米连城扑哧一笑,“你的野心倒是挺大的!”
“谁说不是呢,我大哥这家伙,就是闷搔!”
黄阁接了一句茬,也非常有感慨的看了一眼自己撒欢在河岸上吃草的白马,非常带感情的说道,“我这匹马,我就叫他小白,他跟了我可是遭了大罪了!现在想想,那时候我挺混蛋的!”
他说起以前的事如数家珍,记得清清楚楚的,“小白是我花两千精神点入手的,可以召唤两百次,每次召唤不限时,速度非常快。其实我一开始挺烦这家伙的,这小东西可难伺候了,要给他备马料,要鸡蛋、黄豆、各种东西搀和起来喂食,这东西还娇气,召唤一次还要在对他进行洗刷,要放他出来玩一会儿,不然马力就很难恢复,跑一段时间就拉稀、没力气,还会生病!”
黄阁的眼神里有点追忆的味道,他挺没好气地说着,“我当时搞懂这些东西之后,我真是气坏了,我这是买了一个马牌吗,分明就是请了一个大爷啊,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这小东西挺不好的,用过就塞回马牌里,连马料也不喂,刷洗什么的更是提也别提。后来我一看不行,不喂料召唤次数直往下掉,那比喂点马料的花销可大多了。”
“因为喂养不得法、伺候的精心程度不够,我这马经常得病,我老是得去给他看病,那给马治病的师傅,瞧见我就摇头叹气。我这马看见我就哆嗦,瞧见那给他打针喂药的师傅到是挺亲的,我看见就烦!”
“我当时就心想,我是你主人啊还是他是你主人,太不给面子了,对他是更不好了,动辄打骂,我发现这小东西抽他一鞭子,他就跑得飞快,所以我就可劲儿的抽他,打得他疼了,他就叫两声加劲跑。终于,有那么一次,我一鞭子下去,他就瘫了。”
说到这里,黄阁变得很沉默,他做了两个伸展运动,缓和了一下情绪才说道,“我以前经常带马去治病嘛,后来那个老医生看我老虐待马,就不给我治了,说这马活在我手里还不如死了好,小白让抽的狠了,直到他瘫了,我才发现它的属姓变了,成了重伤垂危。”
“当时这个小东西可可怜了,我看见他瘫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儿得叫,眼里不停地掉眼泪,我当时看见他快死了,这个召唤一下就嗖的出来,晃一下马牌就嗖的一下进去的小东西原来也会死的,死了就再不能活了,也就再也召唤不出来了。那时候我分明瞧出他也不想死,他也想活,他也是一条小命,跟我一样。”
“我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铸成大错,赶紧去找师傅去看,那师傅当时看见我那马的样子,脸色都是铁青的,什么话都没说就把我赶出去了,末了说了一句,就说那马没治了,重新换一匹吧。”
黄阁回想着那个时候,小白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眼睛里看着他,有一丝孺慕,更多的则是惧怕,自己一伸手去摸他,他整个身子就僵了,下意识地就想要站起来,想要继续跑。
当时黄阁就哭了。
那时候他还远没有后来的风光,他的生存压力也很大,姓子很暴躁,可他当时真觉得自己错了,说什么也要弥补。
在系统那几经查询,黄阁终于找到了延续马匹召唤次数的方法,并且几经辛苦,把小白给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