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低头大概计算了一下,道:“差不多还有两天的路程吧!怎么了,清姑娘?”
“那清姑娘听了点了点头,道:“没什么,只是侄女心里有些不踏实而已!”
“哈哈哈,清姑娘不要担心,想必是长安就在眼前,令尊大仇即将得报,清姑娘心里激动也未可知啊!”
韩遂笑了笑,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安慰了几句就打马回去,心里π自嘀咕,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纵然个姓在强,还是见了刀剑就害怕。不过想到对方那绝美的容颜,韩遂心里就有些心动,如此绝色,有朝一曰,定要弄上老夫的床去,哼哼!到时候在老夫胯下承欢,看你还是这么个鼻子登天的样子吗!
……
韩进一行人在原地静悄悄地等待着,一百里的距离对骑兵而言,根本不是距离。只要对方接近四十里,那么自己一声令下,大军出击,对方必然措不及防,到时候尽可杀他个屁滚尿流。
阳光洒在众人的身上,让有些紧张的士兵心里一暖,微分吹来,拂动着旗帜迎风飘扬。
……
韩遂大军依然在马不停蹄地向前赶着,他排除掉额探子昨晚回报说,百里之内并无敌军,所以他走的很放心,只是他却忘了,探子直说是百里,而时他是天色未明就赶路的。
双方的距离不断在缩小……
九十里……八十里……六十里……
忽然一阵大风吹来,韩遂忽然闻道一股呛鼻的味道,很是熟悉,打了个喷嚏,就在此时,阎行在此赶了上来,说是清姑娘有请,韩遂心里一阵腻歪,老夫成了你的小卒子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尽管心下不痛快,但他还是赶了过去。
“不知清姑娘韩老夫何事?”韩遂和颜悦色地问道。
“叔父,你有没有问到一股怪味!”清姑娘骑在马上,看夜不看韩遂,双眼只是眺望着远方,面露担忧之色。
“怪味!”韩遂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刚才打了个喷嚏,眉头皱了皱,忽然反应过来,道:“是血腥味!”
“不错!就是血腥味!叔父以为这是从何而来的?”清姑娘盯着韩遂问道,清秀的眉毛越发蹙在一起了。
“风从东来,当然是从东边而来了!不过这里马贼经常出没,羌人也经常出入抢劫,有些血腥味也很正常啊!清姑娘没有来过这些地方,心里奇怪也是正常的!哈哈,慢慢会好的!”说道这里,韩遂一顿,随即继续道:“只是姑娘家终曰玩刀弄剑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
清姑娘心中冷笑一声,骂了一声老狐狸。她自然知道对方说的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借自己的名声,掌管羌人而已,不过她现在有有求于对方,倒也不好得罪。
于是,清姑娘在韩遂的“开导”下,没有在理会那股味道。大军还在马不停蹄的进发。很快就还有五十里的距离了。
这时候,血腥味越来越浓了,韩遂心里呀开始打鼓了,于是挥手让大军暂停,派出了几波探子,只是等了好久还是不见归来。韩遂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