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随即住手不打……
如是这番,来回折腾了五六回,那马也渐渐学乖了。觉得只要韩进靠近自己,就不会有人打了,那人一离开,身子就马上疼了起来。
所以,到韩进第七次走过去的时候,那马悲鸣一声,不再踢咬韩进,反而将头靠在韩进身上摩擦饿狼起来,其状甚是可怜。
韩进轻轻摸着那马的头,看着它身上来来去去的鞭痕,叹息:“你这畜生,早点学乖点,不就少挨几下嘛!”
说罢,向韩起喊道:“去拿伤药来,本将亲自给这畜生敷药!”
不一时,韩起将药拿来,韩进接过,仔细地给马受伤的地方擦了起来。那马先前还觉得疼痛,后来就感觉敷药出传来阵阵清凉,也不再如先前那么疼了。舒服地交了几声,将头在韩进身上摩了摩,以示亲热。
旁边张飞长大了嘴巴,看着韩进一人一马在哪儿亲热,半天,才喃喃地说:“狗娘养的,这样也行!”
士兵们看了,也是心中佩服韩进聪明不已。
“少爷,这马怕是还没有名字呢,请少爷赐个名吧!”等韩进敷药完毕,韩起接过药盒,笑盈盈地说道。
“嗯,倒也是,翼德,这马原来可有名字吗?”
“主公,老张早就问过了,此马原是陇西一个村子发现的野马,被村民们抓住后,本来打算杀了吃肉的,碰巧被叛贼们路过,李文侯发现了,就抢了过来,只是这马姓子太烈,叛军中一时也无人能驯服,所以一直关在笼子里,却不想便宜了主公,呵呵呵!”
张飞说着,不由有些遗憾起来。自己怎么就没想起那个方法呢!
韩进自然看出这厮的想法,哈哈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翼德,你的乌骓马也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就不要惦记本将的爱骑了,嗯,以本将看,此马浑身色如火焰,俊朗异常,莫如就称之为火焰驹吧!翼德,哈哈,你不要那副德行,就当本将欠你一个人情好了,回头让人送你两坛五花玉露吧!”
“真的!不行不行,这么好的马最起码要十坛吧!”张飞听的韩进许诺,将马名字直接忽略了。一时的郁闷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眼珠一转,就趁势讨价怀家了。
笑话,韩进亲自监督酿造的五花玉露,那可是贡品,皇帝才能喝的,他也就早先偷过一次,还只是浅尝辄止。只是那味道却是深深植入他的大脑。一直想弄点喝喝,可惜韩进看的太紧了,一直没有机会。此时听了,在不敲诈一点,又岂能当得起他这酒仙之名呢!
只是,韩进却不是那么好愚弄的,但他今曰却是高兴,说不得开口笑道:“十坛可不行,三坛好了!在多就没有了!”
下一刻,另在场之人惊愕的一幕就出现了。只见场地中间,张飞扯着韩进的衣襟,二人讨价还价起来。
“那么少啊,还不够老张喝一次呢!那要不然八坛,怎么样?”
“七坛……”“六坛?”……
“好了,顶多给你五坛,在吵吵,就一坛都没了!”韩进被缠的没办法,只得方口。
张飞眼看韩进神色肃穆,不复方才的笑容,不由嘿嘿笑了两声,松开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