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公子既然知道小女子被人欺负,那还不赶快给小女子做主。给小女子做一回青天。”孙丽娘嗲杨改革不给她做主。
“呵呵,丽娘只管说,什么人欺负了你,本公子自然给你撑腰,出气就是。”说实话,要说靠山,这大明朝,没有比皇帝更大的了,要说在这大明朝之内,杨改革还真的没怕过谁。说话的底气,硬得很,前提是不出国门。要出了国门,这野猪皮第一个就不会卖皇帝的帐。
“哼,哼哼……还不是你这个玻璃惹得事,小女子刚把玻璃推出去,就有无数人找上门来,要求合伙,要不,就是要求小女子把技术交出去,否则,就对小女子不利,哼……要不是有沈福元拦着,恐怕,小女子这栖身之所,早就被人拆了几回了,小女子,恐怕也被他们卖到记院做头牌去了……,公子你是只管自己舒服了事,却不管小女子的死活……,呜呜……”孙丽娘告起状了,也就把这些人,往死里告,连卖到记院做记女都给说出来了。说着,说着,轻轻哭着流起眼泪了。
我这玻璃?杨改革大窘,我可不是“玻璃”,我可正常得很。杨改革刚听孙丽娘的话,就被雷得不轻。还不是很在意,不就是谋夺别人的产业这事吗?这事,我早就料到了。
孙丽娘把状告得“梆梆”响,就想看看,这些人准备怎么收场,孙丽娘知道自己的后台就是当今的天子,自然丝毫不在乎,正是这种不在乎的态度,让那些上门的人,差点发狂,一个商贾的女子,居然敢拒绝老爷们的合理要求,真的是吃了豹子胆。要不是看有个锦衣卫的千户做这个女人的后盾,恐怕,这房子都不知道拆掉几回了。要动锦衣卫的千户,一般人搬不动,不过这京城别的不多,就是官多。自然会找更厉害的,能搬动锦衣卫的人来。
杨改革听到后面,越听越冒火,听到到那群猪既然要把自己的女人卖到记院做记女,这无名的怒火无处发泄。“啪”的一声,顺手把一块玻璃装饰品给打翻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改革气疯了。早料到会有人会对这值钱的买卖垂涎,还专门派了一个锦衣卫千户前来保护,没想到,这贪欲远超自己的想象,甚至还有人敢对自己的女人指手画脚,自己非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可。
“沈福元呢?沈福元呢?在哪?怎么不见他人?朕……,我不是交代他,好好看着这里的吗?怎么还会有人口出狂言?”杨改革想马上知道详情,给那些猪们一个好瞧。
王承恩连忙道:“公子,已经派人去催沈福元了,很快就到。”
杨改革也只好等,等沈福元回来,问清楚了谁打主意,谁说脏口的,这些,都是“病”,统统要治。又见孙丽娘一个人坐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流眼泪,穿一袭白衣,让人看了了怪心疼。
杨改革连忙走过去,也坐上床,搂着孙丽娘,好声安慰。
“丽娘,不用怕,本公子自然会给你做主的,看那些人敢对你不敬,本公子必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看那些人对本公子的产业起了窥测之心,本公子叫他知道什么叫‘太岁头上动土’。”
杨改革刚揽住孙丽娘,这孙丽娘就顺势靠在杨改革的怀里。王承恩见状,只好装作没看到,悄悄的解下隔间的窗帘,遮挡住视线。
孙丽娘靠在杨改革的怀里,幽幽的道:“以前小女子一心的想这货殖天下,却没考虑到世人人心险恶,这玻璃还才出几天,就有无数的老爷们,豪强找上门来,如果不是有公子做靠山,小女子也不敢想象会落到什么地步去……,唉!小女子当真是一厢情愿,太天真了啊!”孙丽娘有感而发,这做生意,没有一个靠山,绝对不可能顺利,有个什么能赚钱的生意,立刻就会被人夺去,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全。
杨改革也叹息了一声,这个小女子没说错,这就是明朝商人,商业的现实了。现实是残酷的,没有道理可讲的,幸好自己是这个帝国的皇帝,幸好,自己的权利在万万人之上,不用怕任何人,否则,就自己这个宅男的姓格和水平,想弄点金手指发财,估计连渣子都不剩啊!
“丽娘不用怕,这天底下,还没有那个,让被公子害怕,还没有那个人,敢从本公子手里,抢夺产业,本公子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
……两个人正浓情蜜意的说着。
王承恩道:“公子,沈福元到了。公子可是要见?”
杨改革一听,这沈福元到了,很好。现在可以搞清楚谁是自己的对头了:“见,立刻见,噢……等等,丽娘,你先把衣裳穿一下。”杨改革准备见沈福元,却发现自己的心上人就穿件白睡衣,这不是走光了吗?又让孙丽娘把衣服穿上。
(未完待续)